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吴池被我修理了一顿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当然他私下里还是和那些喜欢舔他腚眼的狗腿子厮混在一起,每次他远远地看到我,都会缩着脖子紧闭嘴巴,生怕补好的假牙再次离他而去。
我都懒得用正眼瞧他,但当我走远后,我还是能感觉到落在我背后的怨毒目光。
他已有取死之道!
跳梁小丑罢了,蹦跶不了几天了。
……
之后的日子依然充满了乐趣与香艳。
每天上午在剑阁里揍揍这个锤锤那个,和师兄弟们打成一片。
下午师姐姬如雪就会跑来我的院子和我练习【抓奶龙爪手】,我还新开发出一套嘴上功夫,师姐被我粘着非要她亲自给功夫取名,只能又羞又怒的起了个【吃奶色狼嘴】的名字,之后每天我这两种功夫轮番上阵,让师姐发育得更夸张,都快赶上师娘的爆乳了。
最爽的还得是每隔几日,师娘都会叫我去她那儿吃晚饭,吃饭的时候我都会和师娘小酌两杯,然后不管酒劲上没上来,反正喝了我就抱着她又亲又摸,往床上一躺,“醉死”过去。
第二天神清气爽,两人心照不宣的提都不提晚上的“梦”。
时不时的,我也会跑到师娘那儿,装傻充愣的求她教我双修之法,助我突破逍遥术第八层,却总是被她红着脸赶出院子。
我也知道想要彻底得到师娘还需慢慢来,所以也不急,每天都乐呵的去逗她。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冬季。
寒冬的轩辕山万物都仿佛被白色覆盖,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从茂密的松柏林的缝隙间投洒而下,形成一道道璀璨的光柱,照在地面上宛若如霞的光斑。
寒风呼啸着从松林间穿过,卷起一蓬蓬细碎的雪花,在空中打着旋儿,远远望去像是无数白蝶在翩然起舞。
我站在一颗百年松树下,耳边尽是凛冽的寒风刮过树梢的呼啸,远方的山下则是一片银装素裹,一眼望不到尽头。
想来,那天际的远方就是大秦的百年古都,洛京吧。
每年都会有学成的剑阁弟子下山入世,有的入朝为官,有的仗剑天涯。
师姐姬如雪之前就曾下山游历了两年。
而明年初春,剑阁就会广开大门,安排新的一批弟子入世,也就是我这一批。
实际上,作为剑宗真传、天宗之子,我并不用遵守这一门规,下不下山都行。
但一来我不想搞特权,坏了剑阁三百年来的名声。
二来,我也需要历练历练。
我深知闭门造车不可取,更遑论修行一途,讲究天地人和,道法自然,我若是不去看看这广袤的世界,又如何能参悟得其中奥妙呢。
雏鸟也是需要翱翔的,只有飞出去,才能知晓自己是鸡还是凤。
————————————
“师弟,快看我抓到了什么!”
随着吱吱呀呀踩踏雪地的声音钻进耳朵,姬如雪穿着一身貂皮大氅戴着一顶绒帽一脸兴奋的小跑到我身前,她那小脸冻得通红,一双娥眉上还沾着些许还未融化的雪花,身后背着一张牛皮大弓,小手里拿着一只硕大的野兔正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师姐,师娘说过不许杀生!”
“好啊,你敢违反门规?我要去告状!”
我皱了皱眉,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看着她,少女嘟了嘟嘴,娇媚可人的俏丽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你敢!”
她被我逗得咬牙切齿,用力拍了拍我的后背,露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
“嘴上说得好听,那你一会可别吃嗷,德财做的烤兔肉可好吃了呢!”
她口中的德财是负责剑阁内师兄弟伙食的伙夫,烧菜功夫确实一等一,想不到也被这小妮子拖下水搞起了野味!
“嘿嘿,我开玩笑的,走走,最近肚子里都没有油水~我也是馋得紧哩~”
每年入冬,这轩辕山上都会被白雪覆盖,平日里山下送菜的菜农也无法攀登而上,整个冬天,剑阁内的伙食水平都直线下降,我也是好久没有闻过肉腥味了。
“先到先得!本小姐这次要吃两个兔腿!”
“好好好,都给你,你吃它的小兔腿,我吃你的大白兔。”
“臭流氓!原来你不是馋兔子,是馋我!”
“笑话,我哪天不馋?一天不吃我就馋得嘴痒痒!”
“下流,才不给你吃!”
