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炽烈的阳光穿着一层薄薄的窗帘,炙烤着蜷成一团的被子和其下咕扭咕扭的懒虫。
“起床啦!新城队员。太阳马上晒屁股啦!”温暖的被褥被粗暴地揭开,幕后主使者却“呀”地尖叫了一声,慌乱地别过了视线。
“你你你你!怎么…咳…没穿衣服。”一头及腰的焰红色长发束成马尾,随着少女扭头俏皮地一甩一甩,半张白皙的小脸灿若红霞,泛着微粉的腮帮子轻轻嘟起,活泼灵动的声音略有些尴尬。
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正状似不好意思地望向远方,却又沽溜沽溜打转着,时不时瞥向掀开的被窝两眼。
“好啦,袖茜姐,我要换衣服了。”挠着一头鸡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被扰了清梦的少年颇有些无奈地抢回被褥。“我洗漱完就去吃早饭。”
“咳咳,你知道就好。”视线恋恋不舍地停在他撑起的胯间,像被人用魔法停滞了时间,苏袖茜花了约十多秒才终于完成了转身这个困难的动作,逃也似地跑出他的房间。
……
“原来是梦啊。”
苏新城揉了揉惺忪的睡脸,抹去了嘴角的笑意,拿过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
相比同学略显老成,或者说沉稳的面容依稀可看出年轻时的痕迹,话是这么说,但他其实也才十八岁,刚上高二。
梦中的红发少女叫苏袖茜,是他的表姐。
两家关系不错,自儿时起,两人就狼狈为奸,乃至于寒暑假都腻在一起打打闹闹。
大了他不过两三个月的表姐自从和他一起看了某部特摄剧后,就常以“新城队员”这个称呼来戏弄他。
不过……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青春期使少年少女们变得敏感多变,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已经记不清,从何时开始,那个黏着他一口一个“新城队员”的表姐,和他渐渐疏远,乃至于对他产生了厌恶。
并不是仅仅如此。
曾经,他总会等在家门口旁的小巷,直到被苏袖茜温暖的臂弯拥入怀。
那一瞬间的甜腻触感,每每回忆起,融化蜜糖般的芬芳就仿佛要沁入鼻尖,心灵随之莫名地悸动。
直到长大一些,或许就在不久前,那纠缠着心脏的朦胧情感终于显现了具体的形状——他喜欢苏袖茜,他喜欢那个尽管看起来大大咧咧,还会给他起种各样的绰号,但其实温柔而善良的女孩——他的表姐。
封闭的情感在压抑中扭曲成了阴暗的欲望,受限于俗世的规则,一直潜伏在心底,这也很正常。
只要控制好心灵幽暗处的猛兽,不任由它毁坏社会的秩序公德,就仍然可被称为一个完整的健全的人。
“现在,我有了它。”
苏新城攥紧了手里握了一夜的笔记本,封皮上銮金色的“心海出品”仍浸着些许汗渍。
只要在空白的扉页写上对方的名字,就能修改对方的认知,将笔记本卖给他的老人是这样说的。
明明是如此荒诞无稽的玩笑话,却仿佛带着某种让他无法自拔的魔力。
“钱?那种东西我才不需要,我们生意人讲究的是一个等价交换,拿出足够价值的东西和我交换吧,桀桀。”
“情感,梦想,只要你能想到的一切都可以。”
“不知道?那就由我来挑选吧。”将脸藏在兜帽中阴恻恻地笑着,老人用枯朽的指节轻轻勾画文字。
“作为交换,我只会取走它的一半,实在是相当公道的价格了对吧?”
“无所谓,那种东西,我已经不需要了。”苏新城拿起了笔记本,转身便走。
……
路上买了两个包子叼着,苏新城在早自习之前赶到了教室门口。
他总喜欢在教室门口前翻找一下书包,把要交的作业先整理好,并不是他喜欢门口的冷风,而是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隔壁教室里苏袖茜的座位。
不过两三年,那个活泼可爱的苏袖茜已然出落成国色天香的美人,前凸后翘的娇躯释一颦一笑间都自然地释放着勾人心魄的魅力。
玫红色的马尾稍稍掩去她美好的娇躯,但怎么也遮不住纯洁的白色校服下,被少女胸前丰软紧紧勒出的色情形状。
盈盈一握的曼妙柳腰不添分毫赘肉,几乎要让人怀疑怎么能托举住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
视线下移,黑色百褶裙与过膝的白丝长袜勾勒出诱人的绝对领域,浑圆的翘臀,纤软的大腿微妙地维持着少女精致无暇的身体曲线,裸露的肌肤白皙莹润更胜凝脂。
隐于白袜的小腿修长而完美,腿肚细腻的白丝下又透露出些许色气的肉色,一对软玉似的莲足踩着黑色的圆头皮鞋,一晃一晃,煞是可爱,不知入手把玩又该是何等美妙的触感。
或许女生就是这样对视线敏感得异常的动物,他的目光刚停留了几秒,苏袖茜便轻甩马尾,侧过螓首。
一见是他,笑意盈盈的俏丽脸颊愣了一刹,转瞬变得冰寒,黑眸毫无温度地剜了他一眼,便扭过头继续早读。
这样的画面已经重复过太多次了,明明只有一墙之隔,两人却没有说过一句话。
无论是体育课,或者是午饭的时间,只是视线交互,苏袖茜都仿佛被什么肮脏的东西污染了视线一样,刻意地用藐视虫豸般的眼神瞪着他。
——可恶。
那些屈辱的记忆一同涌上脑海,不解、难过积郁成愤怒,连缀成线,别开了挡在暴行前的最后枷锁。
“苏—袖—茜!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苏新城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吼着,他的眼眸中找不出一点爱慕的甜蜜,只涌动着由深沉欲望织却的邪火。
他掏出黑色水笔和笔记本,以仿佛要将墨迹烙穿整本笔记的力度,在扉页刻下了“苏袖茜”三个大字。
“怎么了,你今天表情有点吓人。”平素还算熟络的同学跟他搭话。
“滚,关你什么事。”
话音刚落,苏新城有些了然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并没有打算去道歉。
“今天这是吃错什么药了?”搭话的同学有些悻悻,收起了话头。
……
——将厌恶修改成喜欢?
——不,那样也太便宜那个婊子了。
只不过一个早自习的时间,在苏新城的潜意识里,表姐、袖茜姐、苏袖茜这样的称呼已经都被婊子所取代。
“反正这婊子天天跟那么多男生混在一起,不知道跟多少人上过床,恐怕下面的嘴都被人玩烂了。”
跟那么多男生混在一起当然是很正常的,品学兼优的苏袖茜放眼整个高中都是校花般的存在,娇俏可人的外貌,活泼外向的性格,与人和善的态度,还有那对远超同龄人规模的高耸雪峰,光她每天从仰慕者那里收下的各种零食和小礼物都足以堆成一座压死苏新城的小山。
只要她对某个人表现出明显的不满,就会有大把血气上头的男生自告奋勇地整治一下校园环境。
“在学校里,脱掉衣服上课是(划掉的痕迹)”
“等我彻底玩够了这婊子再扔给别人也不迟,真期待她像母狗一样在全校师生面前摇尾乞怜地自慰,呵呵。”
“面对有血缘关系的人,必须说出心底的实话,不得说谎”
“面对有血缘关系的人问话,必须作出准确回答,不得闪烁其词”
思虑再三后,苏新城决定还是先用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实验一下这本笔记的能力。
……
正是下课时分,不过作为刚刚升至高三的学生,并没有表现出对高考足够的尊重,留在教室里自习的人数不多。
突兀出现的陌生面孔引得一阵侧目,苏新城却目不斜视,慢慢靠近苏袖茜的座位,红发的少女正埋头在课桌上用功学习。
“苏袖茜,你最讨厌的人是谁?”一些男生有些好奇而警惕地看了过来。
“XXX。”少女头也不抬,自然地回答道。
他当然还记得这个名字,欺负过苏袖茜,把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那个校霸。
“呵!”稍有些意外,苏新城还以为答案会是自己的名字,不过仔细一想也算合理。
这时,苏袖茜才反应过来,昂起螓首,满是厌恶的黑眸带着点疑惑,似乎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回话。
“你来干什么?”
“然后,你今天穿的内衣是什么样的?”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后果,又或许只是因为将苏袖茜当成了自己的宠物?苏新城尝试了更加过激的问答。
“白色蕾丝。”少女同样回以不假思索的答案,直到周围的同学错愕地投来目光,她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而苏新城早轻飘飘地转身离开。
头上青筋沿着太阳穴条条绽起,鼓鼓囊囊的校服领口随着她的深呼吸一阵波涛汹涌。
过了半晌,苏袖茜才冷静下来,堆起笑容跟周围的同学解释道:“他是我的亲戚,刚才是开个玩笑,不要去欺负他哦。”
回到教室的苏新城涂去了刚刚写下的两条语句,重新书写起来。
“每天放学以后,需要帮助苏新城同学手淫,这是家庭作业的一部分”
“苏新城的性骚扰行为都是有助于学习的课外辅导”
“学习过程中身体裸露有助于帮助大脑变得放松,更好地吸收知识,是相当正常的”
“不得以任何形式伤害苏新城”
“能清晰地认知到性行为的发生”
……
“喂,前面那个家伙!”
三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叫住了背着书包离开的苏新城,像是模仿古早黑社会一样露出凶狠的神色,然而看上去多少有点色厉内茬。
“干嘛?”
