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深处,落英缤纷。
董丽华之子,二皇子李昭身披玄色锦袍,腰悬短匕,手中紧握第九百九十九尊木雕,那雕像眉眼细腻,唇角含笑,正是李宛兰的绝艳模样。
他凝视片刻,眼底燃起炽热欲焰,指尖轻抚木雕,仿佛能触及她那如玉肌肤的柔腻。
他心潮翻涌,脑海中尽是她瓜子脸上勾魂的杏眼,纤腰间挺拔如峰的双乳,还有那双修长腿儿的撩人曲线,教他魂牵梦绕,夜夜煎熬。
他小心翼翼将木雕埋入土中,传说中在桃林买入九百九十九尊爱人木雕,便可成一世姻缘。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第九百九十九个木雕埋入桃林深处早已挖好的土坑中,动作轻柔如抚珍宝,生怕惊扰了这寂静林间的诡秘气氛。
大梁律法虽不以姐弟相恋为罪,可李宛兰身为昭仪,居芙蓉殿,乃是李阙最喜欢的女人之一。
父皇最近喜怒无常,若有人参他一本“淫乱后宫”,便是抄家灭族之祸,莫说是他,就连他母亲董丽华也得跟着遭殃。
不多时,梅林尽头纱影浮动,李宛兰着一袭凤翎罗绮缓步而来,裙摆摇曳,胸前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随之轻颤,似要撑破锦衣。
她停步于他身前三尺,眉眼低垂,似笑非笑,气度优雅如仙。
李昭忙上前一步,恭声道:“姐姐,弟耗尽心力,于梅林埋下九百九十九尊小像,皆仿姐姐绝色之姿,只盼姐姐知我痴心。”他语调卑微,带着试探,眼底却难掩贪婪,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恨不得剥开那华服,一窥她丰腴胴体的香艳。
他想象她赤裸倚树,那硕大双峰被他揉捏得颤动不止,臀瓣如蜜桃般在掌下抖晃,那滋味定教他神魂颠倒。
她微微侧首,似未察觉他眼中的欲火,只柔声道:“二弟有心,姐姐甚是感动。”
她缓步走近桃树,俯身细看那木雕,裙边微敞,露出半截白腻小腿,弧度撩人。
李昭喉头滚动,胯下之物几欲抬头,忙垂眸掩饰,心中却暗道:“姐姐若肯垂青,吾命皆可奉上!”
李宛兰起身,转向他时有意撩了撩鬓发,颈后雪肤若隐若现,引得他目光胶着。
她知他已神魂颠倒,心中冷笑:“太子李耀乃我大敌,这李昭虽愚,却可拉拢。”面上却不露声色,叹道:“此景甚奇,二弟费心了。只是宫规森严,我已是父皇的昭仪,你我需谨言慎行。”
“姐姐教训的是!”李昭忙跪地,低首道,“弟绝无非分之想,只求姐姐怜我一片真情。”他嘴上如此说,眼中欲焰却更盛,幻想将她压于梅树之下,撕开衣衫恣意亵玩。
她俯身扶他,指尖划过他手臂,激得他一颤。
她柔声道:“二弟何须如此,姐姐怎舍得责你?日后若得空,不妨来芙蓉殿陪我。”这话暧昧不明,他如获至宝,起身时满脸潮红,痴痴望着她胸前那对傲人乳峰晃动的魅影。
李宛兰目送他退至林边,方敛去笑意,眼底闪过算计,低喃道:“痴情种子,既愿拜在我裙下,将来可为我所用。”
大梁国皇宫之内,朱墙碧瓦,雕栏玉砌,表面肃穆庄严,内里却暗藏春色无边。
太子李耀与生母苏月心纠缠不清,欲重现其父当年的大逆之举;二皇子李昭痴迷长公主李宛兰,为她甘做棋子,机关算尽只求一笑。
与他们不同的是,三皇子李泽却如一泓清泉,生性纯真,行事敦厚,年方十五,眉目如画,唇边常挂一抹羞涩笑意,恰似未经风雨的嫩柳。
也是李泽乃惠妃郑念霜之子,郑念霜因被嫡子李羌侵犯的阴影,对亲生儿子反而有些疏远,却未料此举让其他妃子有机可乘。
见李泽生得俊俏可爱,又唤一口一个“母妃”叫得清甜,众妃便起了别样心思,她们常以教导为名叫来李泽调戏,名为授艺,其实欲借这纯净少年一解空闺之苦,顺便逗弄他那天真模样,博取一笑。
首开先河者,乃皇后苏月心。
这位国母和嫡子李耀暗通幽情后,对李阙心生愧疚,反而生出“该让别的皇子也尝尝艳福”的奇怪心思,而相比性格阴沉的李昭,她自然更愿意和敦厚的李泽亲近。
一日,她召李泽至未央宫,端坐于鎏金凤榻之上,身披一袭薄纱绯袍,隐隐透出那丰腴胴体。
她手持一盏药汤,柔声道:“泽儿,本宫今日教你辨药性,宫中规矩,须知冷热之分,来,用舌试试。”
李泽眨着清亮双眸,恭敬应道:“是,母后。”他接过药盏,低头欲尝,却见苏月心忽地解开胸前衣扣,露出一只白腻巨乳,乳尖硬如豆蔻,直挺挺地颤在眼前。
她笑盈盈道:“傻孩子,药在本宫这儿,过来,用舌卷住,方知温凉。”
李泽小脸霎时红透,嗫嚅道:“母后,这……这不合礼数吧?泽儿不敢。”
他那羞涩模样引得苏月心咯咯娇笑,纤手轻按他后脑,迫使他唇贴上那滚烫乳头:“傻泽儿,本宫命你试,你便试,怕什么?”
