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招惹女人,因为女人通常都很记仇,这是母亲在我床上,靠在我怀里画着圈圈时说的。
那乌黑的头发散乱地披散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面隐隐还有几道女人的疯癫时的抓绕,我便说我是您儿子,难不成你还要吃了我。
说罢我便起身再战,肉龙早已被湿漉漉的小穴吸在嘴里,很明显女人挑逗挑逗着自己倒先着起了火,我搂着母亲的小腰,坐了起来,那痒痒的感觉让女人腰肢晃动,底下吃住了的肉棒也被研磨出了白沫。
“那可说不定哦”母亲咯咯笑着,却主动晃起了柳腰,那杏白的针织衫软糯毛衣包裹不住女人丰腴的身材,波涛像学生时画画的海浪一样汹涌,明明没有半点露出却看的我眼热口干,毛衣下摆露出的雪白肌肤刺眼的仿佛跳脱的鱼肚白,松松软软的仿佛要跃入人眼前。
“妈……都做那个了还不给人脱”我低头咬住了母亲的脖颈,手却探入了女人的针织衫下摆,去抚摸那肚皮上看得不起眼的妊娠纹,那在肚剂眼上方的妊娠纹,一层层的,父亲嫌弃的紧,我却对她有莫名的喜爱,每次在母亲捉住衣襟下摆露出肚剂的时候,都特意去亲吻着那。
母亲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夏日厨房上方的风扇,发出呼呼的声音,胯坐在我小腹上的大腿也在不停扭动,那光洁白腻的大腿软软的,剐蹭在我的腿毛上仿佛放入液体里的催化剂一样。
我再次忍不住推开被子,抱着母亲光淋淋的下半身,很明显这样饮鸩止渴的姿态并不能缓解两人的欲望,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咯咯”母亲痴痴笑着,躲避着我的亲吻,一边抓着我不安分的手掌,一边故意半露香肩,“咋啦……我的娃又要吃奶咧”我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抱着母亲的身体挪到床头,抱着母亲肩膀就开始怂动起来,床板被我们两个人的动作撞的呲呲作响,发出木板仿佛要断裂的声响。
母亲笑得愈发明媚了,坨红的容颜在昏黄的灯光中显得妖艳明丽,白皙的手臂搂过我的脑袋,手指插入发间隐隐感受到了里面的汗液,扶着我的肩膀就这样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床头柜上还摆放着母子父亲三人的家庭合照,可仔细看去,却发现第三方仅仅只剩下了一层嶙峋的轮廓,在灯光下只能看到木框本来的颜色。
一番征战后,母亲又被我按在身下,像个母兽一样受了精,凌乱不堪的雪白屁股上此刻粉白交加,还有黄色的精斑凌乱不堪的分布在各个地方,掩盖了紫色暗痣的影子。
母亲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床上,俩条粉嫩的大白腿像被施了酷刑一样倒蹬着,雪白的足心向天,上面隐隐也有黄色的精液蹭到。
看着母亲气喘吁吁的坨红脸蛋,我不由地挑着一处,扇了她的屁股,臀浪阵阵,我笑道,“妈,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老爹不识货啊”
母亲扭头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拿纸巾过来,她看了自己完好但显得凌乱的上半身,淡淡地说道,“没有你老死鬼老爹那一出,哪来你这小毛头的机会呢”
母亲不愧是母亲,即便是此刻这样狼狈不堪的模样,依旧有一种从容不迫的熟女味道。
精液顺着母亲的足心滴落在床单的各个角落上,但我和母亲都没心情管这些,反正父亲不在家。
我压倒在母亲的身上,用纸巾擦了擦她脸角的汗珠,没有再次纵欲的想法,只是温柔地帮她梳理着柔顺的头发。
隔了好一会,母亲才推推我,我也顺势起了身,母亲拿过纸巾先是擦了擦我那还未见软下来的巨屌,脸上掠过羞恼的神色,却还是傲娇地捋了自己的秀发,慵懒说道,“抱我去洗澡吧”
“你那死鬼老爹此刻估计又在哪个妖艳贱货的肚皮上吧”母亲没好气道,脸上闪过了愤恨之色。
我见此也没法多安慰老妈,毕竟没有老爹的出轨,我又如何能撬动老妈这个墙角。
