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周,我和师姐天天拌嘴,打打闹闹,仿佛又回到了小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才怪!
之前躲雨的时候手比脑快就算了,结果又嘴比脑快,说出那句话之后师姐直接从羞涩变为羞怒,又把我揍了一顿,我也不敢还手,谁让我拿人家……不对,抓人家的手软呢。
明明刚摸的时候又不抗拒,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呢。
女人心,海底针啊。
师姐回来以后,剑阁内的师兄弟们更是个个凑上前献媚,说不定哪天被大小姐看上了眼,成了金龟婿,那可是风光无限的事,却都被师姐不耐烦的一句“滚”就打发了,连个正眼都没得到。
那么重点来了,如何让寒冷的冰块化为柔情的水?
让她红温!
之后的每天,师姐都臭着张脸来找我切磋,根本没给我好脸色看,不过她没用剑,而是拿着长长的藤条,每次都盯着我的右手打,像是要剁了这只咸猪手似的,还不准我用武器,美名其曰教我空手夺白刃,这我能忍?
于是这段时间空手夺白刃没学会,但却练成了一招抓奶龙爪手,每天都抓揉得师姐咬牙切齿面红耳赤的落荒而逃。
不过练功是有代价的,我的双手每天都被抽得青一道红一道全是鞭痕,当然我也不是吃亏的主,师姐的胸怀也变得更加宽广了,衣服下的硕大肉团估计也都满是指痕。
师姐天天往我的院子跑,一呆就是一整天,那些师兄弟们虽然恨不得跟我下战书打擂台,但却没人有那个胆子。
开玩笑呢?先不说打不打得过,我可是道首真传、剑宗爱徒、天宗少主,随便一个名头拿出去都得响彻江湖,更何况是三位一体。
打不过,很正常,我是三体人。
打过了,那你可就遭老罪喽。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所以说,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敢来碰瓷。
你问我如果是没脑子的来怎么办?
想啥呢,修行之道除了根骨还得有悟性,没脑子是不能修行的,凡人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
因此,众人对于师姐天天往我这儿跑的事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但总有些嘴强王者管不住嘴,私底下传出许多闲言碎语。
“你们说,姬如雪那小妮子是不是两年不见,胸脯都大了几圈。”
“你懂什球,那是随她娘,沐大奶胸前那两个大奶子,啧啧。”
“何止啊,你们发现没有,尤其是这几天,师妹发育的特别快!比刚回来的时候都肿了一圈!”
“嘿嘿,说不定她天天去找韩师弟就是为了与他私会,一定是被他揉大的!”
“那得揉多狠才能肿那么大?妈的想想都觉得爽!”
“一揉就是一天?!可恶,为什么不是我!”
这几个家伙,猜这么准?
我站在练武场院外皱了皱眉,刚刚路过就听到了如此精准的言论。
平日里有人私底下说几句闲话很正常,毕竟整个剑阁只有师姐和师娘两个女人,这些血气方刚的雄性生物发自本能的欲望也能理解,他们也知道轻重不会说的太过分。
但今天这些话有些过头了,听得我很不爽。
就在我抬起脚准备踹门而入的时候,又听到了几句。
“你们几个莫要胡说,师姐她去游历四方,见识到了许多新奇事,回来之后肯定会去找韩师兄分享。”
“对啊,前两天我路过韩师兄院子的时候还听到韩师兄哼哼哈哈的,还有师姐也嗯嗯啊啊的,肯定是在切磋比试,练习新招式呢!”
“就是就是,可别乱说,当心韩师兄知道了教训你们。”
我透过门缝往里面瞧了一眼,几个穿着青带白袍的人正在和同样装束人模狗样的家伙怒目而视,正义的辩解。
“呦,这不是楚师弟嘛~你怎么知道姬如雪去韩枭那儿不是和他私会的,你难道跟着她去了吗!”
为首趾高气扬的青年姓吴名池,和他名字的谐音一样,此人生的一副五短身材,长相丑恶,左眼下还长着一颗黑痣,生性傲慢无礼,别人平日里都刻苦练剑,他却终日游手好闲,据说房间里还藏有不少春宫图,阁内不少不用功的顽劣子弟都喜欢和他混在一起。
至于为什么这等劣人没有被师娘驱除出去,原因很简单,他是当朝宰相吴天之子,这吴天在大秦可谓是权倾朝野,当今皇帝又年纪尚幼,对吴天的嚣张气焰也暂时无可奈何。
三年前皇帝“被亲笔”写信送吴池到剑阁深造,师娘深知皇帝与宰相之间的微妙处境,但由于修士不可过多干预朝堂之事,因此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让吴池入了剑阁,可也只是外门弟子,仅此而已了。
可这厮不但丝毫不珍惜这常人做梦都想涉足仙地的机会,反而一进剑阁就盯上了姚婷动人的师姐和韵味十足风姿卓越的熟妇剑宗,也就是我的师娘沐诗珺。
狗东西,竟敢觊觎我的女人?