我们一路打打闹闹,说到最后我故意作势要扑上去咬她。
姬如雪嬉笑着撒腿就跑,丝毫不顾及她那名门千金应有的淑女形象。
我也追在她身后,冬天树林里厚厚的积雪踩在脚下格外紧实,发出悦耳的嘎吱声,但同时雪下也藏着枯枝败叶,这不,前面的奔跑的少女脚下一滑,哎呦一声,手里的野兔都飞上了天,整个人就要栽倒下去。
“雪儿!”
我一惊,吓得白毛汗都渗透了棉衣,快步纵身上前,一把抱住了这个马虎大意的剑阁大小姐,扶着她在路边站稳身子。
“师弟……”
她一脸柔情的看着我,突然又狡黠一笑,瞥了一眼路边的斜坡。
“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她脚下一勾,我对她毫无防备,这一下勾得我整个人重心不稳,脚下一滑,就往旁边的斜坡出溜下去。
“哈哈哈……哎呀!”
“姬如雪!”
她刚开口大笑,就被我一把拽住,两人咕噜噜的往坡下滚。
坡上全是厚厚的积雪,再加上我们有真气护体,也不怕伤到什么,所以她才敢如此放肆。
但我俩已经跌倒,根本无法战力起来,因此我和姬如雪只能紧紧相互拥抱,然后稀里糊涂好似一个皮球一样滚了下去。
“哈哈哈哈!”
不愧是对我调皮的欢喜冤家,俩人滚成一团了她都还能笑出来。
伴随着姬如雪银铃般的笑声,我们咕噜噜的滚到了坡底。
冬日的轩辕山寒风刺骨,松林间的风声像是野兽在低吼,卷着雪花拍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可我一点儿也没觉得冷,眼前的姬如雪正趴在我身上,软乎乎的身子紧紧贴着我,隔着厚厚的冬装都能感觉到她那热乎乎的体温。
她裹着一件雪白的貂皮大氅,毛茸茸的领子围着她那白嫩嫩的小脸,里头还套了件绛紫色的长袍,袍子厚实但裁剪贴身,腰间系了根金丝腰带,把她那细得一把就能掐住的小腰勒得紧紧的。
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哪怕隔着厚厚的衣料,也能感受到那惊心动魄的弹性与份量,像是两团熟透了的蜜瓜,随时都要从衣襟里溢出来似的,沉甸甸的压在我胸膛上。
袍子下摆长及脚踝,可滚落时被掀开了半边,露出里头那双裹着白色毛袜的修长大腿,袜子顶端被肉乎乎的大腿勒出两道浅浅的肉痕,白花花的腿肉晃得我眼晕。
耳畔是少女急促的呼吸声,面前是她小嘴里温热的哈气,鼻息中则是她身上那熟悉的栀子花香。
“你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小琼鼻被我冰凉的手指碰得可爱的皱了皱。
我低头瞧她,姬如雪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鼻尖红得像颗小樱桃,几粒雪花黏在她弯弯的娥眉上,衬得那双水汪汪的杏眼越发勾人。
她喘着气,小嘴里喷出的热气在我脸上打着旋儿,带着股甜腻腻的栀子花香,直往我鼻子里钻,勾得我心头火烧火燎。
她的绒帽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那头青丝被风吹得散乱,几缕黏在汗湿的脖颈上,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蜜桃,馋得我想一口啃下去。
她那双明媚的眸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眸子里似有雾气氤氲,羞涩中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像是无声地在邀请着什么。
娇媚的脸蛋上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兴奋,宛如一个熟透的大苹果,白皙欣长的脖颈处也被绯红萦绕,檀口中温热的哈气在空气中清晰可见。
“枭……”
她娇声喊我,声音软得像是春天的柳絮,眼神羞答答地瞟着我,小手攥着我的手,指尖冰凉凉地在我掌心里划了划,与我十指紧扣。
我感到手里一凉,不知道她递给了我什么东西,但我没空细瞧,手已经搂紧了她的腰。
那腰细得跟柳枝似的,指尖隔着貂皮大氅都能感受到那腰肢的柔韧与紧实,顺着腰线往下便是那滚圆挺翘的肥硕大屁股,饱满得像是刚出炉的馒头,隔着厚袍子也能摸到那软弹弹的臀肉,软糯的手感好得让我心痒痒。
她身子一颤,像是被我摸得酥了,小嘴里漏出一声细腻的“唔嗯❤️~”,娇得像是猫儿撒娇。
我看着面前少女竟然微微闭上了眼睛,小嘴闭合,香醇动人的樱唇渐渐贴近我的面庞,看着她那快要渗出血的绯红脸蛋,我口水狂咽。
即使在这凛冽的寒冬也感到浑身燥热不堪,一股股莫名的热流袭上心头,师姐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格外浓烈,就好像至臻的催情剂一样勾起我内心的欲火,我也缓缓凑近,炙热的嘴唇一口就扣住少女那软嫩嫩的樱唇。
之前玩了那么久的奶子,我和师姐都从没接过吻,因为我就是想要她自己主动献上她的初吻。
而现在,我终于第一次和师姐接吻了!
