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宴会开始前。
一辆军队样式的马车在野外的道路上不紧不慢的行驶着。
车夫看起来已经昏昏欲睡,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挥动着马鞭,让马匹继续前进。
即便是泥土道路上镶嵌的石子的颠簸似乎也摇不精神他。
毕竟从边境线一路赶回,都快两周了,而车里的两名军官,更是沉默得可怕。
自从军营开始赶路起,他们就一言不发,沉默地像两具训练假人一样。
终于,车夫忍不住了,他拉扯着缰绳,让马车停在了一处空旷的草地上。
“嗯?怎么停下了,是到了吗?”车内探出了一个脑袋,正是威廉。
“抱歉了老爷,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车夫打了个哈欠,“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您二位要不要也下来活动活动?”
威廉四周望了望,周围是茂密的树林,除了脚下道路穿过森林外,周围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烟。
于是点了点头,“也好。劳尔斯,我们下车吧。”
“是。”车里的劳尔斯点了点头,跟着威廉一起下了车。
眼看着威廉和劳尔斯下了车,车夫也放心地打了个哈欠,靠在马车上睡着了。
刚下车没一分钟,车夫就睡着了,呼噜震天响,鼾声即便是二人都快看不清马车了,隐隐约约依然能听见些许。
“好了,这里我觉得就不错。”威廉舒展着身体,“劳尔斯,你觉得怎么样?”
“这……属下确实觉得……还行。”劳尔斯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威廉点了点头,然后沉默不言地看着劳尔斯。
劳尔斯也沉默不言,他不知道威廉到底想说什么。
“你还记得几个月前,就在庆祝荷莉怀孕的那次宴会前,我把你叫到书房的事吗?”
“记得……”劳尔斯全身一震,颤抖着回答。
他依稀记得,就在那场改变自己人生的宴会前的上午,威廉把他郑重其事地叫到了书房,说出了那件至今仍然沉醉却后悔的事。
“这是我个人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年轻军官的全身如同被绑在木桩上一样不自然地笔直,脸上布满了紧张和不安还有一丝沉重。
这和劳尔斯印象中的威廉完全不同。
出身军事贵族家庭的威廉,在劳尔斯眼里,工作时候严肃、认真,而私底下虽不放浪,但也算是个风趣幽默的人,可今日他却变颜变色,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长官,您有什么问题,请尽管说。我一定努力帮您解决的。”劳尔斯也有些迷茫,他不知道威廉到底想说什么。
“赌上名誉……也可以吗?”威廉有些心虚地问道。
“没有问题!”劳尔斯坚定地回答,只是没想到,威廉的请求,却是另一种形式的赌上名誉。
终于,威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了。
“我直说了……希望你可以和荷莉……做爱。”威廉的声音结结巴巴地有些颤抖,“我……希望你可以满足她。”
“您……您这是何意啊!”
“嘘!你小点声……”威廉紧张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听到没有其他动静,才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的,劳尔斯……我的下面,天生就有问题。”威廉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我的下面很小……无法满足荷莉。”
在劳尔斯惊讶的目光中,威廉继续说道:“我能感受到的,虽然她不会主动提,但她其实很在意这件事。”
“我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威廉的声音有些哽咽,“是我……是我太没用了。”
“我是个军人,能在校场上和顶尖的剑士对战,可是却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满足。每次看到她在我身下失望的眼神,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头。”
“我也试过很多办法……找过医生,吃过药,甚至尝试过一些奇怪的法术药方……但都没用。”
威廉长叹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我能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荷莉是不是就会更快乐一些。”
“但是我又能怪谁呢?我连让她怀孕都是靠着无数次的尝试才成功的。我这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占有她呢?”
“而且……而且她也已经怀孕了不是吗?我已经努力过了也成功了,她为威利斯家族怀上了继承人,所以……我不想让她因为该死的婚姻而一辈子都失去男欢女爱的快乐。”
“所以……所以我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至少让她能从别人那里得到快乐,也算是我这个丈夫最后的体面了。”
似乎是憋了很久的威廉,终于像从面口袋里倒面粉一样,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长官,这……这实在是太……”劳尔斯连连摆手,“再怎么说,我怎么能做背叛您的事呢?”