李泽无奈,只得依言,舌尖轻轻一卷,竟尝到一股浓郁奶香,甜如蜜露。他抬头看她,茫然道:“母后,这真是药吗?”
苏月心见他天真,笑得花枝乱颤,另一只手托起另一团豪乳,诱道:“好泽儿,真乖,再吮吮这边,母后疼你!”
李泽虽不解其意,却被她逗得晕乎乎,只顾埋头吮吸,引得苏月心低吟连连,春水暗流。
宫中苏月心和闵柔最是要好,闵柔听闻自然也想玩一玩,翌日便也召李泽至寝宫。
这位大元帅兼皇贵妃身姿挺拔,英武中透着熟艳,胸前一对豪乳被贴身战甲包裹,汗水浸湿后更显诱人。
她欲教李泽枪法,命他持枪随她操演。
演武场上,她挥枪如龙,汗珠顺着颈项滑入乳沟,散发出一股浓烈雌香。
忽地,她停下身形,将李泽一把拉近,笑道:“泽儿,庶母教你枪法,头可不能乱晃,来,夹稳了。”言罢,她竟用那汗湿双乳夹住李泽小脸,两团软肉挤压着他嫩红脸颊。
李泽被夹得喘不过气,小手推拒道:“柔母妃,泽儿……泽儿头晕乎乎的。”他那纯真挣扎模样逗得闵柔哈哈大笑,她俯身盯着他,粗声道:“好个小泽儿,庶母这胸脯可比枪杆硬,你说舒不舒服?”
汗水滴在李泽脸上,他涨红了脸,嗫嚅道:“母妃,泽儿不知,只觉热得很。”闵柔见他懵懂,笑得更欢,松开他时故意一挺胸,那对巨乳在甲胄下抖出肉浪,直晃得李泽瞪圆了眼。
他挠头道:“母妃好厉害,泽儿学不会。”
闵柔拍他脑袋,戏谑道:“傻孩子,下回庶母教你骑马,夹得你更晕!”李泽羞得低头,引得她又是一阵畅笑。
未几日,李烟笼又唤李泽至飞鸾殿。
这位前任长公主身披素白道袍,清纯中藏着狐媚,她那日被当众奸淫之后便性情大变,行走江湖淫乐无边。
她以誊抄经文为名,拉李泽同坐案前,握着他小手运笔,口中诵佛号,腿根却悄然贴上他胯间,随诵声轻磨。
李泽只觉下身热流涌动,抬头道:“烟母妃,泽儿手酸,可歇歇否?”
李烟笼闻言一笑,松开他手,绕至身后,低声道:“好泽儿,母妃疼你,教你旁的。”
她忽地跨坐他腿上,那丰满臀部隔着薄袍在他胯间碾动,诵经声中夹杂娇吟:“泽儿,庶母腿根软不软?再往里些,佛法精妙在此。”
“母妃,泽儿怕……怕学不好。”
李泽被压得动弹不得,他那天真模样引得李烟笼咯咯直笑,臀部更用力一顶,腿间湿热浸透他裤裆。
她俯身贴李泽耳边,媚声道:“傻孩子,庶母就爱你这呆样,再动动,姑奶奶欢喜!”她一兴奋,连“姑奶奶”的说出口了,但一细想也没错,她本是废帝李宿之妹,李阙的姑姑,让李泽叫“姑奶奶”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泽小脸涨红,手足无措间只觉她喘息愈发急促,纯真中透着茫然,逗得她乐不可支。
众妃调戏李泽归调戏,基本都还守着一丝底线,而最大胆的当属皇贵妃董丽华。
她在琴嫣殿召见李泽,身着罗裙,端庄中透着熟艳,一双巨乳高耸,乳头却粉嫩小巧,风情万种。
她命李泽躺于软榻,声称教他穴道按摩,解开衣襟,露出那对白晃晃的乳团,笑道:“泽儿,庶母教你认穴,来,细细摸索。”
李泽仰躺着,见她俯身,那乳香扑鼻,小声道:“董母妃,这是何穴?”她抓他小手探入裙底,直抵那湿滑花心,夹紧双腿低吟:“此乃‘玉门’,泽儿捅进去,庶母便教你。”
李泽手指被裹得动弹不得,羞道:“母妃,泽儿……泽儿不敢用力。”他那天真语气逗得董丽华笑弯了腰,她颤声道:“好泽儿,庶母就喜欢你这傻乎乎的样,再深些,庶母舒服!”