两人唇齿相接的那一刻,姬如雪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小嘴里不自觉溢出一声细腻的“唔嗯❤️~”,娇软得像是春日里化开的蜜糖。
她那柔嫩的小舌头羞涩地探出,与我的舌尖轻轻一碰便慌忙的想缩回去,可我哪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我舌头灵活地追了过去,霸道地卷住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津液。
姬如雪的檀口被我彻底占据,鼻息间满是娇媚的呼吸,她的身子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只能无助地依偎在我怀里,任由我攻城掠地。
姬如雪被我吻得喘不过气,小手无力地推着我的胸膛,可那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反倒让我更来劲。
“师姐这小嘴儿真是甜得要命,啧啧,亲得我骨头都酥了,嘿嘿~”
吻得深了,姬如雪的呼吸愈发急促,小嘴里时不时漏出几声娇腻的喘息。
“嗯哼❤️~……唔唔❤️~……”
像是猫儿在喉咙里打着呼噜,听得我下腹一阵火热,胯下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硬得像是烧红的铁棒,隔着厚厚的冬袍顶在她软乎乎的小腹上,烫得她身子又是一抖。
“齁哦❤️~……你这臭流氓……怎么这么硬啊……羞死人了,嗯嗯❤️~……”
我一只手顺着她后背滑下去,隔着貂皮大氅狠狠抓了把她肥硕的大屁股,那肥嫩的臀肉被我捏得颤巍巍的,软得像是能挤出水来,掌心满是那惊人的肉感与弹性,像是捏住了一团熟透了的果冻,稍一用力就能感觉到臀肉从指缝间溢出的淫靡触感。
另一只手钻进她袍子底下,指尖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
她厚实的袍子底下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小肚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肥腻乳肉的柔软与滚烫,指腹轻轻一按,乳肉便如水波般荡开,顶端那两颗小巧的奶头早已硬得像是两粒红豆,顶着肚兜凸出两个明显的轮廓。
“师姐,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啊……”
我坏笑着在她耳边嘀咕,声音沙哑中透着几分色眯眯的意味,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手指轻轻拨弄着那硬邦邦的奶头,她身子猛地一颤,小嘴里憋出一声压抑的“齁嗯❤️~”,娇嗔着瞪了我一眼,可那眼神里哪有半分生气,分明是羞涩中夹杂着几分期待。
“臭流氓……就会欺负我……”
姬如雪喘着气嘀咕,小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声音细若蚊蝇,可那娇滴滴的语气却像是撒娇多过责怪。
她试图撑起身子,可双腿却软得使不上力,只能半靠在我身上。
那对大奶子被挤得更扁,隔着袍子和肚兜的领口都能看到那白花花的乳肉挤出深邃的乳沟,袍子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她那肥美臀缝的弧度,像是憋了股湿热在里头。
她的大腿不自觉地蹭了蹭我,毛袜被汗水浸得湿乎乎的,勒在大腿上的肉痕更深了,白腻腻的腿肉晃得我眼热。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脚步声,踩得雪地吱吱响。
我心头一跳,姬如雪更是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猛地从我身上弹起来,慌慌张张地拽着袍子和貂皮大氅,手忙脚乱地遮住那被汗水浸透的胸口,小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我慢悠悠地坐起身,拍了拍袍子上的雪,嘴角挂着抹得意的笑,目光始终没离开她那扭捏的娇态。
她袍子下摆被风吹得晃荡,露出那裹着毛袜的大腿,肉乎乎的像是能掐出油,臀肉随着她慌乱的动作一抖一抖,色得我喉咙发干。
“谁啊……坏事……”
姬如雪低声嘀咕,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没消散的情欲余韵。
她回头一看,只见树林间走来个胖乎乎的身影——德财裹着件灰扑扑的棉袄,手里提着一串剥好的野味,正乐呵呵地朝我们挥手。
“嘿!师弟,师姐,你们俩咋在这儿腻歪上了?兔子烤好了,快来吃吧!”