“我知道这个请求很过分。”威廉苦笑着,“但首先我允许你做的所以不是背叛。其次,我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
“可是长官,这不仅仅是道德问题,更是对您和荷莉夫人的不尊重啊!”劳尔斯急得满头大汗。
“我相信你,劳尔斯。”威廉认真地看着他,“你是我最信任的部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有必要,我会亲自去劝说荷莉的。”
“可是……可是……”劳尔斯还想说什么,却被威廉打断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至少是你的话,我还可以接受。”
劳尔斯沉默了许久,看着威廉坚定又痛苦的眼神,终于叹了口气:“我明白了,长官。虽然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对。”
“这不是命令,是请求。”威廉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劳尔斯已经无心再劝,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接受,然后转头默默离开了书房。
威廉默默看着劳尔斯带上书房房门,他终于也撑不住了,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
“荷莉其实并不是个放荡的女人……”威廉叹了口气,“是我太没用……太对不起她。”
威廉找了个被雷劈开的焦黑树桩,全身无力地倚在上面,嘴角反弯出一个痛苦的弧度,“我……我其实很羡慕你们有能力的,劳尔斯。”
“长官,您别这么说……”劳尔斯有些不知所措,自上次以来他已经许久未见过威廉如此坦诚地谈论自己的私事。
“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如果不是我的请求,你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威廉拍了拍劳尔斯的肩膀,“但荷莉她……她需要有人陪伴,需要有人满足她。而我,我做不到。”
“威廉长官,其实……荷莉夫人她,她一直很在意您。就算是和我……做的时候,她也在谈论您的事……她从未真正忘记过您。”
“是吗……”威廉叹了口气,“能和我说说,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吗?”
“这……我该从哪说起啊……”
“除了宴会那次,你跟我汇报过,之后的我就不知道了。”威廉说道,“后来荷莉又去了军营,你们做过吗?”
看到劳尔斯有些犹豫,威廉的眉头一皱,“让你说你就说,这是命令。”
“……是。”劳尔斯终于还是拗不过,开口了:“后来一共又做了三次……”
“第一次是在军营外的树林里,刚到军营的时候她觉得太闷,于是我们一起去树林里骑马散步……”
“然后就做了吗?”见劳尔斯有点怯懦地点点头,威廉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第二次是在您的卧室里,那天您出去巡营了,然后荷莉她招呼我一人去了您的卧室……”
“明白了,第三次呢?”
“第三次是在仓库里,因为外面有巡逻的士兵,所以持续时间不是很长……”
“对不起长官,我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劳尔斯眼见威廉的牙咬得咯咯响,手指攥拳也捏得发白,也开始慌神了,“对不起,威廉长官……”
就算是自知是性无能的男人,就算是偷情甚至是自己请求的……可亲耳听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和自己的部下做爱,威廉的心里还是像被刀割一样。
“……呼……呼……不,这不是你或者荷莉的问题……”威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深呼吸了好一会,才把沸腾的情绪压了下去。
虽然他甚至更猜不到荷莉背后还有其他的男人,如果知道前一阵子她的情人甚至包括自己手下的大头兵和国王的二儿子,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总之,劳尔斯,感谢你……”威廉神情复杂的看着劳尔斯,劳尔斯也同样哭笑不得,“那……我还有请求……”
“您不用说。我都明白的。您是想说,明天就要到王子陛下的订婚现场了,到时候肯定能见到荷莉夫人,想让我和她做些什么吧。”
“是的,劳尔斯,和之前一样,我希望你能和她做爱,满足她。”
“……唉,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奇怪了。”劳尔斯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发展至今,所有人都无法回头了,“那……我答应您。”
“不,我还没说完,”威廉摇了摇头,“这次,我希望,你们能在我面前做。”
时间来到订婚宴会当晚。
在经过了王室乱伦事件后,胸口被划了一剑的腓利已经被转移至庄园的贵宾房内间。
他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呼吸困难,而是被母亲和弟弟的乱伦丑闻震惊了。
就算包扎时候的疼痛,也远不及他心里被刺痛的万分之一。
以至于被医生包扎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更是没叫出声,反倒是让医生们心中啧啧称奇。
而此时的国王哈罗德,正在内间门外的客厅里大发雷霆。
“亨利!这个小王八蛋,竟然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乱伦!娶了一个乱伦的老婆,生了一个乱伦的儿子!我究竟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这种罪过!”
“还有,混蛋!查理那个混蛋!什么狗屁剑术教练,练剑都练到我妻子的裸体上了,还拿儿子的胸口当假人砍!”
平日里雍容华贵,深习皇室礼仪的哈罗德,此时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站在客厅主座的高台上挥着手里的权杖大喊大叫。
“我就不该相信那个老东西!竟然对王室如此不敬!还说自己是什么老兵!岂有如此荒唐之事!”