李泽不解其意,手指却被她引导着戳弄,引得她娇喘连连,泄出一片蜜汁,瘫软在他身上。
她抚他脸颊,笑道:“傻孩子,真会伺候人,庶母疼你疼得紧。”
正所谓傻人有傻福,恐怕李耀和李昭都想不到,他们这个最天真的小弟弟竟然能享受到十倍于他们的艳福。
……
“陛下,管牟真人现身求见。”
殿前侍卫进前禀报,声音在空旷的未央宫中回荡。
李阙闻言,剑眉微挑,锐利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喜,旋即起身,龙袍一甩,朗声道:“快请!多年未见师傅,朕甚是想念!”
管牟阔步迈入,身披道袍,仙风道骨,容颜未变,他手中拂尘轻轻一摆,脸上带着淡笑,向李阙行礼道:“陛下,老道云游归来,特来拜见。”
“师傅何须多礼!这些年你四海逍遥,朕还以为再难相见!”李阙快步上前,双手扶起,语气中满是热情。
不多时,宁柳儿也闻讯赶来,披着轻纱道衣,仙姿玉貌如画中人。的目光先落在管牟身上,微微一怔,又转向李阙,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宁柳儿则低眉敛目,轻声道:“真人……夫君,别来无恙。”
管牟笑容不变,却掩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三人相对,气氛微妙,彼此心中皆是波澜起伏。
李阙心中百感交集,看着管牟,欣喜中夹杂着莫名的局促——这毕竟是授他武道的恩师,可宁柳儿这些年与他同处宫中,早已超出了师徒之谊,暧昧情愫如丝缠绕。
虽然他们没有真行床笫之事,却也早已心照不宣。
宫内外皆传她是帝妃,他亦乐于默认,甚至直接赐她玉晶殿让她长居公众,一个普通诰命典宸夫人不可能有此待遇。
宁柳儿则立在一旁,纤手轻握,指尖微微颤抖,面上清冷如常,心中却如潮水翻涌——管牟是她夫君,可多年未见,她早已习惯了与李阙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份禁忌的温存让她既羞耻又沉迷,此刻面对管牟,她不知该以何身份自处。
至于管牟,拂尘轻摇,眼底藏着算计,面上却一片和煦,他心虚当年泄密奎砀关之事,却也庆幸李阙似未察觉,而目光扫过宁柳儿窈窕的身姿,又掠向远处苏月心的寝宫,心头欲望如野草滋长——他归来,不止为宁柳儿,更为那魂牵梦萦的皇后。
当日,李阙大喜过望,封管牟为太子太傅,赐其自由出入宫禁,管牟拱手谢恩,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管牟在宫中安顿下来后,暗自观察局势,很快便锁定了一枚棋子。
常山原是苏月心身边的小太监,生得瘦弱,眉目清秀,平日里低眉顺眼,颇得皇后信任,多年来他跟随苏月心,如今在宫中也算是个太监头子。
管牟私下与他见面取出袖中一粒赤红仙丹,笑眯眯道:“此乃蓬莱秘药,可助你重振雄风,你可愿一试?”
常山闻言,满脸羞赧,低声道:“真人……小人残躯,早已无望……”
管牟不由分说,将丹药塞入他手中,轻拍其肩道:“服下吧,贫道从不虚言。”
常山半信半疑,将丹吞下,不多时,只觉下腹一股热流涌动,多年未有的欲望如烈火般燃起,他惊愕抬头,眼中满是感激,跪地叩首。
“真人大恩,小人没齿难忘!”
管牟笑而不语,心中冷哼——此子既忠于皇后,又心性单纯,正是他布局宫中的绝佳傀儡。
常山自服药后,夜不能寐,初时只觉身体重焕生机,心中狂喜,暗想:“我竟也能如常人一般!”
可随之而来的,是压抑多年的欲念如洪水决堤。
他想起苏月心那丰腴如玉的身段,想起她端庄外衣下隐约可见的硕大乳峰,心头一阵燥热,竟生出大胆念头——若能一亲皇后芳泽,此生无憾。
他偷偷照镜,见自己胯下之物硬如铁杵,不由低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陛下无能,皇后寂寞,我何不趁虚而入?”自此,这个多年来忠心耿耿的太监开始怀藏异样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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