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和那个女人,酒德麻衣,从下午做爱到晚上,一口气做了四次。
凯撒是第一次做爱,他没有想到,酒德麻衣也是第一次。
尽管她的言行从一开始就浪荡地如同一个妓女,但是做起来就发现,她的动作非常生涩,身体还经常因紧张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半天里他们越做越熟练。
第一次凯撒紧张得硬不起来,羞恼地床前地来回走,酒德麻衣让他躺回床上,轻轻地侍弄、舔他的阴茎。
勃起以后,他们用传教士式体位做爱,插入时也费了一番大功夫,因为酒德麻衣的阴道轻微痉挛,拒绝着异物进入。
他们做得很辛苦,插进去以后没动几下,凯撒就射精了。
两个人各自靠在床上休息,三两句说着话,都感到没有满足。
过了一会儿,酒德麻衣主动挑起了第二次做爱。
她看起来下定了某种决心,执意选择了女上体位。
(就是在这时,诺诺在门外看见了)熟练以后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开始直上直下地抽插,后来逐渐带上了前后的扭动,也开始自己搓揉阴蒂,一边畅快地叫。这一次凯撒也坚持了很久,他听着酒德麻衣的叫喊,感受着她身体的激情,整个人也无比兴奋起来,紧张感彻底消除了。
第三次凯撒占据了主导,把酒德麻衣摁在墙边上大力地后入,抓着她的乳房,腰胯狠狠地撞向屁股,光滑浑圆的屁股泛着红,片刻不停地震颤,拍打声一下一下回响在房间里。
最后一次,他们愈发驾轻就熟,变换了各种体位,一边做一边交换挑逗的言语。
“嘿,老板娘,实话告诉你,那天在英灵殿第一次见你,我就盯上你的身材了。”
凯撒和酒德麻衣相互叉着腿,两人姿势对称,性器官连在一起。
他们找到了一种默契,两个人同时同等地发力,下体有最强烈的摩擦感,也可以探到更深的地方。
“是吗,我也觉得你挺帅的,就是小了点,三年级,最喜欢意淫大姐姐?”
酒德麻衣好像不屑一顾地说,却同时加大了身体的力道。
凯撒突然被顶回来,他察觉到挑衅意味,立刻跟上酒德麻衣的做爱节奏,觉得正面临一场决斗。
“不光意淫,还手淫了。”凯撒故意彬彬有礼地说。
酒德麻衣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身体的力道松了一拍。
“小男生就是好懂,那天看你一张臭脸,原来也是个色猴子。”
“看见你穿紧身衣,树懒也会变成色猴子。”
“原来我的战术选错了,那天不该和你玩拨枪,改色诱你,能不能放我进去?”
“不能。我还是会拦住你,但之后我或许会当场邀请你去开房,你会来吗?”
“呿!我的男朋友全世界都是,谁稀罕你小男生。”
“不行吗?或许我会跪下来求你,如果没有其他人,也许可以磕头,舔脚也行。至少让我隔着衣服摸摸你身体吧?”