站在台子下面的侍从和大臣们都像是受了刺激的蛤蜊一样把脖子缩了起来,吓得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被国王的怒火波及。
“老兵……老兵……”哈罗德喃喃自语,似乎突然想起什么。
“伊索尔!你到底推荐了什么人给我!”国王的权杖突然一指年过半百的老将,“你推荐的老兵,竟然敢刺杀我的儿子!”
“陛下,请息怒!”伊索尔急忙单膝跪下,“请听我解释!”
“哼!站起来,说!”
国王一挥手,又坐在了主座上,手支起下巴,眼神瞪向下面的群臣,犀利得像是能切开墙壁。
“是……”伊索尔想要站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多亏一旁的儿子威廉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父亲大人,保重身体。”威廉扶着伊索尔,“还是我来和国王大人说吧。”
“不,还是我来吧。”伊索尔摇了摇头,“陛下,请听我解释。”
哈罗德皱着眉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伊索尔继续说下去。
“这个查理,在您见到他之前,他只是个普通的士兵。”
“士兵?”哈罗德皱了皱眉,“普通士兵怎么可能刺杀我的儿子?”
“是的,陛下。”伊索尔点了点头,“据我所知,他只是个普通的士兵,但他的剑术,却是威廉营中里最好的。”
“嗯,继续。”
“他能来,也是因为荷莉之前去军营找威廉,后来荷莉回来的时候,由查理护送她回来的。所以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兵而已。”
“普通老兵?那他又是怎么混上……我妻子……玛丽的床的?而且还带着我的二儿子?”
“他……好色……可能……”伊索尔结结巴巴地,努力整理着思路。
如果说查理好色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和玛丽赤裸相见,那么为什么亨利也会在场?
“这……老臣也实在不知……”伊索尔也不知道实情,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国王大人您请息怒,”威廉开口了,“我们知道的查理确实只是个普通的老兵,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尽可以去军营中调查。”
国王瞪住了威廉,“调查了,把他抓住了,就能证明你和你父亲是清白的吗?他就在你军营里,你说你没有牵连,没有责任?”
“这……”威廉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国王的话语和目光一齐杀过去,纵使威利斯父子纵横沙场,此刻也被国王的杀气震慑到浑身筛糠。
哈罗德一拍桌子,“要不是看在威利斯家功高苦劳,你根本没有这样说话的机会!”
话音未落,国王从主座上暴起,腰间宝剑铮的一声拔了出来,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已经架在了威廉的脖子上。
明晃晃的剑刃闪着烛光,贴在威廉的脖颈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却也让威廉的脖子感到了一丝凉意。
“没话说了吗?看来也不需要多说什么,来人!”国王一挥手,“把伊索尔和威廉父子给我押下去关进地牢!”
在场的大臣都愣住了,谁能想到国王不分青红皂白就对着氏族下手,谁也不敢说话。
侍卫们也一愣,他们知道哈罗德并非如此冲动之人,但国王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只能硬着头皮上。
“且慢,国王大人!请让我说两句!”这次站出来的不是伊索尔或者威廉,而是拉克。
“拉克?”国王皱了皱眉,“你有什么要说的?”
“是的,小臣作为这次的东道主,也算是这次骚乱的受害者,有必要说两句。”
“有话就讲,别那么啰嗦。”
“陛下,小臣认为威利斯家族并非此次事件的幕后主使。”拉克向前一步,“我们都知道,威利斯家族世代忠心耿耿,为王室效力,更是在您即位期间屡建功勋。光是这点我就认为可以他们的嫌疑很小了。”
“这国家的人都知道这事。”国王的眉头没有松开,“少说废话,继续说下去。”
“是,依小臣看,如果威利斯家族真的想要谋反,以他们在军中的影响力,完全可以调动更多的能人异士直接进行刺杀,甚至直接攻入我们的宴会现场,又何必用这种随机性极高的手段呢?”
