这件事情过后,母亲和我打了几天的冷战,仿佛那次下午的娇媚顺从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母亲事前表现的很配合,事后却给我甩了几天的脸色,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妈,我都不想去哄,嗯咳咳,这句话当然是说笑的,母亲为什么生气,其实我多多少少也有些理解。
或许是这次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吧,她感觉这种行为必须加以制止,不然以后还成什么样了?
…她还要不要当妈了?
但是这些天来主动找母亲搭话,女人都爱答不理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态度很是敷衍,这实在是让人恼火,不过鉴于自己那天事中感觉很爽事后还是感觉有些愧疚的原因,我对总裁大人的冷淡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我更加逼自己耐心地去哄妈妈开心了。
也幸好再过一天就是周末了,我答应了母亲要陪她一起去外婆家,这是次机会。
出发前一天,我抱着文件来到了母亲的办公桌前,女人依旧淡着张脸,既看不出对逆子的冷漠,也看不到小时候抓着我蹦迪的疼爱。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尴尬地对母亲笑了笑,换来了后者的一记白眼。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这里用不着你”母亲开口赶人。
我脸上露出了难过的神色,配合着我有七八分像母亲的颜值,这种神态对陈姐那样的女人倒有些杀伤力。
母亲愣了愣,看了看我的眼睛,过了好几秒,随后不自觉地扭过头,女人将一份文件夹丢了过来,“看看吧,学习一下分析专案的能力,别整天想着那事”
母亲开口,虽然声音依旧冷漠,但却有了几分劝诫的意味,好似冬天里的一杯冰水突然变得温暖了起来。
我欣喜若狂,脸上露出激动的神采,却又很快憋住,低着头将文件拿走,又激动又喜悦地拿过案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母亲这几天的表现对待我就像是对待别人一样,这么说你可能无法理解,就像是一个从小到大被母亲宠坏的男孩,突然有一天要学会自己独立面对生活。
我承认我对母亲有些痴迷,仿佛上瘾了一样,既痴缠于她的肉体,又想独占她的纯粹的爱。
母亲对别人当然也经常是淡漠与威仪的,对我在公司的时候也是如此,可仿佛是想证明自己的不一般一样,我总想在母亲大人那寻找自己的特殊一般。
我现在有些理解陈姐对母亲的评价了,真把母亲当做人畜无害的小女人,你就会体验到总裁大人的恐怖。
当然,母亲这些天的工作依旧是我在负责安排,只是没有了之前的福利或者暧昧的互动,母亲的日常工作是很细心的,遇到事情都是客观分析,不带有任何生活上的情绪,这一身出众的认知与实践能力,常常让我感觉惊奇,要形容的话就是我基本上没见过母亲出错,无论是大事上的决策,还是细微末节的考察。
这种情况短时间内可能没有什么,长期如此就会显得恐怖了,看来母亲的话是真的,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母亲让我节制一些是有道理的,女人这玩意没碰之前还能一直装正人君子,可一旦吃到肉味,我发现身体和脑子都容易天天想着这些。
没有女人的戒色吧都一天天的喊煎熬,痛苦,戒着戒着人都不正常起来了,更何况美妇在侧的我。
母亲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注意这个了,只不过我当时只以为是女人的娇嗔。
好吧,没有时凤兰安慰的日子是真的难受的…………
我强迫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不去想男女之间那旖旎的事儿,母亲交代给我的工作,我也在想方设法完成的尽善尽美。
就比如审核专案这个事情,不仅要考虑公司现有的制度,还要顾虑实际开展的可行性,会不会出现意料之外的问题。
这个既受制于经验,也有个人的视角问题,每次写下审批意见递给母亲的时候,都能被她抓出问题来,或是分公司的条件还不够成熟,打下去让我重新去了解清楚情况,又或者往年开展的情况不好,不建议继续执行。
这玩意说实话很玄乎,之前折磨的我欲仙欲死,好几次我暗示说不想碰这一块了,结果母亲就当作没听明白,以为我觉得自己经验不够,想接触更多的?