我见他那张飞扬跋扈的臭脸,不禁怒从心起。
是的,经过这几天和师姐的练习,我更加确定了我的内心。
我承认我不止对师姐姬如雪有好感,我对师娘沐诗珺也有想法,我的孝心不知道从何时就变质了。
我可能不是个坏人,但我绝对是个色鬼!
我都修仙了,还要被凡间礼数伦理约束,那我这仙不是白修了?
我不吃牛肉!
冲师逆徒我当定了!
想到这儿,我对于这个胆敢侮辱我女人的家伙更加厌恶,杀意横生。
砰!
我一脚踢开大门,握住剑柄大踏步的向他走去,四周围着他的狗腿子见状立马散开退的远远的,而那家伙见我怒气冲冲的样子倒是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更加挺起胸膛。
剑阁的外门弟子,要么资历尚浅要么天赋一般,因此吴池在外门也会收到吹捧。
这狗东西仗着自己是宰相之子嚣张跋扈惯了,但是不巧,老子更是纨绔中的纨绔。
“哟哟哟,这不是韩大师兄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外门来了?”
吴池双手抱胸,丝毫不惧的看着我。
“丑蛤蟆,刚刚你的嘴很臭啊。”
“韩枭你!”
我一副蔑视的姿态看着他,丑蛤蟆三个字深深刺痛了他同样丑陋的内心。
“韩枭,别以为我不知道师尊给你开小差的事,整个剑阁都清楚你小子的待遇非同一般,我呀,我怀疑你小子有问题。”
吴池冷笑着双手环胸,嘴里阴阳怪气个不停,周围几个之前狗仗人势的师兄弟捂着耳朵,头低到恨不得塞到裤裆里。
你妈了个臭嗨,你这丑蛤蟆在我们面前狂就算了,你别在首席面前蹦跶啊,千万别连累我们啊!
他们内心一阵悲哀,知道这次完蛋了。
而先前几位正义执言的弟子则是笑嘻嘻的在一旁看好戏,听闻吴池的发言有人忍不住呵斥道:“吴池!师尊每天对我们谆谆教诲,你们这群家伙到底听到哪里去了,你们这群杂劣之辈真是狗都不如,简直败我剑阁之威名!”
我挥手示意那位弟子不要插嘴,我会解决。
“丑蛤蟆,那你说说,我有何问题!”
我眉头一皱,身边瞬间爆发出一层清晰可见的气浪,这股强劲的内力冲压而出,惊得吴池不由得后退几步,那些狗腿子更是浑身一抖,缩得更远了。
结果没想到那吴池竟气急败坏,抬手指着我,眯起眼贼兮兮道:“哼,什么问题?我怀疑你和那沐大奶早有奸情,说不定还在哪儿藏了私生子!你……”
“哎呦!”
他话音未落,我猛地一脚踹出,将他踹得口喷鲜血倒飞而出,印在身后的墙上。
还不待他反应,我踏步跟上拔剑而刺,这一剑“噌”的划破他的头顶,将他脑上的朝天髻戳开。
吴池一头散发唰的散乱开来,吴池吓得本能的就一缩脖,我单手持剑向下一滑,泛着凛冽杀气的剑锋划过他那张令人作呕的丑脸,顺着他脸部的皮肤一路向下,最后一剑顶在他脆弱的脖颈上,锋利至极的剑刃死死抵压在他那因为恐惧而上下浮动的喉结处。
“你得庆幸天道庇佑,不然这一剑就会砍了你的狗头!”
我冷哼一声,手中宝剑丝毫没有收手的趋势,反而猛的一下压,将他的脖子划出血痕。
电光石火间,吴池已被我一剑控制住,泛着寒光的剑刃瞬间划破他脆弱的颈部肌肤,一丝殷红的鲜血马上就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将那白袍浸湿。
俗话说得好,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吴池感觉到脖子发热,苍蝇眼向下一瞄,心脏都要从嘴里跳了出来,自己活这么大,手指头破个皮都要休养个三天五日,现在脖子都被豁开个口子,瞬间就吓得宛如一只惊了魂的草鸡。
“你……你敢……韩枭,我可是……当朝宰相之子!”
