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洗好澡的立香走在昏暗的走廊上,听见喀、喀的高跟鞋声,应该是女性的脚步声。
万圣节的骚动让大半从者与职员都离开了,被卷入骚动中心的御主想暂时静一静,于是离开自己平常吵闹的房间,来到人烟稀少的楼房。
然而都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呢?
立香歪头不解,答案就在转角的前方。
“南、南丁格尔……?”
走在前方的人影是女性的背影,但立香不可能认错与自己一同出生入死的她那绑得整整齐齐的桃红色头发。
不过,他会有疑问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她穿着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服装。
以充满光泽的黑色为基调,点缀着泛紫粉红与绿色萤光色,类似护士服的服装。
虽然只看得见背影,但背部几乎都裸露在外,勉强遮住胸部的比基尼绳子映入眼帘。
不过从后方也能看见的胸部随着她的步伐摇晃,只看得见胸部的肤色,感觉她遮掩胸部的布料应该很小。
手上戴着令人联想到橡胶的绿色长手套,大腿以下穿着材质与手套相同,与长手套成套的及膝长袜与高跟鞋。
每走一步就会摇晃的下半身穿着黑色窄裙,但丰满的臀部曲线让她的身体线条更加淫靡。
长度不足的裙子只能勉强遮住危险的地方,而且紧身的裙子让臀部的谷间清晰可见,她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臀部般左右摇晃,毫不犹豫地走在走廊上。
此时立香虽然觉得有些异常,但面对这过于非现实的光景,他也无法出声搭话,只能呆望着那道背影。
一方面是因为那被称为克里米亚天使的女性,竟然会呈现出如此反差的身姿而感到惊讶,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那令人无法想象的下流打扮,让他胯下瞬间挺立了起来。
立香不禁尾随其后,只见她停在数间医疗用个人房前。她停在房门前,朝室内告知自己来访,门一打开——
“夜间诊察开始。”
她便这么说着,消失在室内。
隔天,立香虽然想询问她昨晚的事情,但看到一如往常的南丁格尔,他连出声搭话都做不到。
昨晚回想着她的模样自慰,立香便感到一阵愧疚,所以只是打声招呼,但态度却显得很微妙可疑。
不过她似乎没有特别在意,立香开始觉得昨晚的事情会不会只是自己因为万圣节骚动而忙得不可开交,禁欲的自己所作的一场梦。
时间比昨晚稍微早一点,立香站在与昨天相同的位置。今天迦勒底内的人数依然稀少。他虽然觉得这可能是梦,但胯下的东西却越来越硬挺。
喀。光是听到与昨天相同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胯下的怒张便达到最高潮。今天也能看到她的身影,光是这样就让他无法压抑兴奋。
立香用上衣遮住高高挺起的胯下,尽可能佯装平静,从她应该会经过的走廊另一端走来。
当高跟鞋的脚步声来到附近时,她那被昏暗走廊的灯光照亮的身影便清楚显现。
她穿着与昨晚相同的打扮。虽然只看到背影,但当立香从正面看到她时,又再次说不出话来。
她穿着将胸部完全暴露在外,只遮住胸部突起处的粉红色比基尼,上头再套上一层半透明的绿色橡胶比基尼。
或许是因为尺寸太小,比基尼被绷得紧紧的,肌肤的颜色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比基尼的面积小到无法完全遮住她丰满的胸部,左右两侧的乳肉几乎都露了出来。
隐约浮现的腹肌与纤细的腰身也完全裸露在外,从裙摆下露出的内裤绑带清晰可见。
她的腰际并排挂着装有各种颜色液体的针筒,看起来就像在笨拙的cosplay,但手上却拿着平时问诊时使用的板夹,两者看起来非常不搭调。
“嗨、嗨,南丁格尔。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而且,你这身打扮……还真是惊人呢……”
连事前想好的台词都讲得结结巴巴,他好不容易才用自然的语气向她搭话。
虽然正常地向她搭话这件事本身就很不自然,但他一时之间没想到那么多。
“哎呀,是御主啊。我只是来夜间诊察而已。”
南丁格尔停下脚步,若无其事地回答。他的视线无法从她摇晃的胸部上移开。
“诊察?诊、诊察谁?”
“患者。”
“这、这么晚了?”
“夜间当然也要视患者的状况进行治疗。”
她像平常一样流畅地回答,但视线却往下移动。恐怕……不,她肯定是在凝视他的胯下。
“……御主也生病了吗?”
“咦?……!?”
她突然隔着裤子抚摸他的胯下。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她纤细的手指与手掌的触感,让原本就已濒临极限的隆起变得更加坚硬。
“你、你在做什么……!?”