或许是因为正要去办急事,他用非常不耐烦的语气问道。
“你得到全校面前,每个班级,去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因为平素不怎么得罪人,只略微一思索,苏新城就想明白了其中的枝节,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轻蔑的笑容。
“没兴趣,滚吧。”
似乎是被他话中的不屑激怒了,为首的男学生快步上前,想抓住苏新城肩膀的手在半空中缩成拳头,飞向他的脸。
这种程度的突然袭击对寻常学生来说可能难以挡下,不过,对苏新城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小时候被校霸揍得鼻青脸肿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新,为了避免相同的狼狈境地,他有在坚持锻炼身体,练习基础格斗。
在来者看来势在必得的一击被轻而易举地擒下,苏新城仿若老鹰戏弄小鸡一样扭转手臂,小腿一扫,暴怒的学生不过一合便栽倒在地,留下两个跟班面面相觑,看着苏新城甩甩手腕,潇洒地转身离开。
“可没空跟你们这种废物浪费时间,我正要去好好享受我的战利品呢。”
……
晚霞倾落,教室里桌椅整齐地收起,只有苏新城一人还伏在桌案奋笔疾书。
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水笔仅是在作业上胡乱涂画,他的注意力早已全部集中到别的地方。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寂静。
循声望去,书桌下,无暇螓首正迎着苏新城赤裸的胯部来回晃动,束成马尾的柔顺红发随着少女的动作一抖一抖,仿若翻飞的火蝶,讨好着男人越发高涨的欲望。
苏新城狰狞肿胀的肉茎正被俏丽的少女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进出,用口腔湿糯的软肉和紧窄的喉头包裹吞咽。
“哈姆…你这变态…要不是…咕噜……家庭作业…谁会……咕啾…给你这种讨厌的家伙…啾哈……”
绝色容颜上冷冽的厌恶绝做不得假,可无论表现得再怎么高傲冷漠,苏袖茜依旧用布丁般软糯的香舌舔弄着狰狞肉冠和马眼,将腥臭的先走汁一点不剩地卷入口穴,吞入腹中。
“哦?给我这种讨厌的家伙做什么?”为了满足自己有些糟糕的性癖,苏新城特意保留了少女关于性交相关的认知。
“口…”
苏新城心血来潮,在笔记上又添了一笔。
“私下场合,自然地称呼苏新城为主人”
“我在给主人口交…咕啾…”哪怕并不能认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苏袖茜的脸颊依旧红得仿若熟透的苹果,软糯的词句带上几分羞耻的颤音。
“…呜姆…咿!?主人,不要摸胸部呜,会…会…嗯啊!”
苏新城的大手穿过校服的领口,蹭过少女精致的锁骨,径直攀上雪腻的乳球,那对令无数男生垂涎已久的粉嫩浑圆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握在手中肆意把玩。
两团绵腻乳脂形状如水滴般完美,保持着令人惊叹的弹性,随着他手上揉捏的动作色情地变换着姿态,在苏袖茜苦闷的喘息间荡起连绵不绝的下流乳浪。
“你这母狗动作这么熟练,平时在家也经常自慰吧?”
“不……只是……偶尔……咿!”
解开紧绷的衣衫,少女胸前樱红的蓓蕾不知何时已经令人口干舌燥地充血挺起,如傲雪的红梅屹立在高耸的雪山之上。
这娇嫩的凸起却转瞬被男人无耻地挟下,像要将其摘下一般野蛮地揪扯着。
“咕噢…可恶……明明只是课外辅导而已…咕啾…为什么…咕……身体这么奇怪呜噫噫噫!!!!”
——不要,在课外辅导的过程中自顾自就要高潮,那跟痴女有什么区别……
在吞吐肉棒的少女眼中,苏新城是在规规矩矩在指导她做题,只是手不经意间蹭到了她的身体。
但是,从樱红乳尖却传来了与之不符贯穿心神的酥麻快感。
身体与意识的矛盾让她不知所措,只得用银牙死命地堵住嘴唇,却禁不住从唇齿间泄出的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呻吟。
潜意识阻止了她反抗的动作,因为课外辅导是对她有益的,只要老老实实接受辅导就会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呲喇——,电流在脑海中闪逝而过,扭曲了异样之处,想法被重新书写:只要接受课外辅导学习成绩就会上升。
精致的面容逐渐崩坏,在苦苦压抑中消融成眸中春水。
少女悄然摩挲起丰盈修长的玉腿,膝间温热柔顺的丝物随着大腿磨蹭发出“簌簌”的声响,丰盈的大腿交叠在一起,隐秘地挑逗着腿根处的阴核,意图缓解快感的动作却只是不断放大无处安放的欲望,那张绝美恍惚的脸颊几乎要陷入失神。
苏袖茜一时就连“家庭作业”都忘记完成,被酥麻快感侵袭的娇躯颤挛着,对肉棒的吮吸戛然而止。
“婊子,你的仰慕者架子可大的很呐?跟你说了两句话就要我在全年级面前道歉,他们知不知道你是这种被男人摸一下就会撅起一对淫荡的奶子求欢的母狗啊?”苏新城轻蔑地挑起少女光洁的下巴,嘲弄地看着她迷离的眸子。
“嗯啊…主人…我…咿!才不是婊子…呜…”苏新城转动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摩擦打转,指尖粗糙的纹路蹭过敏感的蓓蕾,便又从少女樱唇中勾出几声柔媚的吟叫。
“为了报复羞辱你的人,你会选择用乳房侍奉对方的阳具。”
手从苏袖茜丰腴的乳肉挪开,苏新城抽空写下了新的词句。可少女却只是娇喘着重又含住他的肉茎,螓首前后耸动起来。
苏新城并不能理解,“没反应吗?你这婊子还真麻烦。”
“接受了课外辅导以后需要用乳交来回报对方。”
“咕啾……好恶心,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呜…啾哈…”
红霞密布的娇俏小脸写着大大的不情愿,纤纤素手却已不听使唤地托起丰硕的雪乳,无师自通地搓动煽情的白腻乳肉,将滑腻乳脂开辟出紧窄的甬道,夹住苏新城仿若怪物般膨胀的粗长棒身,甘之若饴地以自己的乳房和口穴侍奉着男人的性器。
“咕啾…咕啾……啾哈……噗……”
对男女欢爱之事的本能厌恶和强行植入的扭曲常识互相碰撞,交织成复杂的错乱感。
明明是像援交女一样在下流地出卖着身体供人淫玩,那个众星捧月的校园女神此刻却只是甩着焰红的马尾微微皱眉。
很快,她就连这样的思考都无法做出。
随着乳摇在空中上下摆动,两粒樱红的蓓蕾时不时蹭过敞开的轻薄冰冷的校服衬衫,以及男人刚硬粗犷的大腿,本就临近高潮的乳首在这若有若无的挑逗下,忠实地传递着触电般刺激的快感。
少女的动作难以自制地放缓,似乎想平息一下被酥麻电流冲击的意识。
可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冷漠的表姐,在自己的玩弄下无意识地红了小脸,酥了柔媚的雪躯,正被她淫靡地侍奉着的苏新城,只会想继续释放自己的欲望,又怎么会怜惜他眼中区区的母狗。
他径直用双手捏住娇嫩樱红的乳蒂,将这对摇晃不止的淫荡巨乳粗暴的拽起,随即狂暴地挺动腰身,将少女的螓首死死反撑在桌肚。
粗长的肉茎完全勃起着刺入少女温热的喉咙,挤开敏感湿润的甬道,直到在天鹅般的白皙脖颈上撞出可怖的凸起,将包裹棒身的软糯奶脂挤压成淫靡的肉饼,才依依不舍地抽离,再度挺腰发力,释放自己的欲望。
“疼!呃…嘎……啊…咕呜!…啊…呃啊…”
紧窄的喉穴被怒龙般的雄物填满,接近绝望的窒息,驱使喉肉下意识地紧缩反刍,意图将侵入的异物驱逐,却反而封死了少女最后可供呼吸的空间。
难以抑制的呕吐感涌上口腔,剧烈的不适感沿着蠕动的腔肉层层迸发,让顶撞喉头的肉棒舒爽地分泌出精浆。
腥臭的先走汁和甜腻的涎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喉肉两头阳具和肉壁间的微小缝隙淌下,溢出粉唇,落在弹软的乳肉上,衬得苏袖茜那被泪水涂花的崩溃面容越发淫贱。
龟头蓄满了即将喷发而出的秽物,苏新城的动作愈发癫狂迅捷,狂野的抽插将少女的香舌撞得翻涌不止,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结在泛紫的狰狞棒身,纤手亦死死扼住了苏新城的大腿,无用地拍打着,挣扎着,祈求着怜悯。
“咕嘟~呜……咕嘟~呜……”
浓稠的精浆挤破最后的关口,灌入苏袖茜娇嫩湿软的喉室,螓首随着嵌入口穴的肉棒喷射的节奏剧烈地颤动,在缺氧的威胁下拼命地吞咽着腥臭肮脏的精液,食道屈辱地将浊白尽数接纳,将数不尽的精虫吞入娇弱的身体。
雪躯无力地瘫倒,黑裙凌乱,露出被淫液浸湿的白色蕾丝内裤。
打着娇颤的白丝莲腿连站都站不起来,小脸潮红,嘴角淌着点点浊白的苏袖茜脑海里想着的却是——今天的家庭作业有好好完成呢。
……
“你怎么没有写作业?”神色诧异,班主任显然也有些惊讶。
作为品学兼优的优等生,所有任课老师眼中的乖孩子,苏袖茜向来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所有作业,交出一份份挑不出差错的完美答卷。
“欸?我明明完成了…呜…啊…有好好地进行口交啊……”少女的螓首上满是困惑,脸颊像是愤懑于老师的诬陷一样攀上阵阵红霞。
“算了,算了,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本就不打算深究的班主任见苏袖茜脸色通红地固执己见,便只摇了摇头,忽略了她有些颤抖的声线和错乱的话语,挥挥手示意她离开——对优秀的学生,老师们总会保持超出一定限度的宽容。
等到苏袖茜转身离开,班主任才竖着耳朵到处晃悠起来,一番巡视之后,他有些奇怪地挠了挠头。
“刚才那嗡嗡的,到底是什么声音?办公室进蜜蜂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苏袖茜的黑裙之下,一根粉红的细线从白色的过膝袜上缘探出,没入白色蕾丝包裹的蜜裂之中。
他也没能注意到,少女绯红的脸颊随着细密的嗡鸣声变得越发红润,若有若无地低低呻吟着。
才走出办公室,少女就娇躯酥软地侧倒,靠着栏杆方才稳住身形。
“上学的时候,要佩戴好跳蛋,培养时刻保持冷静思考的习惯”
不远处,苏新城倚着栏杆,安静地欣赏着这幅只有他能理解的旖旎景色。
……
“今天的的家庭的作业是给我足交,你这淫荡的婊子。”
“都说过了,人家才不是。”
随手找了一张凳子坐下,苏袖茜俯下雪躯,抬起被过膝白丝紧紧包裹着的修长莲腿,左手拢起稍显骨感的小腿,右手轻巧地搭上黑色低跟皮鞋的卡扣,双腿交叠间黑裙微微扬起,少女无暇的圣地若隐若现。
“咔嗒”,皮鞋应声而落,软糯白丝下足弓紧绷,如精致的拱桥般凹陷,恰到好处地展示着少女玉足优美的轮廓。
白嫩的足趾正轻轻蜷起,盈着点点粉嫩可爱的肉色,害羞地颤动,似诱人的珍馐,又似风中摇曳的白莲。
明明只是最简单的动作,放在苏袖茜身上却充满了别样的魅惑。
待双腿褪得只余白丝,苏袖茜抬起螓首,目光交汇,才发现苏新城正痴迷地盯着她,那目光中并无爱恋,只有纯粹的占有的淫欲。
心中莫名地窃喜,紧接着脸颊上闪过明显的愠色,湍急的斥责出口已变了音调。
“主人……”
大概是想说变态,混蛋之类的话吧,苏新城猜测道,他并不在意,倒不如说这种反差感更让他欲罢不能。
“踩上来吧。”
躺在提前准备好的垫子上,苏新城跨间的巨龙威风凛凛地挺立着。
像在宣泄心中的不满,苏袖茜蹬着柔软的白丝小脚,愤恨地踩在粗硬的肉棒上,绵软的力道却只似在给这狰狞的性器按摩。
材质上好的白丝,磨蹭之间触觉温软丝滑,恰似飞雪落于指尖,却又保留着几分软嫩的肉感。
少女以雪足践踏着男人的肉棒,若无所觉地将黑裙下美妙的风光尽数献上,加之污浊的黑与纯洁的白的绝妙反差,巨大的亵渎感带给苏新城极致的视觉体验,直逼得他的下半身越发肿胀。
“呀?!”