“如果你这样有诚意,我可以让你对着我自慰,让你射在作战服上——”
酒德麻衣说了一半,乐得自己先呛住了。
她十分习惯容貌和身材被恭维,但也并未想过,凯撒·加图索也会冲着她的身体摇尾乞怜,请求交配。
他描述的画面很让她兴奋,然而他们此刻就在做爱,比幻想的更难以置信。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一片酥麻,所有触感都格外放大,每一次性交都像被鞭打了一下。
她几乎坚持不住,想要瘫软下来,却逐渐感到凯撒那头哆哆嗦嗦地先放缓了动作。
她知道,他这是快控制不住射精了。
她吁了一口气,趁机发力,把凯撒压在下面,转换成了乘骑体位。这是决斗胜利的奖赏,这一次做爱由她掌控。
“呵,三年级,黄色笑话都不会说!”她得意又娇媚地笑。
凯撒无奈地躺着,但对落败丝毫不在意。
他奋力向上顶着腰胯,阴茎和阴道在长久的斯磨下肿得生疼。
突然阴茎在大幅摇动中脱出了阴道,在空气中有力地划了一个圆,立刻反弹回去,清脆地拍在阴户上。
酒德麻衣尖叫一声,双腿剧烈摆动了几下,又伸手把阴茎塞回去,不顾疼痛地大力摩擦,直到两人共同达到高潮。
酒德麻衣先高潮,阴道内壁抽搐起来,紧紧掰捏着阴茎。
凯撒马上也在酒德麻衣体内射精,他已经射不出多少精液来,但阴茎依旧一次又一次强力搏动。
酒德麻衣在性高潮中失去了神志,又感到她身体里本就粗壮的阴茎跳动着再度扩张,一瞬间过度紧绷的肌肉泻了力,她下意识地补上力气,一股尿液激射出来,划一条弧线,滋滋地浸透了凯撒垫着天鹅绒的双人床一角,顺着床脚流淌在手工羊毛地毯上。
凯撒毫不介意,凑上去舔她沾着尿液的阴户。
她偏着头不好意思看,捂着嘴咯咯地笑。
结束以后,酒德麻衣一丝不挂地蜷起身体。
凯撒觉得已经没力气下地,但心里仍有发泄不完的热情,在被窝里紧紧抱着她,看着她美艳的面容,脸颊扑着淡淡粉红,像小猫一样规律地喘息。
他觉得已经爱上了她。
“爱”,这个念头闪现的瞬间,另一张俏丽、任性的脸一并浮现在脑海里。
凯撒突然意识到,他犯了错误,但和此刻怀里的人相比,那件事并不那么重要。
他有意不去想那张脸,继续温柔地看着怀中人,视线从发簪游走到遮着被子的半颗乳房,又抬头望向大床湿透的一角,继而是墙对面的电视,房顶上的吊灯,然而,他心里想的再也无法跟上眼里看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放松了抱着怀中人的胳膊,甜蜜的心情也已彻底消散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沉着脸,认真地想起诺诺。
在那次争吵中,凯撒特别嫉妒诺诺穿着泳衣走回来,其中的缘由是无法向诺诺解释的。
当天晚上,凯撒对诺诺怀抱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性欲。
自从同居开始,凯撒就觉得他的身份已经从未婚夫更加接近了一个真正的丈夫,理应和诺诺建立一种更亲密、更全面、包含全部心灵和肉体的崭新关系。
凯撒还设想了一种可能,如果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如果心情、气氛全都恰到好处,那件礼物也发挥了完美的作用,凯撒希望在当天跨越关键的一步,把情人节的夜晚装点为他们美妙的初夜。
凯撒还认为,作为关系的另一端,诺诺很可能也抱有和他相同的念想。
然而事实正好相反。
当天晚上争吵过后,凯撒回到房里,陷入了和白天完全相反的情绪。
他发现,自从同居以来,诺诺和他的距离非但没有拉进,反而更远了。
特别是诺诺最后的态度,隐约显露出的那个拒绝的可能,让他无比恐惧。
但他拿不定主意,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走到房间这头,他十分愿意让自己相信,诺诺只是精神不好,或者他太心急了,因为他什么错事也没做,这次争吵和以往的争吵一样,到了明天就会自然而然的和好。
走到房间那头,他又感到正因他什么也没有做错,这次争吵里也许包含了某种更深的矛盾,而且这个矛盾仍在继续。
他没法无视这个可能,但找不出问题所在。
“一直以来明明都是很好的,不久前还是。”凯撒自言自语:“一定是有个人不一样了,不是她,就是我。”
他在床边坐下,尽力思索起来。
他想到,刚和诺诺开始交往的时候,她经常不告而别,一消失就是几天,但他从未介意过;在她答应求婚以后,类似的事就几乎不再发生;而今天晚上,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生气。