德财粗声粗气地扯着嗓子喊,丝毫没察觉两人之间那暧昧的气氛。
姬如雪狠狠瞪了我一眼,气鼓鼓地站起身,拍掉身上的雪,转身就往德财那边走,嘴里嘀咕着。
“都怪你这臭流氓,害我差点丢人……”
她脚步有点虚,袍子底下那隐秘的湿热让她走得小心翼翼,可那裹着厚袍的大屁股还是扭得我眼热。
我舔了舔嘴唇,慢条斯理地跟在后头,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扭动的肥臀上,看着那被厚实袍子裹得鼓囊囊的大屁股随着步伐一晃一晃,臀肉一颤一颤的,勾得我心痒痒。
“师姐这骚劲儿,真是要命啊……得找个机会再好好逗逗她~”
风雪呼啸,可我们之间的温度却像是夏日里的烈焰,烧得让人心痒难耐。
只可惜,冬日渐逝,春风将至,下山的日子怕是近了。
————————————
冬雪消融,春风拂过轩辕山,松林间的白茫渐渐被新绿取代。
我背起行囊,嘴里叼着一根草,摇摇晃晃的步伐走到下山的路口。
回头一看,师娘一身白纱裙站在那儿,春风轻拂,薄裙紧贴着她那丰腴得滴水的熟女身子,胸前两团爆乳颤巍巍地晃着,乳沟深得像是藏了什么秘密,勾得我心头直跳。
旁边的师姐一袭青衫,紧身衣裳勒得她腰细奶大,那对被我揉得越发挺翘的巨乳顶着布料撑得鼓鼓囊囊,像是随时要蹦出来,青衫下摆随风晃动,隐约露出腿根那片白嫩嫩的肉。
经过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她们在我面前也穿得越来越随意,真是馋得我心里直痒痒。
“枭儿,下了山,切记遇事不要意气用事,凡事要多加考虑。你这次下山历练,一定要多多当心,害人之心不可有,但人心险恶,防人之心也不可无,最重要的是注意自己的安全。”
师娘美眸含泪,她走近我,声音柔得像是春水。
她那白纱裙被风吹得贴在身上,肥硕的大屁股扭得我眼晕,裙摆下隐约透出腿根的嫩肉,湿乎乎的像是刚淌了汗。
我咽了口唾沫,盯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大奶子,脑子里闪过每晚她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时的媚态。
五年了,这是我头一回离开剑阁,离开她那双温柔又勾人的眼睛,她这副模样像天下送儿远行的母亲,可那股熟艳的味道,又让我下腹烧得慌,满脑子都是她那熟透的身子。
她一边叮嘱,一边往我包裹里塞了堆乱七八糟的日常用品,泪眼朦胧地伸出手摸我的脸,手指滑腻得跟绸子似的,顺着我脸颊一路摸到胸膛,烫得我心里直冒火。
“师娘,您这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这张俊脸啊?放心,我下山也肯定会日日夜夜想着您呢。”
我嘿嘿一笑,抓着她的手在她掌心捏了捏,调戏道。
她被我这话臊得脸一红,嗔了我一眼,可那眼神水汪汪的,分明是宠我宠得没边。
她轻哼一声,从腰间解下一柄剑递给我。
“这柄剑,现在赠予你,当做礼物,我相信你一定能驾驭好它。”
我接过师娘手中的剑,剑鞘漆黑如墨,闪耀着幽深的光泽,其上雕刻着一条头角狰狞面目凶恶的狂龙。
这狂龙形态骇人,龙身扭曲盘绕,鳞片嶙峋,一双混乱无序的双眼中竟有数个瞳孔,竟是条乱瞳孽龙!
那乱瞳中似有无尽的狂暴与杀意翻滚,獠牙毕露,利爪狰狞,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要从剑鞘中挣脱而出,化作乱世之孽,混世之龙,肆虐天地,屠戮苍生。
我眯了眯眼,一把抓住剑鞘,“唰”的拔出长剑,一股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宛如熔岩喷涌,似要将我面皮都点燃灼烧般炙热,使得我不能直视。
这柄长剑三尺有余,通体呈赤红色,剑身非铜非铁亦非钢,而是由某种未知的异物锻造而成,隐隐散发着一股腥烈的血气。
剑刃边缘薄如蝉翼,剑身中央却隆起一道狞厉的血槽,宛如孽龙的脊骨,透着无尽的凶煞之气。
整把剑透着淡淡的红光,妖冶艳丽又狂乱凶戾。
剑柄被雕琢成一颗狰狞的龙头,龙嘴微张,吐露着森冷的杀机。
我用手指轻弹剑身,只听得到嗡嗡蜂鸣,又好如嘶嘶破风声,耳边竟然似有龙鸣兽吼,宛若一条真正的孽龙穿梭在手。
那炽热的触感从剑柄传来,宛如握住了一团翻滚的熔火,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烈焰肆虐的深渊,热浪滚滚,汗水瞬间浸透衣衫,却又激荡起一股莫名的亢奋与战意。
“好凶的剑!”