“触诊。请冷静。”
她将立香推到墙边,将丰满的大腿伸进他下意识想阖上的双腿之间。
几乎要满溢而出的胸部压在身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她维持这个姿势,不断抚摸他的胯下,约一分钟后,当他的胯下即将濒临极限时,她点了点头。
“患部轻微。简单处理一下就好。”
“处、处理……?”
“我马上结束。请把裤子脱下来。”
“你、你在说什么!?”
“我要用手淫让阴茎镇静下来。如果你想在裤子里面射精,我也不介意。”
身体紧贴着,加上她一本正经地在耳边用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说出淫秽的词汇,早已濒临极限的理智瞬间烧断,喘着粗气,一口气脱下裤子和内裤。
即使看到隆起的分身,她也面不改色地单膝跪在胯下前方。
裙子往上掀起,露出底下清透的绿色橡胶材质比基尼内裤,以及粉红色的超小内裤。
丰满的胸部沟壑占据了他的视野。
“不能弄脏走廊。要戴上避孕用品。”
“咦?”
她不知从何处拿出和手套一样花俏的绿色正方形袋子,撕开袋子,以熟练的动作将里面的圆形橡胶……保险套抵在立香的胯间。
她用绿色的长手套,也就是类似保险套的绿色长手套抚摸胯间的分身,将龟头套入保险套的开口。
“哎呀,这样就能避孕——”
“要、要射了!”
咻噜。
因为已经忍耐到极限,套上保险套的瞬间,他忍不住射精了。
南丁格尔微微睁大眼睛,似乎有些惊讶,但立刻将保险套套到根部,等待立香人生中最漫长的射精平息。
“……治疗完毕。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她缓缓地从阴茎上取下保险套,避免精液溢出,然后以熟练的动作将开口绑紧。接着,她竟然将用过的保险套挂在裙子的皮带上。
“呼、呼、呼……”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大脑渴求氧气,他大口地吸气吐气。
精子和橡胶混在一起的味道让他背脊发颤,胯间稍微恢复了硬度。
她隔着长手套轻轻握住,确认硬度后说:
“嗯。这种程度的话,你自己也能治疗吧?我时间紧迫。”
一如往常的平淡应对,让非现实感更加强烈。射精后稍微冷静下来的脑袋,想起自己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经过的走廊上做出的行为。
“嗯、嗯。没问题,没问题。”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没问题,他还是慌张地拉起内裤和裤子。
“夜深了,请早点就寝。要是御主生病了,会有人为你难过的。那么,我先告辞了。”
南丁格尔在双脚颤抖的立香面前站起来,裙子因此往上滑,但她没有拉好,就这样露出屁股,朝昨晚离开的方向走去。
第三天。享受万圣节的成员们应该还没回来吧。立香在安静的迦勒底餐厅里闷闷不乐。
昨晚被南丁格尔处理出来后,他回到房间,一边回想她乳沟和最后看到的屁股,一边自慰。
虽然只是问她做了什么,但他已经沉溺于她的身体,当初的目的早已被抛到脑后。
“早安,御主。”
“!早、早安。南丁格尔……”
沉浸在幻想中,半勃起的胯下因为她的声音一口气勃起。穿着平常服装的她,以平常的眼神瞥了胯下一眼。
“……看来需要从根本治疗呢。”
“……!”
带着讶异的视线盯着胯下。治疗这个词让他想起昨晚的行为,从期待中溢出预射液。
“总之先移动到不会被看到的地方吧。在餐厅里处理实在不太卫生。”
他反射性地点头,被她牵着手带到空房间。
“御主长时间不见人影,其他从者可能会感到不安。正式治疗就等到半夜再进行吧。”
她边走边说的内容,让他想起那个打扮的南丁格尔,勃起的胯下在内裤里摩擦,感觉随时都会射精。他被带到她昨晚消失的房间。
“现在没有人在。请把阴茎……小鸡鸡掏出来。”
立香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她刚才说了什么?
她平常绝对不会说这种话,前几天还说男性生殖器是阴茎。现在却说小鸡鸡。虽然觉得不对劲,但他还是兴奋地立刻露出下半身。
“和我预料的一样。那么我要戴上避孕用品了……你也不希望像之前那样吧。能自己戴上吗?”
“我、我试试看。”
她从房间里的小柜子里拿出新的保险套,将粉红色的简单包装递给他。
虽然记得在迦勒底内曾听人说明过,为了预防紧急时因怀孕而无法行动,所以会准备避孕用品,但脑中却浮现不出相关知识。
她用消毒用酒精擦拭双手。
在她的建议下,总算成功戴上了保险套。紧贴胯间的橡胶质感让他想起她长手套的质感,又更加兴奋了。
“今天最好射精几次比较好呢。”
她蹲下来这么告诉他,以毫不犹豫的动作握住阴茎。
“呜啊……”
即使隔着保险套也能感受到她的手,仿佛在诉说昨晚发生的事并非梦境。只是缓慢地前后摩擦,就涌起比自己摩擦时多好几倍的快感。
虽然不想再让她看到自己立刻射精的难堪模样而试图忍耐,但高涨的快感根本无法承受她的手淫。
“呜、咕!”