“这话说得倒是有点道理。”国王微微点头。
“退一步说,按照刚刚侍卫和王子殿下所述,那查理剑术高超,而且他还曾经救过您一命。如果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杀您,或者对您身边人有所图,恐怕您已经活不到现在了啊。”
“更退一步说,他也并未和王子陛下纠缠,光顾着逃命了,所以他必然是惜命之人,绝无做刺客的意思。”
“你……你说的有道理。”国王想了一下,竟然找不到反驳点,“那依爱卿看,查理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依小臣看,这个查理很可能是别国派来的奸细。”拉克继续说道,“他混入军营,取得威利斯家族和您的信任,恐怕是想得到的东西比您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满堂公卿都倒吸一口冷气,开始议论纷纷。
“安静安静!”国王用剑柄敲敲座椅把手。
“至于他是如何勾引王后的,这……算是您的家务事,小臣……不敢插嘴。”
拉克深鞠一躬,当做是为自己的发言做了收尾,然后站在原地等待着国王的回复。
“嗯……”国王沉思片刻,“你说的有理。那就先放威利斯家一马。”
伊索尔和威廉面面相觑,拉克不愧是国王眼前的红人,比自己家三代服侍还要管事,竟三两句话就帮他们解了围。
“伊索尔和威廉!”国王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虽然暂时不会定你们的罪,但威利斯家族必须接受调查!拉克,你负责查办。”
“小臣遵命,陛下。”拉克点了点头,“我会尽快查办的。”
“是……”威利斯家父子俩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乖乖地先顺从。
“如果你们坚称自己无罪的话,就去把那个查理给我抓回来,格杀勿论!如果查到你们有罪的话……”国王冷哼一声,“那就等着和查理一起被处决吧!散了!”
国王站起身,一摆手,示意众臣退下。
大臣们也纷纷退下,只留国王和侍臣们留在屋内。
刚出房间,伊索尔就一把抓住了拉克,“兰斯·拉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索尔大人,您这是干什么?”拉克讥笑着,“我这不是帮您解围了吗?”
“你到底想图些什么?”伊索尔压低了声音,“我信狡猾的拉克家主能有那么好心帮威利斯家说好话,还不如相信野猪长出翅膀。”
伊索尔无论在军中还是政界都摸爬滚打几十年,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拉克的话。
“您这话说得,可真是冤枉我啊。”拉克的嘴角翘得更高了,“不过您既然这么问了,那我好像不拿点好处,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说吧,要钱?要人?还是看上我的什么资产了?”
“不,那些我都不要。”拉克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如果之后若什么决议,您可不要阻拦我,如果能助我一臂之力就更棒了,仅此而已。”
“我们之前也没有阻拦,更不会对于国家利好之事进谗言。”伊索尔皱紧了眉头,“告诉我,拉克,你这奸猾的狐狸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请允许我暂时保密。”拉克的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不过您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害到威利斯家的。”
“哼,希望如此。”看到拉克如此死守秘密,伊索尔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今日谢谢拉克大人了,暂且告辞。”
“没关系,祝您在我的庄园里睡得开心。”
说罢,伊索尔便拽着威廉离开了客厅。
在拉克庄园,拉克家给威廉和荷莉准备的房间里。
荷莉紧张不安地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抓着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说到底,这起通奸是她安排的。
虽说王储被伤并不是她的本意,但如果不是她怂恿夏洛特安排的空房间,腓利也不会被利刃所伤。
虽然料想不太可能,但一想到万一自己安排的计划被谁提到,那自己被哈罗德亲自砍了都不是不可能。
夏洛特此时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虽然空房间是她安排的,但是说到底还是受到荷莉的怂恿,到时候咬定不知道荷莉要干什么,谁也拿她没办法。
因此夏洛特的表情明显轻松很多,坐在荷莉的旁边,也试图给荷莉减轻一些压力。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还以为是卫兵的荷莉和夏洛特都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然是威廉。
“威廉……”荷莉紧张地站起身,“国王那边……怎么说?”
被哈罗德的怒气震慑的威廉还是冷汗直冒,“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什么?”荷莉和夏洛特都吓了一跳,“到底怎么回事?”
“国王……国王他……”威廉擦了擦汗,“他怀疑我们威利斯家和查理勾结,想要谋反。”
“什么?”荷莉和夏洛特都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是啊,但还好兰斯大人帮我们解了围。”威廉对着夏洛特点点头算是感谢,但又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只需要把查理抓回来,证明威利斯家的清白就可以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荷莉紧张地抓住了威廉的手,“我们……我们不会被处决吧?”
“不会的,”威廉摇了摇头,“国王应该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证据。”
“哦,感谢上帝。”荷莉和夏洛特都松了口气,“查理真的很可恶,竟然敢刺杀王储。”
“嗯,是这样的。”威廉点了点头,“拉克夫人,您的先生和我们一起出来的,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卧房了。”
把心放回肚子里的夏洛特点点头,站起身来,“那我就先回房了,两位也早点休息。”
“嗯,谢谢你,夏洛特。”荷莉和夏洛特都点了点头,“你也早点休息。”
“是,夫人。”夏洛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咣当,门关上了。
突然地安静,让荷莉和威廉都有些不适应。
早些时候刚闹过别扭的二人,此时都有些尴尬。
“威廉……”荷莉首先打破了沉默,“那个,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
“是啊,”威廉点了点头,“自从上次在军营因为要事而分别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我……我其实……很想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微微泛红,“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想着你在军营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好好吃饭……”
“怎么突然说这些,”威廉皱了皱眉,“你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荷莉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是吗?”威廉点了点头,“那你想说什么?”