“我不能控制她,从一开始我她爱,就是因为不懂她。”凯撒取出纸笔,刷刷记下这一句,又马上皱起眉头,这好似错误在他,但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分的要求。
“对她要耐心,要宽容。”他又写下一句,刚写完就察觉到这句话的傲慢,马上划掉了。
他惊讶于自己竟用如此轻蔑地态度看待她,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作为补偿,他立刻想:“她任性,但不会在大事上不懂事地耍小性子。”
“要互相理解,要问清她的想法,也让她知道我的想法。”端详了一阵,他又写,觉得他和她之间一定有天大的误会,但不明白误会在何处。
他继续想,想她每一处的言行举止,把一切他认为她的过错,一切她让他害怕的表现,全都看做是某种误会的延申,揣测她的想法。
然而无论是矛盾还是误会,仍然无法理解事情的真相。
渐渐地,一种可能性浮上心头,他早该想到,但一直本能地不去察觉:“或许,她只是厌倦了,对我没有感情了。”
意识到这个可能,他立刻跳起来。
他不相信这会是真的,又忍不住试着以此为前提去思考。
结果越发令他心惊胆战:所有的矛盾,所有找不到缘由的谜团,全都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解释。
“难道这就是真相,难道这就是真相!如果她不爱了,什么理由都不需要了。”他绝望地自言自语,握笔的手微微颤抖,没有想起要把结论写下来。
他站着,背上逐渐被冷汗湿透,感到再也无法等待,立刻就想知道诺诺的想法。
他几次走在房门口又站住,模模糊糊地想到,现在去逼迫她只会让事情再也无法挽回。
他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至少等到明天,或许先道歉,然后想个办法试探她的想法。
凯撒一宿没睡,把道歉的话与试探的话写满了一整张纸。
天还没亮他就来到诺诺门前,来回踱着步,几次抬起手又都放下,最后转身下了楼,在餐厅里给自己泡了一碗牛奶麦片,煎了一个蛋,一边机械地吃一边反复地读手中写满字的纸,吃完以后直直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等待。
上午八点他又来到诺诺门前,轻轻地敲,以犯人等待宣判的心情想象诺诺开门时的神情,但没有得到回应,5分钟后又敲了一次门,依旧没有回应,发信息,打电话,也都接不通。
他在门外使劲跺了一下脚,喘着粗气,径直出了门,绕着别墅一圈圈地走,继续读那张纸,但注意力始终没有离开过别墅大门。
两个小时后,他第三次出现,重重地敲门,大声喊诺诺的名字。
离开时,他觉得诺诺已经给出了答案,所有的焦急与惊惶都消失了,无边的愤怒淹没了他。
就是在这之后,他见到的酒德麻衣,在他的房间等他,竖着长马尾,双唇鲜红,眼角抹着蓝紫相间的淡影。
他没有反应过来,酒德麻衣立刻勾引了他,脱了衣服,露出黑色的女式背心,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胸部,另一只手伸过去摩擦他的裤裆。
凯撒很是惊慌失措了一阵,他突然面临着选择,但对这个瞬间没有任何准备,所以没能及时做出一张对双方都得体、同时也秉持着原则的正义的脸,没能使上应有的力气,于是他被酒德麻衣摁倒在床上,彻底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因此他也没有发觉,原本紧闭的隔音门何时又打开了。
现在,凯撒靠在酒德麻衣身旁,再度想起诺诺,想起他昨晚的焦急,又想起做出选择的那个瞬间,心情剧烈地震荡起来。
一个让他最为痛苦,并且始终无法原谅自己的地方在于,在下意识做出选择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有想起诺诺。
尽管他一再向自己解释,这是因为他和诺诺吵了架,又连吃了闭门羹,这种痛苦仍然无法缓解。
还有另一点,让凯撒的痛苦更深一层:哪怕在此刻,全神贯注地想起诺诺,对自己的背叛感到愧疚的时候,心底不息的欲望仍在告诉他,他渴望着和酒德麻衣再做一次。
他突然听见酒德麻衣的声音,发现她已经睁开眼。
“在想你的未婚妻?”酒德麻衣问
凯撒避开了她的视线,然后承认是在想诺诺。
酒德麻衣看出他在犹豫,就把身体贴上来,靠在他毛茸茸的胸前。“别想了,有缘的人自然有缘,无缘的人也不用强求。”
凯撒看到她靠过来,一瞬间想把身体移开,但没有这么做。