但这小子到底还是官宦子弟纨绔惯了,被吓到之后竟没有过度紧张,反而哆哆嗦嗦的又挺了挺那本就不短的脖子,苍蝇眼里闪过一丝侥幸,马上就搬出了他那宰相老爹来。
“啊啊呜呜呜!!!”
剑尖从脖子上移开,瞬间捅入口腔,轻轻一搅,残忍的划烂血肉却温柔的没有伤到舌头,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满嘴的黄牙连皮带肉的如算盘子崩落般从嘴里喷出,带着泡泡的血沫子是咽也没法咽止也止不住,侵染了胸口衣襟。
剧痛让吴池尖叫出声,却又被涌出的血液连同恐惧一同掐紧了咽喉。
吴池双手死死掐着自己大腿,冰凉的剑尖压在颤抖的舌头上,温热的鲜血将铁剑浸泡,此刻只感觉含着一条烙铁般烫嘴,却又无法后退吐出来,更加不敢妄动。
牙没了可以镶假牙,舌头没了可就真没了,他只是个凡人,断肢重生想都别想。
我看着抖成瘟鸡崽子的吴池,不屑地冷笑。
“宰你妈宰相,还当这儿是凡人社会呢?嚣张跋扈口出狂言,你够资格吗?”
我这句话一点不假,大秦只是王朝而非仙朝,他们凡人眼中权倾朝野的宰相在修士眼中狗屁也不是。
仙人建立的国度叫做仙朝,仙朝势大,因此各个修士宗门需要依附仙朝而立足。
凡人建立的国度叫做王朝,修士的势更大,因此王朝都是依附修士宗门而立足。
自从万年前颛顼大帝绝地天通之后,仙人们都去往上界,而凡人和普通修士留在了下界,自此人仙两隔。
万年来天门紧闭仙路断绝,现在世上早已没了仙朝,修士成为了天地主宰,凡间王朝早就沦为附庸,而大秦也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狂?老子比你更狂!”
“敢在老子面前嚣张跋扈,就炫了你的满嘴狗牙!”
我没有立刻砍下这丑家伙的狗头,就如我所说的,天道庇佑。
当然不是庇佑他这丑蛤蟆。
此方天地既有修士高高在上,还有魔族妖族等等纷扰不休,凡人的命就如同蝼蚁。
但天道无情,也最是有情。
每一个王朝的建立都会有所谓的【国运】,特别是皇帝更有【镇国龙气】护佑,足以使他万法不侵。
而所有受到国运庇佑的凡人,修士都不能无缘无故的将其虐杀,否则渡劫时必定心魔丛生,被干扰严重的话身死道消也有可能。
这不仅给了凡人活命的机会,也避免了那些魔修和妖魔大肆屠杀凡人。
自此,修士和凡人才能算是友好的相处,不过也不会接触太深,特别是皇家的人以及官场的大臣,他们基本都有龙气护佑,所以修士们基本不会插手凡人之间的庙堂之争。
当然,国运庇佑并不足以让凡人挑战修士的权威,前面也说了只是不能无缘无故的虐杀,因此若是凡人胆敢以下犯上,那只有露头就秒这一个下场。
不过以吴池这样嘴臭几句,还到不了斩杀线。
但我心眼小得很,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根骨一般,又懈怠修行,入剑阁三年了都还没有练气,不过应该也快了。
等他练气的时候就代表他踏入了修行之道,到时他身上的国运自会消散,此后是生是死是祸是福全看自己的命运造化,到时候我想怎么整死他都行。
“别……别……大师轰……有话好豁……手哈留情……”
吴池战战兢兢地轻轻含着剑尖,浑身上下哆嗦乱颤,身子一软,直接就跪了下来,嘴里含糊不清说话漏风的求饶。
“以后再敢乱嚼舌根,老子拔了你的舌头撕了你的嘴!”
我居高临下不屑地看着他,冷哼一声,收回剑刃在他身上擦拭污血。
那吴池满嘴鲜血流个不停,浑身打颤,四肢无力,已经疼得没法说话,只能疯狂点头认错,一个劲的眨着黄豆眼。
我鼻息中突然感到一股腥臊之气,低头一看,原来是这位宰相公子已经吓到失禁,黄褐色的小便顺着裤管流淌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大师兄威武!教训的好!”