“那个……”荷莉犹豫了一下,“那个……我们之间,很久没有亲昵了……”说着,荷莉站起身,走到了威廉的面前,抱住了他。
“可是,医生说过,现在已经是孕晚期了,”威廉推开了荷莉,“再这样下去,对宝宝不好。”
“真的吗,威廉,只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吗?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疏远你的妻子?”
可自卑的事,让好友奸淫妻子的事,又怎么能说出口,“抱歉……”百感交集,威廉只是前跨一步,轻轻抱了抱荷莉,“先这样吧。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早点睡觉吧,我也累了。”
说完,威廉就松开了荷莉,走到衣柜前开始换睡衣。
荷莉看着威廉木讷的样子,心里有些失落,但也只能默默地在一旁换下礼服,穿上睡衣。
威廉换好睡衣后,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荷莉看着威廉的睡颜,心里有些失落,但也只能默默地盖上蜡烛,躺到床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着。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说不定是仆人来送夜宵的。
荷莉有些紧张,但还是稍微整理了一下亵衣,走过去开门。
“谁啊?”
门稍微打开了一条缝,劳尔斯端着一个烛台站在门口,明显是有事而来。
“劳尔斯?”荷莉惊喜之余又有些惊讶,但一想到威廉又恢复了正常的姿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嘘,我是来见您的。”劳尔斯食指压住嘴唇,降低了声量,“让我先进去吧。”
“可是威廉还在……”还没等荷莉说完,劳尔斯就挤了进来,又轻轻关上了门。
这时候趁着烛光,荷莉才发现,劳尔斯好像是喝多了,脸色发出不寻常的红润,特别是刚才擦身而过的时候,劳尔斯嘴里喷出的酒臭估计能熏死王宫圈养的那头进贡的长颈鹿。
“劳尔斯,你是跑来耍酒疯吗?”荷莉声音带上了些许怒气,“威廉就在床上睡着呢……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要是被他发现你在……”
“放心吧夫人,”劳尔斯压低了声音,“我保证威廉他不会醒,更别说发现的。”
“你在说什……”荷莉还没说完,劳尔斯霸道的嘴唇就落了下来,吻在了她的唇上,把一切反击的话都堵了回去。
“唔……”荷莉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劳尔斯,但是劳尔斯却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她,让她无法动弹。
克莱雷特酒液浓厚的的香气顺着男人粗糙的舌头一路入侵,平日只是浅酌蜜酒的荷莉,哪里受得住波尔多陈酿的浓厚味道,很快也进入了浅醺的状态。
时间过去了1秒,10秒,30秒,一分钟……不知过了多久,荷莉的身体瘫软,终于倚在了劳尔斯的怀里。
“笨蛋……被他发现了怎么办……”已经软糯了的荷莉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威廉,威廉倒是看起来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的样子。
“没事的,”劳尔斯轻轻抚摸着荷莉的头发,“我们轻一点,他不会醒的。”
“不……不要在这里……”荷莉摇了摇头,而劳尔斯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荷莉的亵衣,抚摸着荷莉的胸脯。
“不,就要在这里”劳尔斯说着,把荷莉转了一圈,从后面对着荷莉已经蓬发的胸部和孕肚上下其手,“我已经等不及了,荷莉……现在就想要你……”
“那……那威廉……要是醒来……”
“那就让他加入怎么样?”浓郁的酒精如同排在诺曼海岸巨石上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裹挟着咸湿的海风,吹在荷莉的耳边,席卷了荷莉的理智。
“加入什么的,太乱来了……”荷莉使劲摇了摇头,又像是拒绝,又像是想把那侵蚀理智的酒精和肉欲从脑海中甩去。
但是已经发情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任由劳尔斯的大手把丝绸亵衣撩到了一边,露出了荷莉的孕肚。
“唔……”荷莉的孕肚被劳尔斯的大手抚摸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越来越想要。
“我不管了……由你来吧……”荷莉似乎终于放弃了,也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我想要……”
“是想要这个吗?”不知何时,那条火热的巨龙就已经被衣衫半脱的劳尔斯释放了出来,顶在了荷莉的后腰上,隔着脊柱轻轻摩擦着子宫的位置。
带着些许先走汁的粘液,巨龙缓缓地磨蹭着荷莉的腰眼,隔着薄薄的丝绸,似乎能感受到巨龙吐息出灼热的雄性的荷尔蒙,鼓鼓的孕肚也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动。
那龙顺着腰眼缓缓地向下滑动,随之滑进臀沟,在丰润的臀肉间调皮地游走,最后在骆驼趾湿润的洞口前停了下来。
“真的想要吗?当着你的丈夫威廉的面说出来怎么样?”