接着之后下面递上来的专案都要先经过我的审批再放她办公桌前了……
母亲将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和我出去玩的时候,从来不谈工作烦人雅致,只有碰到特别有趣的事情才会忍不住和我分享。
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之后,时间就过去的很快,因为明天要去外婆家的缘故,很多事情必须周五完成,母亲也没为难我,在一些确实是难题的事情上,女人大大方方的给我指明方向,让我赶紧去询问。
这个时候我也就愈发佩服女人的知识广博,见解独特,之前我还以为自己是个业务高手的,没想到在母亲面前却是个小丑。
女人以前不说,估计是很高兴我这个冲劲,并不想给我浇盆冷水。
“妈,你真厉害,他们果然没有想好员工保险的预算”我兴奋地跑回办公室,来到母亲身前说道。
“还有那批采购物资也有质量问题,这些我都已经退回去让他们重新规划了”我崇拜地看着总裁大人的脸蛋。
母亲笑笑,嘴中念叨你呀你,女人一边笑一边摇头,不过随后又道,“短时间内你能思考到这些,也算不错了……”
我就顺手拿过旁边放在案几上的茶壶,接过母亲的杯子,帮她续上了茶水。
或许是母亲对儿子的要求更高一些,在他人看来没有问题的事,但摆在母亲这却总能抓住错漏,有时我都想问母亲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可女人的说辞总是条理清晰,一一给我列举。
不亏是觉得我是笨蛋的时凤兰妈妈。
见母亲气色转暖,脸上也浮现了多日不见的笑意,我忙凑上前给女人捏捏肩,这一招我以前对陈姐也用过,不过都是背着母亲的面。
我的手触碰到母亲的肩头,按住女人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的动作,我趴在母亲的肩膀上道,“妈,工作都加急忙完了,现在好好放松放松,我给您捏捏肩”
母亲奇怪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怀疑,我忙拍着胸脯保证纯揉肩,不会动手动脚的。
“信你一次”母亲闭上了眼,顺着我的动作仰躺回去。
办公椅是特制的,可以调节背椅,我慢慢将女人的靠背调下几分,看着母亲平稳舒缓的呼吸,那柔和而又成熟的面容,说实话我已经有几天没碰到妈妈了,这里是指物理上的触碰,既没有牵手,也没有亲吻。
母亲的气场还是很强大的,长而翘的睫毛,很有神的丹凤眼,那下垂的双眼皮掩盖住了里面灵动的光,母亲双手顺了顺胸前的头发,便安静地躺在那了,那笔直而纤细的小腿上套着双浅天蓝的软拖鞋,加厚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几根细腻的脚趾,母亲伸了伸腿,让座椅后滑了一小段,整个人像个展开的筷子一般,母亲倒没喜欢将腿摆在办公桌上的习惯,而是将那被丝袜包裹的小腿牢牢地藏在桌下的阴影处。
我将母亲放在靠背后面的西装拿开,低头开始解开母亲胸前的俩颗扣子,母亲立刻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我忙解释道,“您这衬衫有点紧儿,不如上次那个……呃嗯”
母亲白了我一眼,“你管我穿什么,再说了上次那件被你扯坏了”说到这,母亲便闭口不言了。
我瞧了瞧,母亲再次闭上了眼睛,一幅准备睡着了的模样,也不知母亲什么想法,但我一向胆大,还是缓缓地伸手到母亲的脖颈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前俩颗纽扣,便没再继续动作了,一是担心继续解下去母亲会不会撕了我,二是我也突然担心有人不敲门就开门进来,那就完蛋了。
虽然这间办公室只有我和妈妈有不敲门直接开门进来的权利……
母亲平稳的呼吸喷吐在我的手背上痒痒的,麻麻的,虽然我也和母亲接过吻,但很多时候并没有心思体会这些东西,只知道母亲的气息是香喷喷的,很淡并不刺鼻。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应该是荷尔蒙的味道。
看着母亲的呼吸,我突然发觉其实不解开女人的领口也能让她放缓呼吸频率的……不过,现在解都解了……
母亲今天穿着一件褐色的西装衬衫,给人一种知性,文青的感觉,下身是黑灰色的百褶裙,搭配肉色的丝袜,显得既清纯,又性感。
我咽了口口水,暗骂自己是怎么回事?难道整天想着这些事?还有没有出息了……
我按捺住自己骚动的心,严谨认真地伸出手掌,先是放在母亲的肩膀前轻轻拍打了几下,放松着女人因为久久的端坐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肌肉。
轻轻拍了几下过后,我才伸出手来按着女人的肩胛骨,活络着上面已经有些发麻的肌肤,肩膀被衣服遮盖住,那如同雪山之巅的纯净,轻轻一抖,便洒落一地的温柔与馨香。
我曾经有幸欣赏她柔美而流畅的曲线。
母亲和我一时都保持了沉默,女人仰着头乌黑的头发靠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
旁边色彩斑斓的蓝尾斗鱼活泼地撞着玻璃壁,它在电脑旁的玻璃缸内孤独的吐着泡泡,已经吐了一晚上了,连接的水泡仿佛一张交织的巨大的蜘蛛网将她束缚在水下,但依然无法影响斗鱼浮到水面上呼吸。
我看了看旁边还没开封的奶油蛋糕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五块草莓味的泡芙,色彩艳红如女人的红唇。
我突然手抖了抖,不自觉地将手探入母亲的胸口。
“…………”我沉默地看着,仰起头睁开眼睛瞪着我的母亲,尴尬地笑了一下将手缩回母亲的领口,口中小心翼翼地道,“不小心,这是误会哈哈……”
母亲扭过头,白了我一眼,嘴中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大猪蹄子”
由于说的是方言,我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一下。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捏着母亲香软白皙的肩胛骨,一边试探着问道,“妈,买好了去外婆家的物事吗?”