娇俏的少女只觉脚下的巨龙在极速升温,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柔嫩纯洁的白丝足心,在她的胸腔中升起阵阵翻涌的热意,让少女心慌不已地娇吟出声,动作也失了分寸,站立不稳地胡乱地攀缘着男人的肉茎。
被先走汁沁润的雪足一会交缠成孔,夹住肉棒在湿滑的足穴抽插冲刺,一会顶按着龟冠,用脚背勾住睾丸配合着挤压,试探着榨取男人的精浆。
“母狗的家庭作业完成的很不错呢。”
“哼,还用你说。”自以为在被夸赞的苏袖茜骄傲地挺起饱满的胸脯,踩踏男人阳具的软足又卖力了几分。
少女的脸上洋溢着得意,只是念及往日冷漠的少女正用丝足侍奉男人性器,和她眉眼间流露的媚意,就显得这一幕怪异无比。
“要射了!”
“等等…咦呀…快点拿走呀!…放开我…咿啊…”
刚欲从跳动着的肉茎上抽离的雪足被苏新城擒住,生拽着紧紧贴合在他的性器上,来回摩擦,手指上粗糙老茧挟着蛮力掐紧了苏袖茜娇嫩敏感的足心,听着耳畔少女惊慌的娇声,忍耐许久的马眼骤然喷射出浊白的粘液,将无垢的白丝尽数浊染。
“好烫~”
脚心和莲腿尽是精液的痕迹,滚烫的精浆一点点顺着完美的曲线滑落,看着这极尽淫乱羞耻的画面,恍惚之中苏袖茜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
如果从苏新城的视角就能清晰地看到,少女白色蕾丝守护的三角地带已沾染上了些许剔透的水渍。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这婊子。”
“可——”苏袖茜眼中噙着迷离的水光,语句羞涩地停在了唇边,显得有些犹豫,只是在少女短暂的犹豫的时间,苏新城已经整理好穿着,自顾自走出教室,最后她只是抿了抿樱唇,收拾起凌乱的衣衫和散发着腥臭气味的白丝。
“自慰是下贱的母狗才会进行的行为”
“跳蛋在睡觉时也不能取下,必须也只能维持在最低档位锻炼自己的耐力”
……
夜色渐深,温馨的小房间里,轻薄被褥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蠕动。
“不能,不能自慰,只有淫荡的母狗才会那么做。”只穿着纤薄真丝睡衣的苏袖茜在被窝中蜷缩成一团,白皙的小脸染着情欲的绯红,苦苦忍耐着从下体传来的丝缕快感。
……
“茜茜!”
身形娇小的萝莉迎面飞扑进苏袖茜怀中。
“欸?你怎么脸色这么憔悴?”闯进她怀中的闺蜜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大大的黑眼圈,敏锐地察觉到了那挥之不去的疲惫。
“没事,没事,就是写作业有点累了呜~”
“咦,原来你也会被作业难住吗?”娇小的萝莉扮了个鬼脸。“难道其实是和男生深夜!?”
“走开啦!”苏袖茜勉强地撑起一个笑容,挥手作耳光状,将调笑的闺蜜赶回了座位。
她的确一晚上都没睡,或者说,怎么会有人小穴里塞着震动的跳蛋还能睡着呢?
持续震动的玩具彻夜向少女的身体输送着最低限度的快感,维持着情欲在她的身体内不断燃烧,难以借此达到高潮,稀薄稳定的输出只是不断折磨着她的精神,让雪躯在奢靡的呻吟中变得愈发敏感。
事实上,刚刚只是闺蜜那一撞就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挛起来,险些苏袖茜就要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让膣穴遵从雌性的本能当众喷溅出黏腻的爱液。
到那时,淫液会从她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淌得满地都是,仰慕她的男生们会揭开她的黑裙,看到那淫靡地张开渴求男人侵犯的蜜裂和插入其中的粉红跳蛋,大骂着插入她淫乱的小穴,捅破那层纯洁的象征,把高高在上的少女变成供大家淫玩的便器。
“苏袖茜!你站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啊?对不起,老师,我走神了……”
沉浸在自己妄想中的少女瞬间清醒过来,深深埋低了头向老师道歉,因为如果不低头的话,就会被同学和老师看到那个几乎要在课堂上自慰的下贱母狗吐着舌头的痴态。
——绝对有什么不对,自己的生活中出现了异样的存在。
但是,“在已经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了想要自慰的时候,就向班主任请病假,去本层男厕所的第三个隔间”,是不会有错的。
……
确认四下无人以后,苏袖茜脱兔般冲进男厕所,打开第三个隔间的门,走进去后将其反锁。
门一合上,少女就急切地拽下黑色的小皮鞋,随手丢在地上,重重地合上马桶盖子,踮起玲珑的白丝玉足便不雅地蹲坐在盖上。
被保洁阿姨擦拭得锃亮的门板熠着光泽,隐隐约约映着苏袖茜泛粉的娇靥。
盈着点点香汗的火红鬓发黏在少女耳鬓,散乱地垂落在香肩,光洁的额头下星眸吐雾,溢着春情潋滟的水波。
解开校服衬衫的扣子,将胸罩褪至锁骨,沉抑许久的硕大白兔颤着惊心动魄的弧度,倏地跳出,几乎要将衣衫撑破。
饱满的胸脯上两点樱红骄傲地挺立,像在向世界宣告少女的淫媚肉体已然发情的事实。
苏袖茜一手轻柔地揉捏着弹软的乳肉,一手探入股间,将黑裙径直卷起。
细长的粉色电线从赤裸的蜜穴中延伸而出,另一端悄然没入长筒白丝,在敏感的腿心撑起小小的凸起。
恐怕任谁也想不到,男生们日夜思慕,艳绝群芳的女神,竟冒着被发现后当做痴女的风险,在校园里塞着振动不已的跳蛋,整日赤裸着自己的淫穴上课学习。
也得益于处女蜜穴的紧窄,粉红跳蛋这才不至于在她站起来回答问题时从湿润的膣室中坠落。
滋啵!