“师……师兄,剑阁重地,门规森严不准伤害同门……师兄还是先饶他狗日的一命,莫叫师尊知道了罚你。”
之前仗义执言的师弟几个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怕事情闹大凑上来劝说,他们见那吴池狼狈不堪的德行,气也消了大半。
“怕什么,我有分寸。”
我收回擦干净的佩剑,噌的熟练回鞘。
这些人还是低估了师娘对我的宠溺,莫说是伤他,我就是当场把他爹吴天抓来一起剁了,师娘都不会骂我一句,还会帮我洗手擦汗问我累不累。
这不只是因为师娘对我过于放纵,而是这吴天本也就不是什么好人,师娘她剑宗的名号也是杀出来的,因此她不是那种迂腐道人,对于斩杀恶人这种事她不会怪我。
吴池见我收剑,身子一歪,瘫倒在地,我不屑的盯了那杂种一眼,像看死狗一样的眼神对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甩袍而去,只剩下那几个狗腿子架起一身污垢的吴池找地方疗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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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吴池一顿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师姐今天没来找我,估计还在消肿,于是我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练习剑术,但迟迟找不到突破第八层的感觉。
师娘讲过【逍遥术】乃是师父姬无虑独创的阴阳调和之术,这阴阳一说我哪里晓得其中奥妙。
我叹气的摇了摇头,看着手中那柄陪伴了自己五年之久的佩剑,在这剑阁内恐怕已经难以找寻到自己的对手了。
师娘很疼爱我,这些年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以及师父的逍遥术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十余年来更是把我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视若己出。
之前曾有好事的师兄弟们会有意无意的撮合我和姬如雪之间的关系,每当这时师娘都会神出鬼没的出现,然后以什么大声喧哗扰乱纪律为由把那些家伙训斥一顿,罚他们抄书,狠狠地抄了几次之后,也就再也没人敢起哄了。
师娘总是像个护犊子的母豹一般,生怕我被抢走似的,让我摸不着头脑。
说到师娘,就不得不提起我的另外几个姨娘了。
道家六贤,是道家最顶尖的战力,并且六人都是【碧霞元君】顾玖辞的弟子,所以六人关系极为亲密。
六贤之中,大弟子是号称【太元圣女】的邱娴贞;师娘【剑宗】沐诗珺是二弟子;我的娘亲是【天宗】韩凝嫣,在道家六贤中排第四;第五是【人宗】裴昭霁,而师父【道首】姬无虑是最小的关门弟子老六。
至于排第三位的我没见过,只是听到她们说过叫【玉竹剑仙】姚雪竹。
除了三姨娘姚雪竹和师父姬无虑我没见过,另外的几个姨娘都是看着我长大的,都对我宠爱无比百般呵护,从小我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因此也养成了我这样一个猖狂的性格。
我从小就和母亲在泰山镇岳宫中生活,姨娘们也总是来陪我玩耍,二娘沐诗珺有时候还会带着姬如雪,五娘裴昭霁偶尔也会带她的儿子姬智来找我玩。
童年很快过去,直到我十一岁时,娘亲说要闭关,于是将我托付给了二娘沐诗珺。
进入剑阁一段日子之后,二娘便教我入道,后代姬无虑收徒传给我逍遥术,就这样我改口叫了师娘。
左右不过一个称呼而已,无论我叫她什么,她都会温柔的回应。
不过……思维的发散让我又开始胡思乱想。
我的母亲是韩凝嫣,我的父亲又是谁?
姬如雪是师父姬无虑的女儿,只比我大三岁,但是师父三百年前就亡故了,那么姬如雪是怎么来的?
五娘裴昭霁有个儿子姬智,和我同年,如今也是十六岁,他又是怎么来的?他既然也姓姬,那是不是五娘也和师父有感情过往?
啧啧,如此说来,姬无虑他身边都是美人环绕,如果抛开那不美好的结局,这不妥妥的龙傲天剧本?
可惜唉,师父啊师父,真羡慕您老人家,您死得……好啊!
不是我不尊重师父,而是与其悲缅过去,不如活在当下,自在逍遥。
不过您放心吧,子承父业,以后徒儿会好好照顾姨娘们的……嘿嘿嘿!
之前我就承认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明白了我的内心,我就是个色鬼。
修道之途何其漫长,财侣法地缺一不可,那她们的道侣怎么不能是我呢?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别人不如便宜了我,这几位美人我绝不会放手让出去!