我这句也是用的方言,主要是想挑起与母亲的话头来。
“早收啰好咯,等你不晓得要到猴年马月”
母亲怕痒似的,用肩膀拱了拱我的咸猪手,却没能拱开,不过女人倒没在意,继续道让我去超市里买米和油回来,外公外婆喜欢住在山上,他们老人家年纪大了,米吃完了平时一个人不好让人运上山的。
我嗯了一声,手上加重了些力道,“不带些牛,羊猪肉之类的吗?”
母亲的柳梢眉蹙了蹙,哼出声道“轻点儿”
随后接着说,“这次准备些蔬菜就好了,牛羊肉这些你小姨她们会弄”
“也不好每次都我们带的”
我手劲减少了点,见母亲眉头舒展,才再次问,“这次要喝酒不”
“咋滴啦,你喝不惯我们这地的酒啦!”母亲鼻翼哼了哼,摇了摇头伸长了脖子,露出脖颈下清晰精致的锁骨,还有那暗黑色的雪峰。
我淹了淹口水,手有向下探的冲动,“外公酿的高粱酒后劲这么大”
“是你酒量不好”
“我要是醉趴在那怎么办?”
“又不是不能在那睡”
母亲歪了歪脖子,任我用手指反复揉按着她的侧颈,柔顺的头发像河边的芦苇一样,如风一般吹过我手背的肌肤。
我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聊,手顺着母亲的后颈,随后滑下,在母亲脖颈的俩侧用手指刮着,之前在刮母亲后颈,女人显得很舒服的样子。
“为了让你外公高兴,这次回来我开车吧”
见我没有说话,母亲倒主动提起话头来,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回忆,忍不住用手拉了拉我的袖子。
“唉,听说你一喝醉就会说梦话,真的假的”
我脸一热,“谁一喝醉会说梦话啊……你听谁说的”
由于母亲的手指勾住了我的袖子,粗糙的手指只能在女人那敏感细腻的肌肤上反复刮蹭着。
“唉……讲讲嘛”
母亲一抬手,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勾住桌上的蛋糕盒子,随即一捞捧在了自己怀里。
“听你小姨说你一喝醉就趴在桌子上和表弟表妹们猜拳,打输了就说胡话……”
我看着母亲那生动的跟个小猫一样的手指,心里头不由地有些无语,这女人的心真是跟天上的云彩一样,捉摸不定的。
“我也要吃草莓泡芙”我不愉道。
“呵呵……”母亲灵活地解开盒子上的红带笑着捏起一块递到我嘴边。
“张开嘴……”
我靠近过去,结果母亲手一缩,“…………”
“以后要听话知道不……”然后在我懵逼失望的眼神中母亲又笑吟吟地递送了过来。
“…………”
母亲自从知道店家的名字后,都不需要我亲自帮她点她喜欢的草莓奶油泡芙了。
我只能一边吃着母亲喂的泡芙,一边给母亲捏肩。母亲想问我们几个表兄妹年轻一代的趣事,这其实也没什么的。
母亲和她的姐妹们关系都很好,小的时候一起风雨同舟地走了过来,感情很是浓厚,即便各自组建家庭,可那血浓于水的亲情羁绊,依旧是那个家庭无法分割的纽带。
其中关系最好的当属母亲的妹妹,唯一的小姨,她真是的,什么事情儿都喜欢和母亲打报告,或者聊着。
然后她的那一对儿女也经常喜欢缠着我,拉着我一起开黑三排,母亲有次找着机会给那两个家伙换个好一点的手机,打那以后我就只能玩辅助了。
玩闹归玩闹,关系也是极亲近的,小的时候两人经常在屁股后面跟着,属于打爆竹,一个负责点燃,一个负责捂住耳朵的。
这次提前约好了时间,母亲还要先带着那两个家伙上来。
至于喝酒,我没想到我的酒量反而是三个人中最差的那一个。
可能表弟表妹们虽然喝的少,但也还是偶尔接触过的,我上次喝外公强行倒的高粱酒,仅仅是泯了一口,便感觉一股热流直上脑门,脸当时就红了。
那漂浮在酒缸里的枸杞,像海上零星分布的孤岛,随着酒液翻涌,旋转,然后我就感觉我人也和枸杞一样旋转了起来,不知上下四方。
嘭一声,直接趴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