“咦咦咦!——”仅仅是将振动着的跳蛋从潮湿的小穴中取出,冷硬之物和膣腔肉褶短暂的剐蹭,就让苏袖茜喷溅出点点黏腻的爱液,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剧烈地喘息着,少女用拇指按住敏感的阴蒂,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插入呼吸般开阖的阴膣,里应外合地搅动刚刚高潮过的花颤膣室。
另一只手则抓着白腻丰软的乳脂,将其像面团一样揉捏成各异的形状,又纵容地松手让富有弹性的软嫩回弹在手心,僵住白嫩手心的软肉磨蹭着自己粉嫩乳晕上的樱红蓓蕾,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两处小小的凸起激荡着盈满她的每一个细胞,让踮起的白丝软足几乎支撑不住酥软的娇躯。
“…呜…嗯…好素服…呜啊…”
映入因快感而低垂的眼帘的,是被下流乳房撑开纯洁若雪的衬衫和如黑色玫瑰般绽放的凌乱裙琚,乱糟糟的校服仿佛在暗示着她身为学生却在厕所内不知羞耻地自慰的行为,随之涌上心头的羞愧感却被迷乱的大脑转化成了更为刺激的淫乐。
嘀嗒…嘀嗒…
蘸湿素白指尖的淫汁,一点一滴垂落在地。
正当少女泛粉的娇躯颤挛着就要迎来高潮时,一下下叩击厕所隔间大门的闷声在少女的耳畔轰鸣作响。
砰——砰——砰……
大脑仿佛突然恢复了思考的能力,浑浊的记忆在身体里复苏,清醒的意识诞生出了难以抑制的恐惧,苏袖茜口中淫媚的急促喘息亦戛然而止。
砰——砰——砰……
——你什么都没有发现,对吧……
——求你了,回去吧,不要再呜……
砰——砰——砰……
仿佛死神催命般的叩击声,彻底击溃了少女强撑的理智,打碎了她最后的可怜幻想。
——被发现了,在男厕所里自慰,不要啊!这种事情……
——完蛋了,为什么…为什么啊……
滚烫的泪水像小穴冒出的淫汁一样咕嘟咕嘟地溢出眼眶,银牙死死咬住粉嫩的嘴唇,才抑制出喉咙深处传来的呜咽的哭泣声。
“自慰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
尽管心灵被恐惧死死地扼住,被快感侵袭的身体却不为所动,素手仍在自顾自抚慰着充血勃起的乳头和阴蒂。
“咿啊…呜…”
苏袖茜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酥媚入骨的娇吟。
最后一点希望被剥夺,沉重的绝望缠绕着少女的身体,驱使着她的心灵彻底崩溃,放弃所有的思考,任由葱葱玉指顺着欲望的引线搅动淫媚的肉体,越发激烈,越发快乐。
“咕咿…啊啊…嗯啊…不行了啊…不行…高潮了噫啊啊啊啊!——”
悬空的失重感转瞬即逝,少女的视线翻转倾倒,被快感麻痹的身体与地板碰撞的部位传来了沉钝的痛楚,隔间的门与地板的缝隙里,静静矗立着一双运动鞋。
软倒在晶莹的粘液之中,苏袖茜就像被抽走了魂魄般,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冰冷的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不耐烦的话语:“婊子,把门打开。”
明明是粗鄙到极致的词句,却仿佛具有某种抚慰心灵的伟力,让苏袖茜的眼神倏地明亮了几分,因为她熟悉这个声音。
——是…主人。
苏袖茜勉强撑起瘫软的娇躯,放下了隔间的门栓,点点光亮随着大门敞开模糊了她的视野,让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影。
似乎也曾有这么一个瞬间,被高他一头的校霸揍得遍体鳞伤的少年站在她面前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脸,殊不知那个鼻青脸肿的笑容只会让人觉得滑稽,她依稀记得,呜咽哭泣着的少女看着这张滑稽的脸破涕为笑。
“…我…我走不动了…”
一路无言,被苏新城公主抱在怀中的少女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酥胸和雪臀被男人粗糙大手揉捏的触感,却只是把螓首埋在他胸膛和臂弯的包围之中,直到被在监控最后的死角粗暴地扔在地上。
……
苏新城走进教室,黑裙应声而落,少女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双过膝白丝,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仿佛展示台上完璧无瑕的人偶。
然而比起白皙肌肤,更为引人注目的是纵使少女双手叉在胸前,也掩饰不住的一抹丰硕白腻。
端在他手上的笔记水墨逐渐干涸,上面清晰地写着“x月x日为期中考试的时间,期中考试将于放学后进行,期中考试的内容为破处,准备进行期中考试的过程中只能穿着丝袜”
“有好好在做准备工作呢,你这个淫荡的婊子。”苏新城强硬地扯开了护在少女胸前的双臂,随意地揉搓起饱满的乳脂。
出乎他意料的,少女竟仿佛默认了这个侮辱的称呼和他淫亵的动作一般,低垂着螓首,一言不发。
不过,苏新城也不甚在意,一双大手铁柱般向前揸开,轻而易举环握住了少女细软如柳的纤腰,吻住了她柔软的樱唇。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少女娇躯轻轻战栗,长舌趁机卷曲而入,撬开她闭合不紧的洁白贝齿,如赤蛇交欢一样贪婪地裹挟住少女的幼嫩香舌。
“呜呜……唔嗯……唔啊”
惊诧万分的苏袖茜瞪圆了星眸,本能地想要抵抗,只是贝齿一触碰到男人的舌头,未等咬合,就跟她的娇躯一样酥软得失去力气。
这绵软的反抗只是让男人越发肆无忌惮,长舌如狂龙侵袭,将少女娇软皙嫩的幼舌吮吸得节节败退,可怜地蜷缩在口腔的最深处,再像胜利者一般一寸寸舔弄,品尝着她香甜的津液,将自己黏腻的唾液涂满少女温热口腔每一个角落。
眼见少女被吻得意乱神迷,苏新城分出环住她纤腰的大手,握住了一只高耸的雪峰,粗暴地拉扯住那一点娇弱的凸起。
疼痛混合着点点酥麻,意图发出哀鸣的苏袖茜不自觉张开了喉道,舌齿交合间,混合着男人唾液的浊物径直淌入撑开的喉道。
在这漫长的一吻中近乎窒息的少女,只得呜呜地拼命地耸动喉头,将这些浊液吞咽入腹。
淫靡的水声不断从唇缝溢出,所剩余的一点呻吟呜咽,也随之尽数被堵塞在口中,听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待到二人唇分,少女两片樱粉似的粉唇,已被吸吮得水涨红肿,小脸泛着缺氧的粉霞,带着点羞愤和茫然,急促喘息着,嗫嚅着。
“…呜…我的初吻…”
“都给男人口交过了,你这婊子在装什么呢?”
带着一点恶趣味,苏新城淫笑着伸出大手,捏起苏袖茜尚还残留着意乱神迷的艳媚粉颊,将指尖伸入少女湿软的红唇,捉住那条温润香舌,牵引出一条条黏腻的银丝,涂抹在她柔嫩无暇的娇靥,令娇软少女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凌乱了一分。
被如此居高临下的蔑视,苏袖茜却积蓄不起一点力气反抗,湿润慵懒的秋眸微垂,将自己的神情藏在阴影之中,仅以贝齿轻轻啮咬着伸进自己檀口中的手指,绵软的力道仿佛是爱侣之间的情趣挑逗。
刚才还以僵硬娇躯无声地表示着抵抗的少女,如今好似已经彻底酥成一滩春水。
随着苏新城解开裤带,积压了一天的欲望以蓬勃的威势绽放,已经胀起的粗长肉茎像要砸在少女脸上一般跳出来。
没等瑟缩的苏袖茜作出反应,苏新城就扼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扭转关节,让吃痛的少女不得不背过身去。
温热的娇躯被按在冰冷的课桌上,丰硕的巨乳积压撑淫靡的饼形,修长的白丝莲腿被男人从两侧抵住,动弹不得。
少女引以为傲的高挑身材此刻却成了累赘,让她不得不像母狗一样屈辱地翘起弹软的雪臀才能维持站姿。
雪嫩腿心中那颗如同蜜枣般的娇蕾高高贲起,那道细窄紧仄的门户正渗出点滴莹润,濡湿了膝间柔顺的白丝,两条修长微颤的美腿都已经能清晰看见丝绸遮掩之下的粉嫩肉色。
“准备好进行期中考试了吗,你这婊子。”
苏新城啪地一掌扇在了昂起的蜜嫩翘臀之上,娇软臀肉顷刻间荡漾起连绵的波涛,引出声声含羞的呜咽。
“准备…好了,请、请主人为我破处。”仿佛邀请般的语句不听使唤地从咬紧的银牙中冒出,明明少女心底清楚这是对自己身体的下作侵犯,但是大脑却在不停地告诉她,这是期中考试的内容:每个学生都应该保持小穴湿润,以最好的状态完成期中考试;没能顺利完成期中考试,在期中考试中取得良好成绩的人,会让父母感到失望……
苏新城粗暴地扯住少女焰红的可爱马尾,足有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没入少女雪白的腿心,抵住湿润的粉窄穴口,像开摩托一样拽着马尾猛得一挺腰,肉棒便蛮横地贯通幼嫩的膣室,折断了她繁复的思绪。
“唔呃!——”
稚嫩的薄膜顷刻化为碎片,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绽起的筋肉溢出,仿若潺潺的溪流。
苏袖茜随之紧紧攥住了纤手,指甲几乎要陷入白皙的肌肤之中,痛苦吟泣为了遵守考场的纪律死死压抑在喉头,泛着粉霞的娇靥亦涌上一抹明显的煞白,黑眸紧阖,睫毛轻颤,泪珠闪烁其间,混杂着少女脸颊上接近干涸的津液,将原本柔媚俏丽的容颜绘出几分滑稽的可怜模样。
裹挟着四散粉膜的肉棒此时却已毫不怜香惜玉地齐根没入,赤色的刺目鲜血从结合处蔓延开来,雄壮的棒身覆盖着混杂处血与蜜液的粘稠浆汁横冲直撞,肆意抽插,直到将少女平坦的小腹都撑起狰狞的凸痕也不肯罢休。
啪!啪!
“呀啊啊啊!”苏新城再次挥起巴掌,少女娇软雪臀被扇得发肿,留下鲜红的掌印,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不由得吐出一声颤抖的惊叫。
“呵,夹得更紧了,你其实觉得很爽吧,变态母狗?”