不过嘛,饭得一口一口吃,这事儿还得慢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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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韩枭,娘亲要你今晚去家里吃饭,娘亲她做了好菜。”
打断我思绪的是姬如雪清脆悦耳的声音,我收回剑,看向那不知何时坐在树梢上翘着一双大长腿,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的姬如雪正闪着一双美目滴溜溜的盯着我。
她今天一改之前经常穿的修身青衫,而是换上了一件淡黄色的襦裙,里衬若隐若现的红色肚兜,外罩轻纱,胸前那对与少女年龄极不符合的硕大巨乳鼓鼓挺挺似要溢出肚兜,锁骨下方还能看见残留的淡淡指痕,那下裙摆则被她修剪成了短款式,露出那欣长婀娜的少女玉腿,大腿宛如凝脂美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露出青春少女独有的健康美,小腿笔直紧绷,洁白的脚腕上还系着一根红绳。
“好的,晚上我定当前去赴宴。”
那姬如雪看我答应的倒是爽快,大眼睛一转,哼了一声,语气发酸。
“你这呆子,倒是听话,那如果不是娘亲相邀,是你师姐我呢~”
小妮子,连自己母亲的醋都吃?
我哪里不知道这小丫头又是什么鬼心思,只是没有点破的笑道:“哎哟~承蒙师姐邀请,我定然是要去的。”
“哼,反应倒是蛮快的。”
那丫头莞尔一笑,一双外露的美腿在短裙下显得格外欣长丰满,雪白无暇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师姐脚下只踩了一双露趾凉拖,露出十个可爱的脚趾,整个人看起来清爽的紧,看得我眼睛都挪不开,以前我还从没有见过师姐露出过这两条凝脂美腿,十六年来我除了娘亲姨娘们和师姐,就没见过别的女人,更不要说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了。
就算这段时间天天和师姐练【抓奶龙爪手】,那也只是隔着衣服。
说来惭愧,哪怕我心里自认是个骑师蔑祖的色中饿鬼,但如今都还是处男一个。
“呆子,你一直看我作甚!”
“下来说话,爷不习惯抬头看人。”
我白了她一眼,又开始日常习惯性嘴臭。
“哼哼,就不下来,本姑娘就要让你仰视!”
姬如雪摇晃着白嫩嫩的大长腿,咬着糖葫芦傲娇的俯视着我。
师姐见我盯着她的腿看,故意抬起那双白花花的玉腿在我眼前荡起一道美妙的弧度,结果这一晃,把脚底踩着的其中一只凉拖一下子甩了出来,直冲我面门。
好个销魂暗器,被我一把抓住,顷刻……串台了。
“哎呀!”
师姐也没想到凉鞋脱脚而出,可下一秒就看到我一把抓住了那带着她足温的小凉拖,而我对她邪魅一笑,将香香的小凉拖放到脸前嗅了一下。
“你……韩枭!你这登徒子!”
师姐噌的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赤着小脚快步到我面前,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凉鞋,然后满脸羞红的看着我,樱唇张了又合,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我刚要说话,就看她咬着红润的嘴唇,眼睛一红,也顾不得穿上鞋子,羞着脸又跳上树梢不看我。
“怎么跟个猴一样,又上去作甚,还不下来!”
“我不!”
“确定不下来?别逼我上去哦~”
我的目光扫过她的大长腿和领口尚未消退的指痕,一脸坏笑的抬起右手对她虚抓了一下。
“臭流氓!登徒子!讨厌讨厌讨厌!!”
姬如雪瞬间小脸通红,咬牙切齿的瞪着我,糖葫芦都咬碎了,翻身跳下树梢,对着我就是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
我不闪不避,张开双手将她接入怀中,她的小手轻飘飘一掌拍在我的肩上,不疼不痒,顺势楼上我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了我怀中。
“好师姐,这招抓奶龙爪手可是在师姐身上练出来的,师弟功夫不错吧?接招接招!”
“师姐最近发育这么快,长这么大,要怎么感谢师弟啊?”
一双龙爪手灵活而娴熟的探入轻纱襦裙,深入衣襟,向两位老朋友打招呼。
“嗯……啊……下流的招式……嗯哈……下流的名字……还有你这个下流的臭师弟!……呜……轻……轻点……晚上要去吃、吃……”
姬如雪瘫软在我怀里,俏脸红得要滴血,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喘气,嘴上不断嘲讽,却挺起胸膛任由我施为。
“不等了,我现在就要吃!”
我环抱着她的小蛮腰,轻而易举的就剥开了她的衣物,拉开小肚兜就是埋头一顿爽吃。
“嗯嗯啊……坏、大坏蛋……不是让你吃这个……不是让你吃我……哈啊……别……别吸……讨厌……坏师弟臭师弟色师弟!……嗯嗯嗯啊啊……”
“天色还早,师娘那儿不是晚上才吃饭嘛,师弟就只好先吃师姐了!”
“死相!”
姬如雪靠在树上,抱着我的头,眼雾迷离的看着我,眼中闪过爱意与宠溺,好像母性泛滥一般轻拍我的背,挺着两团硕大巨乳往我嘴里喂。
“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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