靠上来以后,又觉得她的体温格外暖和,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她背上。
做出这个行为,他又感到痛苦,不知道怎么回答前面那句模棱两可的话,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又过一会儿,凯撒出声:“你知道吗,我们加图索家人人信天主教。”
“我知道。”她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提起这件事,但察觉到,现在是决定他和她关系的时刻。
“其实,我连一遍完整的《圣经》都没有看过,但我依然觉得自己是个虔诚的信徒。因为我信仰公义,信仰爱,而这个世界上很少有公义,也很少有爱,如果这些东西不是主的宣示,我为什么要坚持信仰他们?”
“宗教问题吗,我不太懂,或许你可以看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
“你们日本人也看陀思妥耶夫斯基?”
“50年前他在日本很火。”
“阿廖沙的痛苦在于,他信仰的主从不给他任何回应。我不一样,如果主真的对我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或许我再也不会信他。可是,如果我失去了公义,我亵渎了爱,我还有什么谈信仰的资格呢?”
酒德麻衣揣摩了许久他的意思,“你觉得对不起诺诺?”
“我不知道。但刚才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是个无比卑劣的人,几乎想走到阳台边跳下去,杀死这个人。”凯撒的语气好像在说,他打算下次在猎场上杀死一只狐狸。
他的面无表情,在酒德麻衣看来,更增添了他话里的绝望。
被这绝望吓到,酒德麻衣慌忙替他找借口:“如果是她先放弃你,会让你觉得好受些吗?”
这个假设再度刺激了凯撒,他的表情软化了,肉眼可见地滋长出痛苦。
酒德麻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已经没有办法。她试着默默地离开凯撒的身体,凯撒也没有阻止。
看来,他还是爱她。
酒德麻衣轻轻咬着牙,想了又想,最后刻意平静地说:“不用担心,是我主动找的你,是我的错,你也不用负责。”她从侧面看着他的眼睛,心想,越是这么说,他就越会负责。
果然,听到这句话,凯撒立刻朝她转过脸,面带惭愧,有一点迟疑地说:“你放心好了……”
酒德麻衣维持着面色的平静,但从眉间、嘴角、眼睛的细微变化里立即透露出掩盖不住的零星喜悦。
这个表情打动了凯撒,这一瞬间他觉得再犹豫下去就会伤害她,于是快速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脸,凭着一股冲动就把话说下去:“你说的对,或许我早就被拒绝了。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
他想到这句话、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对这个承诺都没有把握。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才觉得自己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股热忱开始在胸腔内集中,痛苦和犹豫都扔到一边。
看着凯撒的脸,感觉着他话语和眼睛里蕴含的激动,酒德麻衣想,胜利就在眼前了,还剩最后一件事。
她忽然说:“不问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吗?”
“为什么?而且一见面你就那样做?”凯撒问。
“其实,这是个任务。昨天我的老板告诉我,你和诺诺快要分手了,让我来成为她的后任。”
听到“分手”,凯撒高涨的心情被阻断了,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为了掩饰这一点,他立刻问:“老板?”
“他到底是谁,我也不明白。但他对我说,我知道你对凯撒很有好感,如果他接受你,我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了,今后跟着他吧。另外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你会介意吗?”