“不、不是……”
似乎是想要否认,但当绵润弹糯的翘挺臀肉被越发狠厉的巴掌扇得一颤一颤,少女模糊的啼叫只从颤抖樱唇间淌出,就已经变成了一阵只让人觉得酥媚的情色娇吟。
意识濒临极限,晕乎乎的少女仿佛彻底失去了判断是非的能力,耳边充斥的尽是肉体碰撞的淫乱闷响,还有湿润蜜穴被抽插进出的水声。
娇躯被下流声音和无尽快感搅的一塌糊涂,就连意识也仿佛错乱起来。
“好讨厌…呜啊……明明不该这样…嗯…呀啊…喜欢主人…咿…轻一点呜…”
泪水渗出朦胧的眼眸,咸涩透明的液体滑过柔嫩的肌肤,淌进口中,从樱唇间无意识透出的哀求声,却没有让将她抱在半空中,不断挥动肉棒抽插蜜穴的男人,产生丝毫怜惜的情绪,反倒是那如铁的雄胯愈发用力,一下又一下拍打在包裹白丝的浑圆肉臀上,啪啪作响的淫靡声音令少女羞红了小脸,而深入幼肉腔膣之间,每一次抽插都能挥洒出无数淫液的健壮肉棒,更是令这绝美稚嫩的纤幼娇躯,在其顶弄稚嫩花心时,如陷入痉挛般激颤着从小嘴和肉穴中溅出无数液体。
“你这婊子在说什么?被我操得神智不清了?那你这母狗就心怀感激地收下主人的精液吧!”
拍打抓捏着染红的雪白臀肉,拖拽着焰红马尾,下身阳具坚硬如铁,粗壮的器物对着敞开腔道的淫嫩肉穴猛烈顶撞,好似锋锐银枪一般直捣黄龙,轻而易举地刮开环扣的肉褶。
少女每一次扭腰挣扎都在狰狞肉棒的侵犯中粉碎,白丝玉足因快感侵袭而不受控制地踮起,只靠弓起的圆润玲珑的足趾支撑身体,娇躯亦因而随着男人挺腰的节奏前后摆晃,淫溅的汁液因肉棒剧烈抽插而喷溅不已。
“才、才不素…嗯……!呼啊啊啊啊!不行…哈啊…这样、这样下去…咿…会…哈啊…不要再插了咿?噫啊啊啊啊啊啊!!!”反驳的话语被男人愈发狂暴凶蛮的抽插打散得不成词句,少女雪白的酮体剧烈的颤挛着,如中箭的天鹅般扬起螓首,弓起酥软无力的纤腰,白丝莲腿蝴蝶结般倚着背后男人的身体,绷紧的纤足胡乱地向后踢蹬,好似风中飘摇的雪莲。
湿润粉软的樱唇之中,高亢娇媚的啼叫完全无法抑制地泄出。
随着肉棒一枪插进苏袖茜娇润膣穴最深处,充实的快感终于填充男性的大脑,苏新城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滚烫的浓精在肉棒剧烈地颤跳中,朝着少女宫室深处汹涌迸发,“嗯……啊呜、啊……呼啊啊啊啊!”
全身痉挛般的强烈快感瞬间在苏袖茜的全身扩散,幼嫩的蜜径亦在潮吹的剧烈痉挛之中拼命的收缩着,仿佛要将其中闯入的粗硬肉茎绞断一般蠕动吮吸。
一缕缕黏热的体液裹挟着白浊的精浆拍打在肉棒的龟头,浸湿二人的股胯。
随着肉棒拔出,眼眸翻白,失去支撑的苏袖茜玉腿一阵摇晃。
瘫软的身体已径直倒在桌上,股间却仍在不自觉地抽搐,淫水间歇性地从中喷出,仿佛肉棒仍在膣穴中抽插不已。
……
各种各样扰人的问题愈发明显,与同学次数骤然增多地争吵,被班主任约谈,苏新城却满不在乎,因为在他的眼里,与同学师长的“关系”并没有需要维持的价值。
他依旧每天观赏苏袖茜身着跳蛋行走的淫戏,放学后肆意奸污柔弱的少女,用一条条篡改意识的语句将少女改造供自己淫乐的器具。
……
修长双腿卷曲,藕臂弯在身体两侧,纤手反蜷缩在胸前,白腻乳脂在身体与地面间挤压成丘形,被黑色皮质项圈套牢的螓首亦紧贴地板,苏袖茜全身赤裸地跪趴在教室里。
“呜汪……”随着苏新城粗暴拉起手中的绳索,少女便双眼翻白,不受控制地昂起脑袋,像雌犬一样喘息吟叫。
“婊子,你家里什么时候没人?”苏新城一手拽着绳索,一手揉捏着少女挺起娇躯的乳峰,漫不经心地问道。
“星期四,我爸妈那天加班……嗯啊!”雪白的臀瓣上骤然添上了一道红印。
“谁允许母狗开口说话的?啊?”挺翘的臀肉随着男人的巴掌摇晃,每一块娇嫩的皮肉都逐渐被打得红肿,毫不留情的巴掌重复落在红肿之处,就如同在伤口上撒盐般刺激着创处,疼痛让少女眼角禁不住沁出了点点泪花。
“呜汪…咿啊……汪……呜…母狗错了汪…呜汪…请主人惩罚母狗汪!”扶在苏袖茜挺翘臀部上的手终于停下了动作,转而攀上她曼妙纤细的腰肢。
“既然母狗这么努力表现,那就奖励用肉棒插烂你的淫穴!”话音刚落,肉棒便径直插入了少女粉嫩的膣穴,狂暴地抽插起来。
“谢谢主人汪……啊啊啊!汪啊…汪…母狗好爽,要高潮了咿咿咿!!!”
……
苏新城用力地抱起了少女,两条线条匀称的浑圆大腿落入了他的掌中,胯下的肉棒紧紧地贴着白丝裤袜包裹的弹翘蜜臀。
眉鬓间垂落的长发让人看不清她的容颜,可稚嫩的臀肉在灼热阳具的抚弄下,隐约间已在不住地颤动,宣告着男人怀抱中女体的发情。
“噗嗤”,浴缸内平静的水面被少女娇躯荡开,掀起一阵波澜,柔顺白丝迅速被清水沁润,如一层轻薄的蝉翼般紧密吸附于少女腿肚柔嫩的肌肤,在粉嫩的软肉上添上一抹朦胧的透明质感。
温热水流翻涌,墨黑裙摆如狂风中失控的雨伞一样反撑掀起,开裆白丝裤袜的中央,两瓣盈滑剔透的饱满肉唇在私处没入水面后,唰的一下就兀自娇颤,呈出圆形的幼嫩肉腔。
入口不断缩合扩开,丝缕快感顺着臀缝直直钻入少女幼穴,化为两瓣肉唇间泄出的淫液,又迅速消融于温热的水流。
娇躯缓缓下沉,直到少女光洁的脖颈都快沉入水中方才停止,白丝包裹的圆润翘臀与浴缸底部亲密接触,随着男人身躯欺压而上,翘臀丰腴的软肉逐渐变形,化作淫靡的饼状。
缸中清水逐渐为包裹娇躯的衣物所吸附,更加贴身的质感凸显而出,从纤腰至丰乳,那丝滑布料所倚贴,少女宛若玉石雕琢的粉润肌肤肆意裸泄。
娇俏乳头若隐若现,娇圆蜜胀的饱满翘乳在水中微微上浮,少女一头焰红的柔顺长发噙着点点水珠,漂浮在水面上,莹莹的光辉顺着水珠不断反射,衬得娇嫩润白的肌理显得愈发柔美诱人,轻阖双目的精致面容,仿佛完璧无瑕的人偶一般细致雕琢,惹人怜爱。
“呜……唔嗯……”
粗长的阳具顺着淫翘饱满的雪臀肉饼,缓缓地深入幼细紧窄的臀缝蜜肉当中,少女精致小脸被勾着下巴挑起,男人的舌头强硬地剥开了细嫩透滑的樱红薄唇,甜若蜜柑的津液被卷住幼嫩玉舌的粗糙大舌席卷而去,几声低低的娇吟夹杂在短促的呼吸声之中,悄然泄出。
苏新城手指微微并拢,攀上白嫩翘乳。
轻盈薄透的水手服,清晰地勾勒出尖椒翘乳的圆润模样,两粒荧光粉嫩的饱满蓓蕾在一片雪白中更是已挤出明显的凸痕。
只是用深陷乳肉中的中指和无名指,一边揉捏,一边用力夹紧着两颗娇俏挺立的乳头,揉捏着蜜乳向乳头方向不断地推拿挤压,娇嫩若雪的曼妙乳脂便不断盈出指缝,少女盈软的娇躯亦触电般抽搐起来。
于臀缝间抽动的肉棒借力横冲直撞,以仿佛要将白丝裤袜直接撞碎般的力度,在娇嫩洁白的幼润臀肉上留下了一道道通红印记。
明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身体传来的触感却仿佛更加清晰,酥麻的快感电流冲击着苏袖茜昏涨的头脑,藕臂意欲别开男人的身躯,看上去却只若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的胸膛,炯炯有神的眸子已随着情欲的狂潮恍惚,檀口却正兀自吐露出酥媚哀婉的低吟。
“你这婊子,明明这么淫荡每天在学校还装你那女神样呢!”