劳尔斯的大手依然在荷莉的身上游走,挑逗着荷莉的乳房,抚摸着荷莉的腰肢,勾弄着荷莉的蜜穴。
嘴中冒出的淫语好似美酒又如魔鬼的低语更是催情剂一样,拨弄着荷莉掌管性欲的神经。
雌性空虚的淫穴急需雄性的巨物将其填满,况且荷莉不知道的是,已经答应威廉做戏做齐的劳尔斯,更是不可能轻易饶过眼前的骚熟孕妻。
“是的……我想要丈夫好朋友的肉棒……填满我的身体……”荷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求求你……劳尔斯……快来吧……”
“这就对了嘛。就从后面来吧,我听说用后入位的话压迫会小一些。”劳尔斯说着,扶着荷莉的腰,把淫妇迷乱的脸庞推在了威廉的面前,又把巨龙对准了荷莉的洞口,缓缓地挺了进去。
作为奖励,劳尔斯龟头的前端浅浅地放入荷莉的洞口,虽然只有很短的长度,但巨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足有几个月没有被撑得这么开的洞口,“唔……”强力的满足感,甚至还有一些撕裂感,让荷莉差点没有压制住自己的呻吟,让她只好单手撑住床面,另一只手捂住嘴,试图把声音也压回喉咙里。
突然前进的体位,让丈夫的英俊面庞迫近眼前,让荷莉的意识清醒了一些,而她没来得及发出抗议,龙头完全闯入潮湿洞口,棒身也跟着缓缓推进,爱穴的肉褶逐渐被挤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肉壁,而荷莉的蜜穴也跟着缓缓扩张,迎接这比查理和亨利更大的肉棒。
巨物逐渐压入,满溢而出的花蜜被从洞口挤出,滴在了被单上,寂寞数日的小穴,靠着阴唇贪婪地开合,如饥似渴的唆吮着许久未见的巨大肉棒。
“唔……”荷莉的呻吟声也一同被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劳尔斯……好大……”
“是吗?”劳尔斯说着,把巨龙缓缓地抽了出来,又缓缓地挺了进去,“那我可要更用力了。”
说罢,他狠狠地将肉棒往前顶去,伴随“噗”得一声闷响,龟头深深埋入花蕊,激起“哦——”得一声惊呼。
虽然嘴上说要温柔点轻点,但硕大阳具不断冲击却依旧把紧窄甬道扩张成巨根形状,虽然本能夹紧双腿,想抵抗肆虐凌辱,但腰肢已经随之微微颤抖扭动,虽然玉手紧捂檀口,但甜腻又罪人如蜂蜜酒的呻吟声,还是从指缝中漏出。
劳尔斯抓住臀瓣恣意玩弄揉捏变幻各种形状,丰腴肥腻被捏得肿胀充血。身下美妇低声喘息,浪叫连连,穴内更是春水横流。
而她压抑住呻吟,求饶低声从指缝中钻了出来:“不行了求你了……太深了!别顶那里!”
看到紧皱眉头,贝齿咬唇忍耐着快感和欲望混杂在一起,脸颊酡红,眼角泛泪哀求自己“不要”、“温柔点”、“威廉会发现的”之类话语的女人,他脸上闪过一丝淫虐快意,大手用力抓住饱满臀肉使劲揉捏几下后,就握住她纤细柳腰猛烈冲刺起来!
丝质睡衣滑嫩肌肤在耕耘中随着节奏飞舞飘荡像秋千般在两人间晃动。
要说幅度和频率,劳尔斯可能并不能比过查理或亨利,但巨大的肉棒给了他巨大的优势,屈服于交媾合体和对方地位差距所产生强烈背德快感让荷莉惊恐却又无法抵抗地扭动腰肢呻吟浪叫着:“啊!太深了……你怎么这么用力……好烫好爽……哦哦!!!”