自从发现自己的那死鬼丈夫不仅喜欢喝酒,在外面还有了相好,不甘受这份气的老妈在一场醉酒之后,就和我意外滚到了床上。
每次老爹夜不归宿的时间,也是我和母亲暧昧的机会。
母亲叫时凤兰,与我的一个偶像同名,不同的是母亲美貌与性格较后者差异甚大,妈妈高挑的身材,不穿上高跟鞋也有一米七多,在床上常常因为放不开或者我的羞辱而忍不住拿脚踹我。
这个时候我便能顺手一观她的美足。
母亲姿色冶艳,性格更是要强独特,是能顶半边天的妇女,以前还是国企小领导时,那威风凛凛的凤眸瞪过去,妥妥的说一不二的主,至于现在出来创业,人脉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她不喜欢受制于人。
母亲的能力是有的,这点从我进她公司时就有了解过,别看家里和床上柔情蜜意,一旦有人敢挑战她的威严,欺负她是弱女子,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母亲也不是肯吃亏的,曾经有人倚老卖老,让她交出点股份,她直接拿茶往对方脸上泼。
创业期间的手段雷厉风行,让一些跟着她出来混的人,再次加深了对她的印象。
我对母亲是有一些特殊情节的,说通俗点就是恋母,这一点也是在我经常看到母亲半夜里在家喝醉时了解到的。
母亲在外面雷厉风行,是个强势地不能侵犯的女强人,可在家卸下伪装时,又展现了一个妩媚熟母的娇弱,经常借着酒来我这里“撒泼”。
也正是因为父亲的不理解,厌烦,才让我有机会成为母亲床上肉体相交的伴侣,精神上阐述心事的异性。
虽然我不是经常能接上母亲的话头,但我清楚地明白自己只要做好一个倾听者就可以了,而这带来的回报很丰厚。
能听到母亲对某某厌烦人的抱怨,然后适时的附和俩声,喝到一定氛围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母亲小情绪的发泄桶。
这当然不是没有代价的,母亲不知道是不是没注意,还是无所谓,那鼓鼓囊囊的胸牌就这样隔着白色的西装衬衫蹭在我的手臂上,那葡萄柚一样的完美乳形在我的手臂上扫呀扫,若是抱怨的不尽兴,还会解开自己西装衬衣的领口,如果换做别的男人,早就趁着女人醉醺醺地在沙发上捆绑play了,可我却只感到怜惜。
时凤兰啊时凤兰你能不能别薅儿子的羊毛了,有老公不靠拉着儿子买醉是怎么回事?
心里埋怨归埋怨,但更多的是欣喜,喜欢母亲那威严的凤眸在向我倾诉时却满含柔情,更喜欢她那霸道的发言,她的体香犹如她的人一样不讲道理地进入我的鼻息中。
最后的契机是某一天夜里,母亲气呼呼地回到家,她的头发散乱,没有像以前那样梳成一个干练的马尾,她的眼睛发红很明显哭过,脸上甚至还有一些红色的指甲印。
我大怒,忙问是谁干的,我去揍他一顿。
母亲不答,只是拉着我的胳膊,让我陪她喝酒,我说都这个时间点了,谁还有心情喝酒。
母亲便自己自顾自地喝起来。
如果要论性爱的姿势,我当然最喜欢光天化日之下在母亲身后用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她的屁股,这会让我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禁忌感。
母亲也绝对想不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公然行猥亵之举。
所以这种情况她通常会很恼怒,却又不得不替我遮掩我调戏的行为。
虽然平时迁就着我,愿意陪我开发各种姿势,可事业上女人还是很上心的,在公司里哪怕是我,也得遵守规矩。
我怀疑母亲将驭人之术用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可我没有证据,当然即便有,母亲的肉体也是她驾驭我的筹码。
我的母亲特别有女人味,尤其在穿着打扮上很会花心思,被其取悦的异性,也就是我,常常不能自已地在私下里对她采取性暴力措施,当然我会注意分寸,重点施为的地方就是那两个像紫砂壶一样的屁股,当然这是发泄之后的样子哈哈。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母亲还有一些别的女人都有的缺点,比如比较自我,虚荣,还有一些要面子的小女人心态。