厚糙大舌缓缓下落,黏腻的口水一点点浸染着苏袖茜娇润透白的肌肤,自那樱润水嫩的薄唇一直向下,舔舐过那若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最终于浸湿的水手服上,舌头缠绕住尖翘饱满的乳头,而嘴唇将那浅淡粉嫩的乳晕尽数包裹,好似婴儿一般,不住的吸力自男人舌头与口腔凝聚,一点点给予少女未染凡尘,粉嫩如玉的娇幼乳首只觉若被蚂蚁咬噬。
层层叠叠的酥麻快感如黑洞般牵引着少女如虾儿似地蜷起身体,柔顺织物包裹的纤细小腿猛地弓起,溅起层层水花,颤抖着夹紧了苏新城的脊背。
“咿!!!哈啊……嗯…”
翘乳上落下的大手,剥开两瓣淫润剔透的幼嫩肉唇,探进了紧致幼窄的媚肉蜜壶间不断摸索,却是透过指尖传来的滑腻触感,再度品味片刻幼穴嫩肉的弹滑娇嫩,少女的幼肉花穴已然毫无疑问的因发情,而不断从中分泌出蜜液。
手指不断侵犯着幼嫩肉腔之间,挑逗微微凸起的娇嫩阴蒂,仅仅只是拨弄一番,那浸润淫液的凸粒便仿若触电一般,大腿交相摩挲着夹紧男人的手臂,连带着那蜷缩在男人怀中的娇躯,也不住地随之轻轻摇晃,比起阻止男人的侵犯,却像渴求着更加欢愉的快感。
身下的怒龙早已忍耐不住,苏新城毫不犹豫地拉起了娇媚扭动着的少女的双腿,将白丝裹覆的娇腴长腿架到她的双肩,作势一骑,将自身的重量全数压覆在少女的纤腰。
少女仰面朝天,搭在自己双肩的玉腿毫不掩饰地张扬着自己的柔韧,不知羞耻地将开裆裤袜中央的蜜裂挺起,仿佛便器一样将娇颤着的晶莹剔透的贝肉献给他人玩赏。
苏新城胯下肉棒配合地挺立而起,穿过娇腴丰硕的臀沟蜜肉,倚靠着幼蜜肉唇抵在了淫穴入口处。
灼热的温度刹那间喷涌而出,自肉穴间一点点泌出的淫液拍打般倾吐在肉棒顶端,像恋人般拥吻着龟冠。
通红肿胀的硕大龟头便生硬地将两瓣莹润水嫩的饱满肉唇撑开,尽管已不是第一次,蜜穴仍然保持着处女般地娇涩紧窄,腔室死死地抗拒着异物的进犯,奈何幽谷早已被淫液所沁润,为肉棒的抽插充作润滑,只是徒劳无功地给予男人更加舒爽的刺激感。
“咿呀!…啊、嗯……呼啊啊啊!”
温度灼热的坚硬肉棒向上翻挺,娇嫩紧窄的蜜肉腔穴节节败退,丝滑黏腻的淫液不断分泌,浇灌在那火热的龟头之上,向下滑去浸润整根肉茎,稚嫩幼窄的腔膣花径竭尽全力的收缩肉壁,但是肉棒只是微微抽插两下,敌不过索取快感本能的幼肉蜜道便唰地张开,娇软纤嫩的盈透蜜肉死死地吸附在肉棒之上,享受着其粗糙表面不断粗暴剐蹭幼肉玉璧带来的曼妙快感。
“最后の恋だと信じて愿った,あの日々にウソはなかった……”
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破了浴室里淫靡的氛围。
苏新城错过身体,揭开帘子,载物台上苏袖茜的手机闪着微光,仔细一瞧,来电备注赫然写着“老爸”两个字。
“呵。”苏新城脑海里登时窜上了一个更加有趣的点子,只见他冷笑了一声,按下了接通,将手机拿过并凑到了少女耳边。
发情的身体眼看就要得以满足,肉棒却突然从中抽离,怅然若失的空虚感转瞬填斥脑海。直到耳边熟悉的问候声,将苏袖茜从恍惚中唤醒。
“诶?老爸?……我在参加课外辅导……呀啊!…”
粗硕滚烫的硬物骤然挤开敏感娇嫩的玉肉,引得毫无防备的少女娇纤肉体猛地一抖,檀口中猝然传出一声嘤咛。
“什么、声音?没有哦~……呜啊…我…我在夜、呜、夜跑!……”
肉棒在膣室中不断拓进,粗暴的黝黑阳具撑开了一片又一片稚嫩蜜肉所组成的娇窄肉褶,抚平了无数娇凸稚嫩的敏感肉粒,撞击着苏袖茜身体最深处的宫室。
秀眉紧蹙,眼帘合拢,扭曲的娇靥挂满汗珠,无论少女怎样忍耐,在一波波难以抗拒的快感冲击之下,紧阖的檀口下酥媚喘息依旧一声接一声呜咽而出,竭尽全力方才拼凑出完整的词句。
“夹得更紧了呢,你这婊子。”苏新城伏在少女胸口,低低地嘲笑。
“等等,至少~”回应她小声求饶的是更加猛烈,像要将少女身体贯穿般的猛烈抽插,直抵花心的滚烫异物不断耸动,撞击着娇嫩的宫室。
“唔呜呜!————”少女粉嫩的娇躯在男人身下不住地抖动,两只纤白的手掌死死合拢在自己唇边,直至眼角都迸溅出盈盈泪花,终于将高潮时的吟泣阻塞在喉咙中,不至于让电话另一端察觉到明显的异常。
没有丝毫怜惜和停滞,苏新城一步步收紧搭在少女脑后的手臂,奋力冲撞,柔软的乳房在二人身体间被挤压得不成形状。
而饱满娇馒的幼齿贝肉,亦在坚实胯骨和翘臀撞出的激烈声响中,食髓知味般蠕颤着绞紧,配合男人勃起肉茎的抽插。
“咕呜…不要…呃……呜咿!主…爸,我马上……嗯啊……到家——了……先、先挂了……啊——”随着男人腰部起伏的动作摆晃的身体,近乎奇迹般地找准了位置,挂断了电话。
叮咚——
几乎是在挂断的铃声响起的一瞬间。“噫啊啊啊啊!”再难忍耐,苦苦压抑的急促娇吟就随着又一次潮吹,报复般地宣泄而出。
苏新城将手机随手扔到一旁,大手钳住苏袖茜曼妙纤细的腰肢,将少女柔若无骨的玉体全部拥进怀中,仿佛要将肉棒全部糅进眼前这幅淫媚娇躯般继续抽送顶弄。
精巧雕琢的幼嫩肉唇,不断被男人粗大的肉棒作践,原本玲珑的弧度逐渐变形,娇嫩子宫亦缓缓下沉,等待着期待着将男人的精华纳入体内。
“咿呀—咕呜…咕啊啊啊!!!”
紧窄蜜穴的侍奉下,浊白精浆终于随着男人又一次插入最深处,被蛮横地灌进苏袖茜的小穴,精子们争相拥挤着闯入,争夺宝贵的巢室,哪怕隔着平坦小腹,纤手似乎都能感觉到那污浊粘液穿行时传递的滚烫温度。
无暇足弓紧绷颤抖,随着莲腿高高弯起,宛如月牙垂在高天般交叉于男人脑后。
只消片刻,又无力地垂下,撑开在身体两侧,挂在浴缸的扶手上。
红发披散,水中赤裸的蜜穴兀自吞吐着白浊,仿若被玩坏的玩具,双目都已然恍惚的精致脸颊上却别扭地挂着崩坏的痴笑。
“就这样背着大家,怀上主人的孩子,好幸福~好快乐~”
……
跪坐在地上的少女螓首低垂,哥特女仆装背后的系带沿着纤腰弯褶,白色的蝴蝶结优雅地坐落在被裁剪出巨大菱形的黑色内衬之下,焰红色的马尾微微摇晃,垂落在她赤裸的白嫩玉脊。
黑白二色交织的短小裙摆随脊背弯起,便再也无力遮掩娇躯,露出大半雪白的臀瓣供人赏玩。
女仆装胸前的黑色内衬亦被裁去,白色蕾丝竭力覆盖住少女小半个丰硕的乳球,那镂空的设计却连两点樱红都显露在外,只衬托得饱满的雪峰更加色情下流。
蕾丝花边颈环,素雅的连肩袖,洁白的过膝丝袜,本是纯洁可爱的饰物,也沦落为了某种增加情趣的存在,极尽反差地彰显着绝色少女的媚态。
“主人以前很温柔。”苏袖茜脸上溢着浓浓的羞赧之意,忽略这身淫乱的情趣服饰,就仿佛热恋中的少女甜蜜地吐诉着爱语。
“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都会勇敢地挺身而出。”
“嘁。”苏新城看着双手合十拢在大腿,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颇有些恼怒,冷笑着问道。“现在呢?”
笑靥渐渐黯淡,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驱使着她保持沉默,但是,她必须开口回答主人的问题。
即使再怎么不安,再怎么畏惧,她都要如实回答主人的问题。
娇嫩的脸蛋隐隐泛着胀痛,苏袖茜瑟缩地开口:“我好害怕,主人和以前变得不一样了,主人……现在变得很粗暴。”眼睛在话语出口的瞬间就已经阖上,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等待即将到来的刑罚,少女的眼角隐隐有泪花渗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还不都是你个婊子的错!”
像暴怒的凶兽挥舞着爪牙,苏新城面露凶光,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少女弱不禁风的躯体顿时就要畏惧地瘫软倒下。
黑色的笔记本从苏新城的手中凶狠地甩出,砸在少女柔嫩的小脸,印出可怖的红肿,弹落在地。
“去撕了它啊?做不到吗?哈哈哈哈,我就是用这本东西修改了你的认知!”
“修改认知?”苏袖茜呆愣在原地,不能理解的话语被大脑逐步拆解,直到她的视线聚焦于那本黑色笔记。
——只要毁掉它,一切就都能恢复原样吗?
像彻底陷入癫狂了一般,苏新城用肮脏的鞋底踩住少女娇嫩的脸蛋。
“你这淫荡的母狗,早就变成看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发情的婊子了吧?啊?”苏新城揪住少女焰红色的马尾,听着她哀婉的吟泣,用力研磨,混合着泥土、杂草和汗渍的鞋底,碾在少女柔嫩的肌肤,将那张总是盈着浅浅笑意的绝美面容脏污得不成样子。
“我好像总是这么自私,总是这么懦弱。”
他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少女因疼痛而陷入绝望的挣扎,享受着侮辱少女尊严的丑恶行径,丝毫没有注意到苏袖茜正拼命向笔记蠕动爬行,素手撑张勾握到极限的动作。
“我就知道你这种婊子……!”