我不由得感叹,抬头看向师娘,满脸疑惑。
我入剑阁五年,却从未见过此剑,根本不知剑阁中竟有如此凶器。
“此剑名为【赤孽】,是你……你师父姬无虑六百年前斩杀的一头乱世孽龙,也奠定了他道首之威名。此后他抽出龙骨龙脊锻其形,龙髓龙血淬其锋,龙皮龙鳞塑其鞘,龙精龙魄炼其灵,于火山熔浆之中熬炼三年,如此才铸造出了这样一柄绝世凶剑。”
“以他的话说,永镇此龙,天下太平。”
师娘定定的看着我,眼中似有化不开的柔情。
“我本想将【夏焱】给你,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选择将此凶剑予你。”
【夏焱】我知道,那是师父姬无虑当年镇妖除魔所用之剑,为三百年前天降轩辕山的陨石制成,与师娘的佩剑【秋骊】是一对,同称天下无双。
不过这【赤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再低头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剑如其名。
这柄赤孽剑,当真宛如一头被封印在剑中的狂兽,等待着持剑者释放它的全部威能,掀起一场血腥而炽热的杀戮盛宴。
“我将此剑送与你,自然是有我的想法,枭儿你定要珍惜,别……辜负了师娘这片心。”
师娘笑得温柔,眼波流转间透着股勾人的媚意,像是藏了点小心思。
“还有,少去勾搭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听见了没!”
她凑近我,话风一转,低声呢喃时吐气如兰,鼻息间那股熟透蜜桃的香气钻进我脑子,勾得我心猿意马。
我接过剑,跪下给她磕了三个响头,即有万般不舍,但也终有分别之日。
我站起身,刚要走,师姐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从后头炸开了。
“韩枭!你给我记住了,一定要回来!我等着你!敢不回来我揍死你!”
我回头一看,师姐姬如雪杏眼红得跟兔子似的,青衫被泪水打湿了一片,胸前那对大奶子随着她喘气一颤一颤的,晃得我眼热。
她站在师娘身旁,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像个哭肿了眼的小花猫。
我咧嘴一笑,走过去一把搂住她纤细的小腰,手不老实地在她肥嫩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隔着青衫都能感觉到那软乎乎的弹性。
她身子一抖,羞恼地瞪我一眼,可那眼神水汪汪的,满是柔情。
“师姐,别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我这不是还没走远吗?再说了,我下山要是饿了,就想想你那甜甜的滋味,保管精神百倍!”
我舔了舔嘴唇,贱兮兮地调戏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暧昧的笑。
脑子里闪过每日她被我弄得高潮喷水时的骚浪模样,可师娘还在旁边,我没敢说得太露骨。
“你这臭流氓,满脑子下流东西!下山之后不准盯着别的女人看!”
她脸刷地红了,抬手就朝我胸口拍下来。
可那力道软绵绵的,跟撒娇似的,反倒让我更想逗她。
“放心吧,师姐,你这味儿我忘不了,等我下山历练回来多弄点好吃的,回来喂饱你,省得你天天馋我!”
我抓住她的手腕,拉到嘴边亲了一口。
“韩枭!臭流氓!我才不馋你!”
她羞得跺脚,声音都颤了,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分明舍不得我走。
我松开她,朝她挥挥手,转身看向师娘,她掩嘴轻笑,眼底闪着宠溺的光,柔声细语道。
“枭儿,别老欺负雪儿,她脸皮薄。”
可她那语气腻得要命,眼波流转间像是能滴出水来,纱裙下的肥臀不自觉扭了扭,勾得我心痒难耐。
“师娘,您放心,我疼她还来不及呢。不过您这模样,我下山了肯定得日思夜想,晚上怕是睡不好觉。”
我嘿嘿一笑,冲她眨眨眼。
“油嘴滑舌,下去历练可别光想着这些。”
师娘被我这话臊得脸颊微红,嗔了我一眼。
可她那眼神柔得像是化不开,纤手轻抚我的肩膀,指尖凉凉地划过我的颈侧,像是舍不得我走。
我一甩白袍,走上崎岖的山路,双目通红,身后师姐的哭喊渐行渐远。
我挥手道别,故意不回头,不是怕她们看见我满面泪水,而是怕自己管不住这颗色心,冲回去把她们俩搂进怀里再亲个够。
我背着行囊,踏着晨曦的微光,离开了剑阁,离开了轩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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