这些缺点在父亲看来是忍耐了十多年最终生厌的特质,可我却接受,甚至于喜欢。
所以,综上这些,才是母亲愿意爬上我的床,与我肉体纠缠,心灵互相慰藉的缘由。
母亲或许并非不能接受父亲的出轨,但她讨厌男人的薄情,已经到了完全忽略她感受的地步了。
所以出于报复,又或者说恰好我此刻是打开窗户的那个人。
母亲很快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她这个经常对外吹嘘的儿子的侵犯。
母亲是有点虚荣心的,见到邻里街坊纷纷抢着来介绍对象的孩子居然对自己心有企图,原本被父亲打击的有些心灰意冷的她居然有一丝丝得意。
这是对那个男人的报复。
我确实愿意做母亲的裙下之臣,但前提是这个男人只能是我,我在第一次抢上母亲时,便湿吻过母亲全身的身体,直接吻的女人瘫软无力,一双嫩白小手不知是推拒还是懊恼地抓着我的头。
第一次完事时,母亲还跟我打冷战,让我离开这个家,扬言要断绝母子关系。我硬是在母亲门前跪了一夜才没说赶我出去。
母亲对我的冷言冷语自然是没跑的,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内我可谓是对母亲鞍前马后,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那段时间里我可谓是丢尽了男人的尊严,当然在公司里母亲还是没故意刁难我的,正是这样,两人的关系才渐渐有了和缓的迹象,母亲依旧把我当做她的儿子,她的骄傲,我在工作中突飞猛进的能力与见识也让她欣喜。
母亲那冷漠的面容才渐渐有了丝笑意,尤其听到同事夸赞她教子有方时,脸上更加难掩得意。
我或许比母亲更适合做管理,小小的公司,原本是草台班子,能力良莠不齐,且互有隔阂,原本是在母亲的高压下整合在了一起,平时配合不协调所展现的矛盾可不小,隐隐有军心不稳的境地。
最终还是在我的安排下,每个人都适应了当前的岗位,能力得到了应有的发挥,让公司运转的效率不断得到改善。
原来的部门,每个都是在母亲高压手段下捶打过的,第一次碰到这么怀柔的主,积极性和主动性自然提高了很多。
母亲原本还有微词的,可是看到了这不断得到优化的运行效率,最终所有心声化为浅浅一笑。
在某次夜晚,公司里的人都走光时,我悄悄地推开了母亲的办公室,发现她人正趴在茶案上小憩,座椅上挂着她黑色的西装,女人挽着个半扎的发髻,大半的秀发扑洒在她腰旁。
我慢慢地走近她,然后拿起她椅子后的西装弯腰给她披上,也是在这时,女人抬起疲惫的头来,那完美的妆容下是精致的面容,眼眸一闭一眨,定定地看向我,颤口微张,长而翘的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要说些什么。
我忍不住提前堵上了女人的口,手便伸进女人的衬衣内。
“唔……你!”
依旧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调调。
这次疲惫的母亲甚至连推开我的力气都没有,便被我抱着丢到了沙发。
女人那尚还有些稀松的睡眼刹那间睁大。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公司!你,你别乱来!”
我一手抓着母亲的双手,就开始脱她的裤子,女人死命挣扎,刚想开口却发觉这是自己的公司,又是这么晚了,喊人来干什么?捉奸?
只是一发愣的瞬间母亲的下身便被我脱的只剩条薄薄的黑丝内裤,还是特别性感的那种。
母亲的脸蛋腾的就红了,却又不敢大声喊叫,便厉声呵斥道。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回道,“妈,我只是想让你放松放松,缓解一下工作压力”说罢便压下身子埋头舔起了她那窄小的私处。
母亲的一双腿被迫高高翘起,西装裤子还只脱到了一半,一双平底的高跟鞋架在我的肩膀上,凌乱的不知如何安放。
私处被抚摸被亲吻,哪怕是隔着真丝内裤,也足够让女人颤抖的。
母亲一双手狠狠地扯着我的耳朵,拉的我都斯牙咧嘴了,依旧在反抗,尖声道“不要!”