撕啦——!
苏新城的狂笑声戛然而止,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瞬间。
撕啦——!
撕啦——!
“啊啊啊!——”苏袖茜哭喊着,拼尽全力撕扯着那本黑色的笔记。
苍白的纸张从中间被撕断,伴随着裂口四散的纸屑飞舞在空中,像一场浩浩荡荡的大雪,飘零在房间的角落。
“呜!”少女雪白的酮体随着他狠厉的一踹翻滚到一侧,捂着肚子发出不成声的哀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不能加害我!……”
“作为幸运客户,就特许你一次小小的优惠,只要撕掉这本笔记,你所交换的东西我就会原原本本还给你”
苏新城用作交换的,是爱他人的能力,也就是一半的爱,他会变得自私,以冰冷的数字为他人评估价值,以自己的情绪为最优先。
“那种东西,我已经不需要了”
那种熟悉的情感,回到了身体里,综合了怜悯、宽容和尊重的聚合体——爱,那令他感到痛苦的根源。
“明明不该这样,可是,我好像还爱着主人。”那时,他所没有在意的,在他膝下承欢的少女抽噎的倾诉的话语。
他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苏袖茜能够越过被他修改的常识,撕毁那本笔记——因为那不是出于加害的意识,而是出于爱,想要把他变回原来的样子,仅此而已。
被掩埋在心底的情感的洪流冲破了束缚它们的枷锁,奔涌、阻塞在他的胸腔,扼住了他的咽喉,苏新城剧烈地喘息着,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一周以来的回忆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慢放、重演,酸涩肿胀的,疼痛的情感,蚕食着他被冲击得越发衰弱的意识。
“我都干了些什么…唔呃…咳咳咳…”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蜷缩着身体,彻底恢复了神智的少女绝望地哭泣着,可回响在她心头的余音,却是那被丑陋欲勾起的回忆。
将时间的齿轮拨回那个漫长暑假的倒数第二天,稚嫩的男女坐在窗台,呆呆地凝望着远处盛放的烟火。
“新城队员,我好像有点喜欢你。”终于鼓足了勇气,束着焰红色马尾的少女羞赧地开口。
“袖茜姐,我也喜欢你啊。”男孩回以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真是的,笨蛋,不是那种喜欢啦。”少女气恼地锤了锤男孩的大腿。
“看,他们要放爆竹了!”男孩拉开了窗户,晚风送来了有些呛鼻的气息。
“你愿意娶我吗?”喜庆的爆竹声骤然炸响,淹没了少女细弱蚊蝇的表白。
“袖茜姐,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欸。”专注于爆竹热烈的轰鸣,他并没有注意到少女有些落寞的神情,或许,他即便注意到了,也不能理解那属于早熟少女的烦恼。
“我说,明天下午再一起出来玩吧,新城队员。”少女迅速堆砌出了一张挑不出破绽的可爱笑脸。
“嗯!”
……
苏新城爽约了。
直到暮色从天边褪下,少女都没能等到他。
少女来到了他家门口,然后她看见了,苏新城和另一个陌生的女孩互相拥抱,笑着挥手告别。
“我们是亲姐弟啊。”像在为谁开脱一样,背过身去的少女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什么也不愿意去思考,她逃跑了,从这个过于真实的梦境。
此乃谎言。
回响在耳边的是父母的斥责,威胁,以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的世界,但是,他们是对的,不对吗?
“我们绝交吧,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男孩愣住了,脸上是不能理解的错愕。什么也不愿意去思考,她头也不回地逃跑了。
……
在苏袖茜离开之后,男孩急匆匆地跟上去然而,他看到的,是站在斑马线上慌乱地摸索着口袋的女孩,和已经来不及刹车的车辆。
几乎是本能地,就像那部特摄剧中勇敢的哥哥一样,他扑了上去,推开了那个柔弱的身影,车辆裹挟着残存的惯性撞在身上,景物在他眼前飞逝而去,就如同他没有任何印象的八个月。
“如果不是……是不是新城就不会……只要我听父母的话,不犯下那些错误的妄想。”
在八个月的探望里,她学会了如何去厌恶一个人,这究竟是懦弱的逃避,还是勇敢的放手呢?
……
“如果……”
并没有如果,他犯下了不能挽回的错误。
——既不勇敢,也不正直,想要做一个英雄真的很难呢。
“在这里结束就好了吧。”苏新城颓然地低下了头。
……
当时到底遗忘了什么呢,少女已经记不清了。
那份禁忌的情感被再一次打开了枷锁。
“明明都是我的错才对……”
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气,支撑着苏袖茜将他扑倒在地,一件件解开他的衣服。
“可是,没有办法啊!我就是一个这样怯懦又自私的人,害怕变化,恐惧那些、所有不安定的东西。”
“所以、所以。”
“袖茜姐,我……”
“你喜欢我吗?”
“喜欢,可是……”
“所以没关系的吧?愧疚吗?后悔吗?已经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就这样把眼睛捂住,来做吧。”是什么样的情感让苏新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并不知道,明明知道眼前只会剩下黑暗,心灵还是指引着他义无反顾地滑向了深渊。
一片幽暗之中,他只能感觉到,少女凑到他耳边,像猫儿一样用鼻尖厮磨着,舔舐着,撕咬着他的耳垂。
香舌温软的触感在昏黑的视线中不断放大,黏腻起伏的水声顺着耳道传入脑海。
随着少女每一次轻柔的呼吸,湿热的气体都仿佛从耳畔传递至全身,令他的神经战栗不止,身体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吐出悠长的喘息。
“不许动,否则我就把你迷奸表姐的事告诉你爸妈。”耳畔的呢喃软语带着点威胁的意味,鼓起阵阵香风,穿过空旷的耳道,像羽毛般抚弄在他的心尖,添上几分酥痒。
良久,深深呼着气的苏新城才止住了身体挣扎的动作。
“嗯。”
“接下来,我要去舔你的乳头了哦~”苏袖茜嘴角噙上了狡黠的笑意,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一样。
那提前作出的宣告,比起好心的提醒,更像是猫戏老鼠般的戏弄。
不知何时,苏新城坚实的胸膛上,色泽略显沉暗的乳头已悄然挺起。
随着少女调戏的话语,耳垂酥痒的感觉令他有些后怕地,紧紧绷住了胸前的肌肉。
温热的香舌顺着他脸颊的轮廓缓缓地下滑,不紧不慢地吻过他的下颚、脖颈、锁骨、乃至胸膛,留下一道道温热涎液勾织的水痕。
“不错哦,新城队员有好好洗澡,有沐浴露的香气呢~”俏皮的颤音像在空气中震荡着,跳跃着,一点点靠近,一圈一圈,沿着他浅浅的乳晕轻轻打着旋。
“呃…啊…”苏新城口中冒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呼呼,发出可爱的声音了呢?你是怎么戏弄我的,我可全都记得哦?”少女柳眉弯弯,嘴角微微勾起弧度,句末捎着欢欣的鼻音。
略微蹭掉了脸上肮脏的鞋印,明艳的笑靥纵使染着些许尘土,沁着泪意,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宛若贬落人间的谪仙。
“这样感觉如何?”像羽毛笔一样轻柔,香舌的末梢轻轻剐蹭乳头的顶端,洁净的贝齿则挤压着乳粒表面的褶皱两侧,缓缓地研磨着敏感的凸起。
身体在战栗着,已经分不清彼此了一样,他们紧紧绞缠在一起的身体正在兴奋地颤抖。
唇齿相依着退开,柔软的樱唇倏地上前,依着细腻的乳晕边缘,逐渐合拢,在一片黑暗中将苏新城的乳头吞咽入口腔。
像稚嫩的婴儿一样,用柔软的唇瓣包裹着小小的坚挺的存在,温柔地吮吸着。
“…茜姐…好痒…呃啊…”苏新城双手骤然扼住了少女的脑袋,在触碰到柔顺发丝的一瞬间,又猛地松开。
“啵滋…啵滋…不许动哦?…啵滋…不然…你是怎么把一丝不挂的可怜表姐按在你的胯下肆意侵犯的事,可就~…”少女的脑袋伏在苏新城的胸口轻轻颤动,淫靡地侍奉着、侵犯着。
“啵滋…呼呼…乳头兴奋起来了…啵滋…原来是喜欢这样的玩法~还真是变态呢,新~城~队~员~”粉唇间的乳头随着苏袖茜的话语逐渐发肿地胀起,无暇的短裙下,勃起的雄物是直接挤开了她纤长的美腿,撞在少女湿润的股间。
戏弄的话语,不用看也想象得到的浅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个重复的午后,玩着看起来有些乏味的过家家,时光静静流淌在他们之间。
少女指尖温热的肌肤蹭过紧阖的眼帘,试图拂去他眼角的湿痕,却反而像打开了水龙头的阀门,泪腺难以抑制地扩张着,泪水源源不断地滴垂成串,不争气地淌过脸颊。
——一定很可笑吧,我现在的样子。
擦拭眼泪的动作戛然而止,像有些犹疑地顿在原地。
“都怪你呢,新城队员,我的身体已经淫乱到擅自在发情了呢~”仍沉浸在酥痒的刑罚之中,苏新城缓缓睁开双眼,朦胧的水汽之后,他所仰慕的那个活泼的少女已然吐气如兰,挑逗的话语回荡着淫亵的尾音,被水雾打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双灵动的黑眸倾诉着春水般的迷离媚意。
穿着镂空情趣女仆装少女岔开细腻白丝包裹的莲腿,跪坐于苏新城的跨上。
纤细修长的美腿径分在苏新城肚腩两侧支撑住娇躯,堪堪掩住腿根的黑白短裙软软地搭在他身上,浅薄的裙琚被一柱擎天撑开,象征纯洁的白色蕾丝不知何时已经沁满了淫靡的湿痕。
纤纤素手像是刻意勾引着他的视线般顺着少女优美的身体曲线缓缓下滑,拂过弱柳般的腰肢和挺翘的臀肉。
呲喇——!