淫洞更是被肉棍完全撑开,粗大的在洞口进进出出,连褶皱都被熨平,让荷莉的洞口随着断断续续的高潮和连绵的快感不断流出淫水。
“嗯?威廉当初难道没有满足过你吗?还是说,威廉那家伙尺寸太小,根本不能喂饱你?”
“才不是!嘶慢一点……”
“不说实话不好哦,既然都怀孕了就要说实话,不然带坏了宝宝可就不好咯。”
劳尔斯突然停下了腰,抽出肉棒在荷莉的洞口不停摩擦,时不时又把龟头插进去一半然后又抽出来。
“怎么……怎么不来了……”荷莉喘着粗气,肉臀左右摇晃,想要再次被填满的肉穴被肉棍在空虚和半满直接来回摇荡,无助地吐出骚淫的蜜汁。
“这是对荷莉夫人不坦率的惩罚哦。”劳尔斯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想要让荷莉在威廉面前坦诚自己的机会就是现在了。
“亲爱的夫人,请老老实实告诉你的丈夫,他满足得到你的性欲吗?”
“你这偷蛋的狼……”荷莉咬了咬牙,“威廉他……他很好……”
“真的吗?”劳尔斯几乎要把荷莉推在威廉身上,双手捧着圆润肥臀拉向自己胯下,肉棒就这么顶在了穴口上。
滚热的肉伞在穴口前后摩擦,进一步刺激了荷莉的欲望,完全张开的花穴被肉棒顶得微微张开,花蜜从洞口流出,沾湿了床单。
看着面前安详的威廉的睡颜,荷莉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无法压抑的肉欲所吞没。
“威廉……威廉的太小了……我喜欢大的……”虽然曾经说过,但这可是在丈夫眼前,即便他并没有醒!
她声若蚊蚋,带着哭腔与娇喘,红霞遍布美艳绝伦侧脸,嘴巴微张舌头伸出,汗珠从发梢滴落鬓角。
“那你想要吗?”
荷莉咬牙,没有说话。
“快说。”龟头顶在了洞口,稍微施加压力,却又不至于顶穿洞口。
荷莉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头磨坊里的驴,明明胡萝卜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吃不到。
“我喜欢……喜欢劳尔斯大人的!劳尔斯大人才能满足我!”她终于忍不住了,咬住牙,压住声,“求你了……劳尔斯大人……”
“哦?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劳尔斯笑了笑,“既然这样,那我就满足你吧。”
说罢,他抓住荷莉纤细的腰肢,把她按在床上,一只手扶住肉棒对准湿润洞口,用力一挺腰,巨龙再次深入洞穴。
“呜呜!!”荷莉惊呼一声,这下连手指都没捂住,娇媚放纵的呻吟声从美妇人的嘴中涌出,被巨大的肉棒贯穿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嘘——小声点,”劳尔斯轻笑着说,“你不是不想吵醒威廉吗?”
荷莉连忙把嘴巴捂得更紧,但劳尔斯的巨根却像是没有和嘴商量好一般依然在她体内肆虐,击打着荷莉的弱点。
“既然这么害怕吵醒他,”劳尔斯突然有了坏心眼,“不如含住点什么东西堵住你的嘴?”
说着,他掀开似乎没有任何反应的威廉身上的被子,然后把荷莉的头轻轻推向威廉的胯下。
荷莉看着威廉睡裤下微微隆起的部位,立刻明白了劳尔斯的意思。娇羞脸上闪过一抹粉红,但理智很快就被情欲所吞没。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拉下威廉的睡裤,露出了他半勃起的分身。
实在算不上大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在荷莉的面前。
之前还没有仔细观察过丈夫的下身,现在才发现,威廉的肉棒不仅小,而且软,更重要的是包皮还很长,几乎把整个龟头都包住了。
荷莉顿时觉得有些丧气,但劳尔斯的命令和身下肉棍的剧烈动作此刻已经不容她反抗。
温热的呼吸喷在威廉的性器上,让它逐渐变得坚硬。荷莉颤抖着张开嘴巴,把威廉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身前的男人嘴里发出一声舒爽呻吟,似乎是觉得有些刺激,吓得荷莉和劳尔斯都愣了一下,见威廉没有反应,又继续抽插起来。
之前已经做过口交,倒是从来没有含过丈夫的。
相比于自己经历过的其他三个男人,威廉的性器无论是气势,尺寸,还是软硬度,甚至气味也比不过他们。
无趣归无趣,但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好像也并不是不能接受。
就这么想着,她也开始使出浑身解数,舌头深入丈夫那长长的包皮,舔弄着龟头,时不时又用舌头舔舔系带,让威廉的肉棒逐渐变得坚硬起来。
美妇人就这样一边含住丈夫的小肉棍舔弄吸吮着,身后则继续被丈夫友人的肉棒填充到极致。
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但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劳尔斯更加用力的抽插,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可每一下几乎从嘴巴漏出的呻吟,都被荷莉用口交死死地摁了回去。