“当然不介意,但我会查出他的身份。”凯撒说完,翻身下床穿起衣服。
“你去哪儿?”
“去看一看她,和她说明白。”
凯撒很早就想去看一看诺诺,但是犹犹豫豫不敢面对她。
此刻他觉得,无论她是什么反应,他都有办法接受了。
如果她说不爱他了,那么分手;如果她不说话,甚至说还爱他,那么告诉她,他出轨了,然后分手。
他也没有去想,这两种可能对他几乎是同等的残酷。
他走到房门前,正伸手去转动门把,突然发现门没有关,开着一条缝,他顿了一下,立刻想起上一次进门是锁了门的,在接受酒德麻衣的前一刻他还确认过,然后,他快速地思考前一段时间里是否有开门的可能。
当一切解释门开着的努力都宣告失败之后,他意识到,他和酒德麻衣发出的所有的声音都已经传到外面。
他握着门把停下了,好几种新的可能性出现在眼前,来不及去整理。
在那些凌乱的新可能里,一切想象都变了样,诺诺不再板着脸说爱或不爱,而是不知所措地在那里哭泣,他也不再满腔怒火地忍耐什么,而是完全头脑发热跟从着一己私欲,而他犯下的错误,此时终于成为了一个铁一般确凿的、完全无法被原谅的巨大错误。
他跑到诺诺房间,看到她的房门也半开着,空荡无人,手机放在床头,摸了摸被单,一点热度也没有。
五分钟后凯撒回到自己房间,过于疲惫的大脑让他的双眼失去了焦点,但他无比清楚他要做什么:去找诺诺,现在就去。
酒德麻衣在床上看到他的表情,看到他发现了她,无神的眼睛集中到她身上来。她移动到床沿,朝凯撒伸出一只光手,眼里闪烁着期待。
凯撒拿过她的手,又把她轻轻推开。
“我……”凯撒说。
“怎么了?”酒德麻衣的手指抖了一下,但依旧柔顺地笑,不想给他压力。她觉得自己正抱着沉重的瓷瓶,预感已经快要拿不住。
“恐怕,我恐怕,要收回我刚才的话了。”凯撒觉得这么说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甚至说不出要收回他的哪句话。
他偏下头,不敢再看她的脸,更不敢看她的裸体。
酒德麻衣却立刻明白了他要收回的那句话,那句对她的承诺。
出于一种突发的惊惶,她手忙脚乱地向后撩了几次头发,忽然又放松了对全身的控制,一股颤抖、无力的气息带着笑叹出来,“这就是你的公义和爱吗?”
凯撒依旧盯着床脚,拳头捏紧了一下,没有做声。
酒德麻衣再次出声时,口气已经完全冷淡下来:“既然你这么说,我的任务失败了,我就回去了。”
“对不起。”凯撒说。
“不用,我才对不起,本来你和诺诺好好的,我才是小三。不过,要是你那么在意,就把你的公义和爱换成一个要求吧。”
说着,她跪在床边上,两根手指掰开发着红、依旧疼痛的阴道口,偏着头看他:“再放进来一次吧,最后一次,让我记得你的身体。”
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就像半天前刚刚遇见时那样,冷着脸,却堂堂正正地在勾引他。
他大叫一声,撕开衬衣,除下裤子,把她扑倒在床上,阴茎立刻放进去。
他的阴茎放进去,还没有变硬。
他又用全身力气把她整个人围进怀里,贴住她的嘴唇,撞开牙齿,把她舌头上面和下面的唾液全部吸进嘴里。
她感到不能呼吸,睁大眼睛,本能地挣扎和打他,他既不还手也不松手。
很快她又反过来抱住他,同他接吻,吸他的唾液,持续摩擦他的舌头。
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膨胀起来,但谁也没用动。阴茎挺立了很久,流出很多液体;阴道紧紧撑着,流出很多液体。
半个小时以后,凯撒和酒德麻衣一起出了门,向相反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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