白色的情趣蕾丝系带应声而断,淫液浸润的膣穴再无任何阻隔,娇颤蠕缩的耻肉,赤裸裸地摇摆着勾人媚态。
“…嗯……啊……”素雅柔荑牵引方向,浑圆的蜜臀主动挺起,遥遥对准雪白腿心下粗硬发胀的肉棒,将其囫囵纳入紧致娇软的膣室。
火热长茎一瞬间似要刺穿苏袖茜娇嫩的花心,泛粉的雪躯随着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吟瘫软地倒在苏新城身上,半遮半掩的丰腴乳球以匪夷所思的柔软在他的胸膛挤出色情的凹陷,白腻的奶脂像随时就要从中满溢而出。
“现在的话?可以哦~,玩弄姐姐的胸部~”少女微昂螓首,莹着媚意的眸子诱惑地撩拨着他心底的欲望,乏力的雪躯一点点试探、适应着她身体内的火热性器,“青梅竹马的亲姐姐…啊…现在……嗯…正穿着一身不知廉耻的情趣女仆装……唔…主动骑在你的肉棒上呢~…咿!呜啊…哈啊~…哈啊~”少女的小脸挂着甜腻的媚笑,娇媚的喘息顺着她挑衅话语的间隙不断漏出。
湿腻的雪臀轻扭,驱使紧窄的穴肉不停吞咽着苏新城的肉棒,钻进幼嫩的膣室深处。
“咕呀!…咿啊啊~……只、只是敷衍了两句就变得这么兴奋…新城队员…呃呜……真是无药可救呢…呀啊!”
——不行,要去了咿~
“太、太深了啊♡~”丰腴的幼穴深处,粗狂狠厉的肉棒随着少女挑逗的淫语骤然膨胀,顶撞在娇嫩软腻的宫颈。
酥麻的电流措不及防地贯穿了苏袖茜的身心,少女的娇躯颤挛着反曲成弓形,水波潋滟的黑眸几乎翻白,失神地注视着墙壁,挛颤的膣穴在甜美快感的冲击下,喷溅出一阵又一阵晶莹的爱液,濡湿了整根肉棒,撑着地面的素手用力得隐隐发白,才不至于瘫软地跌倒。
待苏袖茜从高潮的激烈余韵中缓过神来,才发现苏新城正用双手覆盖着她高耸的雪峰,小心翼翼地揉捏着一对饱满绵软的丰乳。
“害羞了呢~”少女顿时又库库地笑了起来,探出雪般细腻的柔荑,拨动苏新城指骨,引导着手指粗糙的纹路滑过微凸的粉嫩乳晕,捻弄撩挑雪脂上含羞绽放的樱红蓓蕾。
随着少女素手再度翻舞,挟住他僵硬的关节,颇富技巧地轻轻用力,苏新城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涌出铁钳般地蛮力,粗暴地将温软的乳肉捏出条条红痕。
“嗯啊…唔…呜噫…怎么样,姐姐的身体,舒服吗?”口中已泄出点点疼痛的闷吟,娇躯被玩弄得酥颤不止,修长玉腿像要融化了似地摇摇晃晃。
苏袖茜仍强作自如的享受,将丝缕挂着汗珠的焰红鬓发撩至耳后,展露出被汗液沁润的潮红面颊。
“舒服……”沙哑的话语从苏新城的喉咙深处挤出。
何止是舒服,在少女高潮的一瞬间,她本就紧窄的膣穴便再一次收缩,湿热肉壁上的褶皱和凸起的肉芽紧紧纠缠着肿胀的男根,反复刮蹭、刺激着他的阳具,销魂蚀骨的挤榨让他差点就没能抑住射精的冲动。
“我要继续动了哦~”苏袖茜眯了眯迷离的瞳孔,甩了甩呼吸间如痴女般吐出香舌的螓首,竭尽全力终于唤回了几分沉沦于淫亵快感的意识。
少女强行驱动已然酥软的雪躯,白皙的小手抵住苏新城的胸膛,迎着膨胀到极点的雄壮阳具,高高撑起纤弱的柳腰,直到肉棒碾过粒粒微凸的敏感肉芽,退到她潮湿不堪的穴口。
“呜啊♡……”
“啪”,弹翘的雪臀重重地砸落在男人坚实的胯骨,肉棒分开连绵的软嫩肉褶,轰撞在少女最为敏感的宫颈。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那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满足感和充实感重又席卷过少女酥软的身体,苏袖茜还是吟出了一声高亢的喘息。
顷刻间,曼妙的柳腰上下起伏,两瓣肥嫩腴厚的雪白臀瓣翩跹舞动,少女胸前蜜润乳球随着娇躯颤挛一并摇曳,粉嫩的膣穴如婴儿榨取母乳般忠实地包裹着那足有少女藕臂粗细的可怖巨物,以无数娇凸的稚嫩肉粒亲吻侍奉着侵入少女体内的异物。
啪啪啪啪——!
肉棒一次次顶弄到稚嫩的花心,胯骨与紧致的雪腻臀肉剧烈碰撞相击,宛若狂风暴雨打落在芭蕉之上,令肉体交合的下流声响回荡在房间中久久不绝。
“呼呜嗯嗯嗯?!…”
肥腴雪白的娇挺蜜臀仿佛绵软的肉垫,每次摆坠落之时,滑软臀肉都会宛如融化琼脂般流溢拥挤,将两具躯体间的缝隙尽皆填充弥实。
精致的小脸被情欲的红潮所侵袭,只余淫乱不堪的媚容,意识亦似要充斥脑海的绝顶快感中迷失。
少女的动作却越发娴熟了一般,酥颤不止的娇躯几乎是仅凭本能在拼命摇动雪臀,吞吐肉棒的节奏不断加速,追寻着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献上自己的淫媚躯体,纵容肉棒在娇稚蜜穴中为所欲为地抽插。
“哈啊~…哼……”肉棒在紧致膣穴中穿行,侵犯着煽情的娇躯,少女紧实弹翘的臀肉每一次反颤都带来令头脑发麻的爽快,刺激着接近极限的苏新城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急促。
他的双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催促般用力拍打揉捏住少女已然粉肿的臀肉,留下一片片鲜红的掌印。
“嗯嗯嗯……!哈、啊、咕啊!咿?…唔嗯!呼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雪腻敏感的臀瓣和腿根上紧紧贴合的温热触感,夹杂着疼痛和屈辱中迸发的酥麻电流,与膣穴中耸动的阳具仿佛前后夹击般贯通娇躯,彻底击溃了苏袖茜艰难维持的理智,让少女的艳红檀口中骤然传出一连串不知羞耻的娇吟。
柔若无骨的酮体骤然紧绷,蜜穴膣腔阵阵痉挛收缩,紧仄闭合的绵软宫腔随之吞吮住黢黑龟冠,以温热湿润的肉壁拥吻着粗硬的棒身。
被紧窄膣穴不断压榨的肉棒剧烈地抽动着,火热而粘稠的白浊精浆从马眼狂暴地喷涌出来,炽热的浊流冲刷过柔嫩的花心,将少女孕育生命的纯洁宫室玷污亵渎,染成自己的颜色。
“哈·……啊、呼、嗯、唔……”
柔颊覆满樱色,弥漫开枫叶般的酡红。
芳软雪白的身子如同纯白蝴蝶般翩然坠下,无力地倚靠在他的胸膛。
再毋需言语,蜜意浓情已融化在少女湿润欲滴的秋眸中。
血气上涌偾张,作为男人,又怎能拒绝这含情脉脉的邀请。
健硕的肉体欺压而上,将温软滑嫩的娇躯紧贴着按在身下,少女一对修长的白丝莲腿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腰肢,顺从地迎合着坚挺依旧的阳具,娇媚的咿呀软语像一叶飘摇的小舟,再度回荡在房间里。
……
“对不……”
“怀上孩子的话,要对我负责哦?”
听闻此言,苏新城急匆匆收拾好衣物,稍作清理,便冲出家门去购买避孕药。
“无论怎样,我都会负起责任的!”
望着远去的健硕身影,少女眼中水波流转,吃吃地笑着。
……
随着苏新城点起打火机,明媚的火光沿着圈圈环绕的绳缘蔓延而去,一个个燃烧着的窜天猴摇曳着炽红的尾焰,咻地升入晦暗的天幕,炸裂成绚丽的烟花。
此刻,映入苏袖茜眼中的烟火竟粗略连缀成了一个五彩斑斓的爱心,停留在漆黑晦暗的夜幕,久久不散。
耳畔,狂躁的爆竹正噼啪作响,但是,在可怖的轰鸣中,少女仍能清晰地听到那声嘶力竭的表白——
“袖茜姐,我喜欢你!”
将双手合拢在唇边,作成扩音器的形状,羞红了白皙的脸蛋,少女冲着漫天的烟火大声呐喊。
“新城队员,我也喜欢你!”
“你愿意嫁给我吗!”娇躯被拥入温暖的臂弯,洁白如雪的连衣裙忠实地传递着二人的体温。
“我、我愿意!”灵动的嗓音染上了颤抖的哭腔,苏袖茜转过身,递出一个温热的吻。
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滚烫的泪水中闪着点点绚烂的烟火,模糊了二人的视线。
至少在此刻,怀中温热的触感依旧真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