“你敢碰我,我就报警!就,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了!”母亲说的很坚决,让我解开自己皮带的手都不由地停了下来。
我看着胸口不断起伏,眼睛已经有些湿润的母亲,心中终于是有一丝松动,可当我低头一看,却瞧见自己按在母亲私处的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深色了。
“好,好,我不碰你,可你自己湿了怎么解决”
母亲明显也是发现了自己的囧态,她脸蛋更红了,却还是坚决说道,“这不要你管!”
我看着母亲略显疲惫的眼神,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对抗我,我想了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便退一步说道,“好,我不碰你,但我会帮你解决”
“你,你要干什么?”
母亲一双腿被裤子困住,真要强上,也是任我施为的份,听到我答应不碰她,女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可听到帮你解决时,女人的心思明显又紧张了起来。
我只是将扯到一半的皮带重新扣上,掰着妈妈的腿就将脑袋埋了进去。
母亲只感到火热的气息打在她私密处,本能地想要夹紧脑袋,可片刻后又张开,伸手推搡着我,急道。
“这,这也不行!这和碰我有什么区别?!”
我把住母亲的腿,一只手脱掉她的皮鞋,温柔道。“妈,就让我好好服侍你行吗?”
我一只手抓住母亲那黑色鸳鸯图案的透明短袜,轻轻抚摸,同时将掰开母亲的大腿,将脸贴了上去。
“你!”母亲伸手过来推搡着我的头,却换来的是我的鼻子在她私密处的撩拨。
我轻轻拨开蕾丝内裤的一角,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嗯,……你,你不要乱来”母亲原本尖锐的语气都变得松软了几分,连带着最后的尾音都听着有些撒娇的成分。
我将内裤拨开的更大,让母亲整个私处都透露在我面前,粉红的阴唇,浓密的阴毛,小穴口已经湿润了起来,显示出主人的心思。
“你,你!……嗯!”母亲捂住了唇,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我却捏了捏妈妈的小脚丫,笑道,“妈,挺漂亮的啊”
说罢,我便直接亲吻了上去。
“唔”母亲捂着小口,脸蛋血红,却尽量压抑着不发声。
我的鼻子先是在妈妈浓密的阴毛上拱着,随即轻轻伸舌,从上往下舔着,一直来到了阴唇入口,随即才探入。
可以说母亲的反抗在我的舌头进入后就减小了许多,捂着嘴巴的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哼,女人闭着眼睛,头发凌乱地撒在沙发边,一双腿像支架一样凌乱地压在男人头上。
我轻轻地用舌头卷拨着阴唇肉,时而深入时而留于表面,母亲的呼吸时喘时舒像风琴一般,我握着妈妈的黑丝透明短袜,感受着母亲足弓的颤抖,知道女人这是默认了。
我便不再有任何顾忌,专心用舌头服侍起女人来。
母亲的体质还是敏感的,又或者说从没有人这样对她?
吻到最后,母亲的腿开始夹起我的脑袋,呼吸起伏也越来越大,仿佛在催促我一样。
我想要抬头看母亲,却不可得,只能通过女人的足弓和呼吸来判断。
我开始加快攻伐的速度,舌头努力钻到最里面然后又四处乱探,将阴道里的淫液一一卷出体外,可以肯定,母亲是有性欲的,而且还不小,现在我的手都没有强制按在她的大腿上,只是一只手捏着她的脚丫子,另一只手玩弄她的屁股。
她想要推开,完全可以办到,但是女人仿佛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事实,只是不停用另一只腿压下我的肩膀。
我抚摸揉捏着妈妈穿着小短袜的脚丫,却在下一刻听到女人一声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比以往更强烈急促,接着母亲小脚一缩,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按在我的脑袋上。
母亲潮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打在我舌头上,下巴上,还有一些进了我的嘴里。
我没停下,依旧继续用舌头堵住,来回扫着她高高隆起的阴埠,母亲的手变得柔软,仿佛在揉搓我的头发,那被掌心包住的小脚丫也变得文静起来,任我揉捏着。
好半晌,母亲推了推我的脑袋,示意我起来。
我从母亲的裤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母亲似嗔似恼,似恨似怨的脸,我忍不住抱住了她,头埋进她的怀里。
“妈~”我埋入她的胸口,低低地叫了一声。
“唉”母亲长叹一声,头别了过去,“怎么会这样?”