咻噜咻噜,手前后动不到十次,保险套里就装满了精液。
“呜呜,呼、呼……”
他喘着粗气,任凭快感摆布。
她还是用跟平常一样冷淡的眼神看着他,等脉搏平息后,从根部慢慢取下保险套,紧紧封住开口,然后放在刚才拿出保险套的柜子上。
“好了,还能射吗?”
“等、等一下……”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敏感的阴茎,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和拇指缓缓做出一个圈,前后套弄起来。没错,就像手淫一样。
“!”
感觉到阴茎再次勃起,她默默地将避孕用品递来,他慌慌张张地再次戴上。
“那么,失礼了。”
可能是因为已经射过一次,所以没有立刻射精。
不过,当他试着暂时远离一度平息的射精欲望后,才第一次体会到她那纤细的手淫技巧,与狂战士这个职阶完全不相称。
她一开始先用缓急不同的速度套弄,接着用拇指摩擦包皮系带,然后又揉捏冠状沟,最后直接用手握住龟头,开始用手掌摩擦。
她灵巧地握着肉棒站起身,绕到立香身后,从腋下伸出左手从背后抱住他。他感觉到紧贴的背部传来她丰满胸部的触感。
“南、南丁格尔!背后、碰到了…!”
“有什么问题吗?”
他感觉到她更加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明明才刚射过,却再次涌起射精的冲动。
“我、我要射了!”
她稍微加强握住肉棒的力道,开始前后套弄。
“请射精吧。”
他难堪地张开双腿,双腿和腰部颤抖不已,听着她在耳边的低语,射爆了。
“咕、呜!”
咻噜。他双腿发软,被她从身后抱住,就这样站着射精。她用手确认射精结束,取下保险套后封住开口。
“站得起来吗?”
“……呼、呼,嗯、嗯。”
“还能再射吗?”
“才刚射过,呼、呼,实在,射不出来了。”
被她看到自己丢脸的模样,他感到难为情,勉强挤出声音,双腿颤抖着用力站稳。
她瞥了他一眼,拿起刚才装着精液的保险套。
“来找你的人差不多要出现了。我来清理这里,你先回房间吧。”
她彬彬有礼地开口,他勉强回了话。
“还有……”
她凑近他的耳边。
“今晚你愿意的话,我也会在这里陪你。”
她这么低语,明明没有勃起,血液却开始往双腿间聚集。
她告知时间后,转身开始擦拭柜子上方,立香的目光却追着她翘起的臀部。
晚上,立香坐立难安,提早来到房间,双腿间搭起帐篷,坐在医疗用的简朴床铺上凝视着房门。
到了指定的时间,房门打开,她穿着他期待中的服装现身。
丰满的胸部与臀部,以及不仅没遮掩,反而更加凸显的黑色护士服。
在昏暗的走廊上虽然看不见裸露的胸部,但绿色的比基尼胸罩与乳晕清晰可见。
紧身裙因为走过来的关系而掀起,淫靡的绿与粉红的底裤点缀出三角地带,若隐若现。
腋下夹着夹板,另一只手扠在腰上,像模特儿摆姿势般扭动,以平时的冰冷视线挑衅般凝视他的胯间。
这时,附近房间的门开关的声音传来。立香吓了一跳,她则不以为意,左右摇晃着臀部走进房间。
“不用担心。迦勒底内的个人房全都做过隔音处理,这你知道的吧。”
她说道。
“那么,开始夜间诊察。”
立香对这句话反射性地脱下裤子与内裤。膨胀的胯间早已溢出粘稠的预射液。
“看来先射一次比较好。那么,戴上避孕套。”
她特地弯下腰,从小小的柜子里拿出保险套的盒子。
原本就快滑落的裙子完全掀了起来,她将几乎完全露出的臀部朝向他。
光是胯间一颤一颤地抖动,就让他差点射精。
“请用。”
她喀喀地踩响高跟鞋,缓缓走近,将从保险套般的手套中取出的套子递给他。
确认他戴好套子后,她站在期待膨胀到极限的胯间前方,以极为随便的动作摸了一下。
“啊、啊啊!”