就在如此反复的过程中,威廉的肉棒颤抖了两下,然后就射了出来。
射精的冲击让荷莉的喉咙一紧,精液几乎顺着嗓子眼冲进喉咙和食道,让她差点没有呛到。她连忙吐出威廉的肉棒,捂住嘴巴咳嗽起来。
“不要紧吧?”劳尔斯连忙停下了腰,把肉棒从荷莉的体内抽了出来。
“没……没事……”荷莉摇了摇头,又低下头去,把威廉的肉棒含进嘴里,继续舔弄起来。
此时的她,只有劳尔斯的肉棒可以满足,而堵住自己嘴巴的唯一办法,似乎也只有含住威廉的肉棒了。
看着眼前孕妇含着丈夫的精液却又想自己求欢的模样,劳尔斯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扶住荷莉丰腴柔软的腰肢,用力一挺腰,巨根再次插入湿润蜜穴之中。
“唔……”荷莉发出一声闷哼,但嘴巴依然含着威廉的肉棒。
劳尔斯俯下身,压在了荷莉的背上。随着肉棒再次进入甬道深处开始缓慢抽插,他伸出舌头舔舐起荷莉脖颈和后背来。
被汗水打湿而有些发粘的长发紧贴着柔嫩皮肤,增添了一丝禁忌与魅惑。
男人灼热鼻息刺激着女性最敏感的神经,乳房又遭受男人粗糙手掌爱抚蹂躏之时甚至会让自己本能地把腰肢向后翘去以迎合劳尔斯的动作。
两颗因为怀孕而变得圆润丰腴的大奶也落入敌手变换成各种形状,挺立的乳头被男人的指尖时不时揪住,连充血变硬了也依然不肯放开。
荷莉一边吸吮着丈夫的肉棒,一边努力压抑住自己高潮而发出来娇喘呻吟。
身后男人也因为射精感愈发强烈而加快了频率。“一起……一起吧!”荷莉也在背德的交合快感中,感受到更大的高潮即将来临。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男人低沉而有节奏的喘息此起彼伏,伴随着荷莉舔弄威廉下身发出来淫荡吞咽口水时发出来细微的呻吟声,让房间里充满了暧昧色情。
“唔……哦……”随着一声娇吟,荷莉终于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冲动,小穴剧烈收缩之后喷出了大量的爱液。
而劳尔斯也在荷莉高潮时猛地一挺腰肢把肉棒顶到最深处,龟头抵住花心颤抖着射精起来。
“啊……哈……”感受着灼热滚烫的生命力注入自己身体里面,荷莉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劳尔斯喘息着慢慢把肉棒拔出来。
因为被顶住花心射精的缘故,在男人抽离后只能从张开成“O”型合不上的穴口处滴落几丝浓厚粘稠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
此时已经完全没有贵族的知性矜持模样,嘴角流涎香舌微吐、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满脸春色,刚做爱完似乎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的淫骚孕妇形象实在是太诱惑了。
“再陪我去做一次怎么样,荷莉夫人?”劳尔斯喘着粗气,不管是为了威廉的嘱托,还是被勾起的已在军营里憋了太久的性欲,都使他想要继续和荷莉做爱。
“……随便你吧。”荷莉喘着粗气,已经完全无力抵抗男人的侵犯。
“那我就不客气啦。”劳尔斯把荷莉扶了起来,然后抓住大腿,一下子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呜啊!?”突然双脚离地的荷莉有些慌张,恐惧让她连忙抱住劳尔斯的肩膀,“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嗯……去浴室吧。”劳尔斯坏笑着说,“如果闹得太大,威廉会醒的。而且那么晚了,应该没有人去洗了。”
“……”荷莉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了劳尔斯的怀里。
“那我就不客气啦。”劳尔斯把荷莉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咚一声,门又关上了。
……
刚刚还充斥着奸夫浪妇淫荡呻吟的房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
威廉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坐直了身子,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地面上的一小滩水渍,还有自己下半身被褪下的睡裤和下体已经干涸的精液与口水痕迹。
他捂住了脸,似乎这样就可以无视心中崩塌掉的那些,缓解心中的痛。
此事,真的无法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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