咻噜咻噜。他以手掌接住般地包复住胯间,射精了。她以手掌确认过触感后,等了一会儿让射精平息下来,才取下保险套。
“那么,下一个。”
她将取下的保险套挂在裙子的皮带上,递出下一个保险套。他立刻戴上。勃起的欲望丝毫没有消退。
“上衣也脱了吧。”
她如此提议,他二话不说地脱下上衣。密室里,全裸的男人与打扮极为色情的女人。但是,这与性交无关。
她蹲在他面前,开始手淫。咻咻咻地摩擦,就像白天那样,抚摸敏感的龟头,他一下子就射精了。
“呼、呼、呼。”
“再射多一点吧。”
“嗯、嗯。”
她将取下的保险套挂在自己的比基尼背带上。他看着她,戴上保险套,将胯间往前挺出。
但是她站了起来,绕到他身后。
她从腋下伸出双手,像白天那样,不,左手伸向立香的乳头。
她以左手的指腹搓揉立香的乳头,右手则与刚才截然不同,以缓慢的动作摩擦肉竿。
“咕、啊啊、为、为什么……!”
“为了射光,似乎要先提高性感再释放。”
她以手从根部仔细地往上摩擦,同时继续攻击乳头。不懂怎么忍耐的他,即使动作缓慢,仍然射精了。
“不、不行……让我休息一下……”
“请到这里来。”
他像小鹿般颤抖,被她扶着逼到墙边,浅浅地坐在附近办公桌上的椅子上。
他以为自己暂时勃不起来了,但她却将未开封的保险套塞进乳沟间,双手捧着立香的脸,将脸凑近。在那张端正的脸庞下方,胸部晃动着。
“南、南丁格尔……!”
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
舌头像另一种生物般动着,舔舐她自己丰润的嘴唇,接着鼓起脸颊,缩起嘴唇,引诱般地舔舐。
气息化为甜美的香气,震动着脊髓,他感到血液逐渐集中到胯间。
眼前小巧的形状姣好的嘴,瞬间变化为只为了使性器舒服的洞穴,他的胯间逐渐恢复硬度。
立香像受到引诱般,从乳沟间抽出保险套,套在自己的分身上。瞬间碰触到的胸部柔软又有弹性,他想再摸,手腕却被抓住。
她抓着他的手腕,没有说话,蹲在立香张开的双腿间。
“呼……咕啾……咧噜……”
唾液从胯间滴落,她将被保险套包裹的分身含入口中,保险套湿滑地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突如其来的未知刺激使他背脊颤抖,忍不住想伸出手,但手腕从刚才就被她抓住,动弹不得。
身为一般人的立香不可能比得过从者的腕力,只能任她摆布。
她的口交舒服到连身为处男的他,都以为自己正在性交。
她将他不算大的阴茎含入口中,用舌头舔舐每一寸。
她用刚才在眼前展示的动作舔舐,舌头伸向前端,吸吮着根部。
脸颊凹陷,用脸颊内侧的肉摩擦着龟头。
口中用完全相同的动作舔舐,反复着令人腿软的吸吮,使他逐渐接近极限。
她没有松开嘴唇,抵达前端后,性器——更正,她的嘴啵地一声离开,用长长的舌头从包皮系带到龟头舔舐。
仅仅舔了一下,他就发出不成声的呻吟,挺起腰射精了。咕嘟咕嘟地吐出精液,南丁格尔沉默地望着他。
“哈啊、哈啊、哈啊、已经……射不出来了。”
“是吗……差不多可以了吧。失礼了,应该不会痛。”
她若无其事地说道,脸上是平常那张毫无起伏的表情,不,看起来似乎有些高兴。
咦?还来不及反应,她就将装满鲜艳液体的针筒刺进他的大腿内侧。
正如她所说,完全不会痛。
“你注射了什么!?”
“只是促进血液循环的药。虽然方法不同,但广义来说可以算是伟哥吧。对心脏的负担也减轻了几分。”
“心脏……呜!”
他感觉到血液往胯下集中,萎缩的分身逐渐变大。
“不过,我加了点别的药。”
“你、你加了什么……?身体、动不了……”
“请放心。只是在你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让身体进入休眠而已。这是针对工作狂的强制休息药,和安眠药不同,没有副作用。”
身体动弹不得,只有视野异常清晰。
他想起以前听过,身体机能最后停止活动的是眼球。
不由分说地让身体停止活动的药,一般来说难以想象,但考虑到她的治疗风格,就算有这种不由分说地停止身体活动的药也不奇怪。
她就这样转过身,操作起桌上的小型通讯用礼装。
“是的……是的……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她一边通话,一边将手夹在自己的大腿间,扭动着腰。从她的股间响起水声,粘稠的水——爱液滴滴答答地流下大腿。
她再次转过头来,脸上挂着从未见过的表情。嘴角浮现浅笑,眼睛眯成弓形,眼神迷蒙,泛红的脸颊仿佛在期待着什么般彻底放松。
“接下来要开始进行珍藏的手术。敬请期待哦,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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